同一个捣蛋品种
等回到了傅家别墅已经是后半夜,可怜陆伯一直在家等到了现在,见到两人平安的回来,顿时老泪纵横,直呼谢天谢地。
阮绒对于这个真诚的管家伯伯很有好感,像极了喵族胖乎乎的白猫长老爷爷。
陆伯拉过阮绒语重心长地一遍又一遍叮嘱她不要做傻事。
阮绒为了不让陆伯误会,只能又一次解释,原主此前只是吃了两片药助眠,这瓶药原主吃了有一段时间,自然是见底了。
当然阮绒还是隐瞒了自己穿过来的事实,选择性地坦白了一些,好让陆伯安心休息。
而这个时候,万恶的资本家傅序斯也给熟睡中的特助安排好了工作,见阮绒并没有要重新吃夜宵的打算,便毫无愧疚地准备去休息了。
哄好了陆伯的阮绒便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傅序斯的身后上楼了,在二楼跟三楼的楼梯口,前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阮绒一时不察,直接撞上那结实的后背,白皙的额头惨遭第二次重创。
阮绒欲哭无泪,揉了揉再一次红肿的额头,埋怨地瞪了一眼前面的人,似乎在控诉干嘛一声不吭地停了下来。
而傅序斯也没料到这个状况,摸了摸鼻子,只能解释道:“你为什么跟着我?你的卧室应该不在三楼吧。”
阮绒听到这话才想起,因为两人之间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傅序斯给了她充分的尊重,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了二楼,与傅序斯的房间隔了一整层,这样两人之间有足够的距离,不会太尴尬,没想到自己在思考今晚关于那只司机口中的猫的事情,竟下意识跟上了去。
但阮大小姐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失误,心虚了那么一下,就立马理直气壮道:“还不是你把我房间门踹碎了,我没地方住了嘛,明明是你的错,怎么能怪我呢?”
阮绒品了品自己的话,觉得有点过分,便微微补充道:“好吧,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只有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她比划出一个小指甲盖那么大的空间,表示自己只有这么一点错。
妥妥一枚骄傲的小作精,骄傲中又带着一丝撒娇。
“好好,是我错。”傅序斯不禁失笑,捏了捏眉间,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知了自己妻子的身份真相,匆匆忙忙赶回家,一晚上光顾着担心她了,忘记了这档事,便想着给她重新安排一个二楼的客房。
但是当他看向对面人儿颇具神采的眸子,话一下子停在嘴边,再一次说出来的时候,已经变了一句:“那我房间旁边的次卧安排给你住,当做赔罪好不好?”
话一说出口,傅序斯就怔愣住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三楼一直是他一个人住的地方,就算是家政阿姨上来打扫,也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一次自己居然邀请另一个人与自己一同居住,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令他自己也很意外,但意外归意外,他的心中却并不后悔。
他看了一眼神采飞扬的某人一眼,并没有说明一些有的没的。
而阮绒自然不懂其中的意义,只是眨眨眼睛猜想客卧肯定比客房精致豪华,自然欣然同意。
这次傅序斯主动带着阮绒去往离他房间最近的客卧,不出所料,这间卧室比原主原本的房间还要大,装修还要精美,阮绒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比不上她自己的房间,但也不差了。
傅序斯见她面露喜色,心中也庆幸不枉他花费心思设计装修这间房间了。
时候不早了,傅序斯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因为体内还有药物残留,四下安静的环境令阮绒也有了困意,简单洗漱了一番便也睡下了。
*
一夜纷纷扰扰,等傅序斯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即使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傅序斯却感觉浑身疲惫,眼下只想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一晚上脑海里一直出现一只蓝白色胖乎乎的猫崽在四处蹦跶,时不时顶着一张圆嘟嘟的小猫脸冲着自己喵喵叫。
如果自己不回应,还上粉嫩的爪子装作挠自己,一旦自己伸出手摸她的时候,反而喵的一声跑出老远,一副不给自己碰的样子。
这性子像极了某个人,闹腾了一晚上都没安宁。
傅序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吃早饭。
毕竟他要做一个三餐规律没有胃病的新一代健康总裁。
等傅序斯在陆伯的诧异中,顶着熊猫眼吃完早饭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
用完餐正在用湿巾一根一根擦着手指的傅序斯一直没有见到阮绒的身影,还以为她在自己之前就已经吃过了。
谁料一问陆伯才得知那人居然一直到现在都下来没吃饭。
陆伯分外自责:“都怪我老糊涂了,竟然忘记给夫人安排新的房间了,也不知道夫人昨晚在哪个房间凑合的。”
傅序斯将用完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安慰陆伯道:“昨晚她随我到三楼房间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