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情不自禁想亲一口
. 「白桃这病太严重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我想起了上次在宁王府给王爷疗伤的那个司徒圣手,十三皇叔的随行大夫,我要带白桃去找他看病。」 温玉礼的话音落下,萧元祁接过话道:「本王今早也没什么事,就陪你一同去吧。」 说着,他也不等温玉礼回答便上了马车。 温玉礼心里头有些不爽,却也不好把他赶下车。 他提出陪她去,她若是拒绝,指不定他要想到哪去,她可不想被他看出不对劲来。 茯苓驾着马车,白桃虚弱地倚靠在马车角落里闭目养神,温玉礼挨着白桃坐,并不打算主动和萧元祁开口说话。 她不说话,萧元祁却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朝她坐近了些,轻声说道:「你是否还在为了昨夜的事怪本王?」 「您言重了。」温玉礼的语气毫无波澜,「妾身哪里敢责怪您呢?」 萧元祁听着她这样平淡的语气,只觉得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他倒宁可她发一发脾气,控诉他一番,也好过像现在这样,两人坐在一起却如同陌生人一般,哪有做夫妻做到这种程度的。 「只怪那温东菱太过诡计多端,本王竟然会信了她的话。」萧元祁的语气有些懊恼。 说话的同时,他似乎伸手想去握温玉礼的手,却被温玉礼得知了他的意图,缩起了手躲开他的动作。 萧元祁微微蹙眉,想要再逼近她,白桃却在这时突然剧烈咳嗽了几声。 温玉礼连忙转头扶上白桃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哪难受?」 「奴婢没事,只是喉咙痒。」白桃摇了摇头,「都怪奴婢这副身子不争气,让王妃费心了。」 「别说这种话,宁王府就快到了。」温玉礼柔声道,「那个司徒圣手,年纪轻轻的就能待在皇叔身边,想必是个极有本事的,他定能治好你的病。」 萧元祁望着感情好的主仆二人,一时竟然插不上话。 她对她的丫鬟都能这么温和,对她这个夫君为何总是冷语相向。 马车内寂静了良久,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外头响起茯苓的声音:「王妃,宁王府到了。」 温玉礼和茯苓一同把白桃扶下了马车,萧元祁紧随其后。 宁王府的下人望着这一行人,连忙上前来打招呼—— 「祁王殿下,祁王妃。」 温玉礼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司徒彦:「司徒圣手今日在不在府上?我有要紧事找他。」 「在的,司徒圣手此刻应该在他的药园子里。」 「带我们去见他。」 守门的人将温玉礼一行人带去了药园子,温玉礼远远地就看见司徒彦在给一排药草浇着水。 司徒彦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抬头一看是萧元祁和温玉礼,便停了手下的动作上前去行礼。 「司徒大夫免礼,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这丫鬟似乎得了怪病,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你可有办法?」 司徒彦立即替白桃把脉。 「唔,这位姑娘的症状,我曾经在一个病人身上也见过,是有一点麻烦,但我应该能治,请诸位移步到屋里。」 众人随他走向不远处的屋子,温玉礼在心中琢磨着,白桃这伤似乎只有萧云昭能治,她是不是应该先把萧元祁给引开? 进了屋后,司徒彦让白桃平躺在地上,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针包摊开,给白桃的额头和双肩上分别扎了针。 「姑娘,我这针是淬了药的,得扎好一会儿,我没拔下来之前,你不能乱动。」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茯苓, . 「这位姑娘,你能帮我园子里的那些药草浇浇水吗?我方才只浇了一派,后边一大片都没浇,每排半桶水足矣。」 温玉礼晓得他这是在支走茯苓,茯苓也很快应了下来,「好,我这就去。」 「司徒大夫,我这是风寒吗?我今早还吃了一副风寒的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白桃说道。 「姑娘,多亏祁王妃带你来找我了,不然你这病还真好不了。」司徒彦轻叹一声,「这年头庸医太多了,看不出来的病还乱给人开药,你这不是风寒,是你的体内五脏有损伤,不能乱吃风寒的药。」 萧元祁有些诧异地看了司徒彦一眼。 这个司徒圣手是真不简单,如此年轻,却比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大夫医术还要高明。 他突然想到了一事,连忙朝着司徒彦询问道:「司徒大夫,你医术如此好,可有法子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