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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时候。”一旁的银发奶奶也赞同道。然后站起身来对外婆说:“余秀她妈,我回家做晚饭去了,过会儿我家老头又该嚷嚷着我不管他了。”
“你看你这,从年轻时候就是为了你家那老头忙前忙后不得清闲,去吧,去吧。”说完目送银发奶奶。又对初蓝说:“蓝蓝,过会儿,来家里吃饭,今天外婆给你炖你最爱的萝卜排骨,把和你一起玩的小朋友也叫上。他上次还和你一起给外婆看了两天店呢。”外婆又对初蓝嘱咐了几句,别摔了,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回栖霞小卖铺了。
外婆走后没一会儿,周靳屿来了。两人在银杏树广场练习,初蓝站上滑板能够滑得越来越稳,越来越远了。
周靳屿在一旁练习一些相对有难度得技巧,引来几个滑儿童滑板车的小孩围观,看向周靳屿的目光满是崇拜。
还满眼星星地夸赞周靳屿:“哥哥,你好厉害啊。“
另外一个小孩还说:“哥哥,我也让我妈给我买一块,可以教我吗?”
“不可以哦,你长大一点才能玩,现在就玩滑板车吧。”
听到周靳屿这样说,小朋友有点泄气,说,“好吧。但那个姐姐都可以滑。”
“因为姐姐是滑板天才啊。”周靳屿顺着小孩的话调侃道。
“那她都不会你么厉害的动作。”小孩说出自己所想。
“那也不影响她是滑板天才啊。”周靳屿肯定地和小孩说。
小孩一脸懵,并且觉得这个滑滑板很厉害的哥哥,确实很厉害,说的话都是他听不懂的。
初蓝从另一边滑过来,问,“周靳屿,你在说我什么呢?”
周靳屿还没回答呢,小孩就抢答道:“哥哥说你是滑板天才。”
“是吗?滑板天才教练。”初蓝看向周靳屿。
周靳屿笑着点头,说,“对啊,初蓝滑板小天才。”
晚霞在天边绽放着,两人又继续滑了一会儿被外婆叫去栖霞小卖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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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余外婆说她外甥余然要从桦市转学来一中上学了,说是家人移民到国外,而他想要留在国内上高中,等大学再出国。
“然然和你们差不多大的。”又对初蓝说, “你们还见过面呢?”
“是呀”。初蓝有印象,不过印象并不是很深刻,似乎没有说过太多话,初蓝以前就是个闷葫芦,随着慢慢长大才稍微不那么排斥与人交往。
初蓝从记忆深处搜寻出那么几个画面,说,“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店里,我来买东西遇到他和余秀阿姨,外婆你还给了我一袋水果让我拎回家。”
“那时候你们还是小豆丁呢,一转眼就长那么高了。”外婆感叹,看了看面前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说,“以后你们可以结伴一起上学,一起玩了。”
初蓝觉得外婆的这句话很可爱,其实在外婆眼里他们也还只是放大版的“小豆丁”吧。
“外婆,余然的然,是不是然后的然。”周靳屿问,周靳屿想到了他初中参加少年足球联赛时遇到的一个对手也是叫余然,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的然是然后的然。
“是啊,也是悠然见南山的然。”说着外婆将视线看向远处,用略带自豪得语气继续说,“还是我取的呢,这是余然外公生前最喜欢的一个诗人写的。”
外婆又说余然的外公一辈子刚正不阿,也是因为这一点受到小人迫害,在他们那个年代吃尽了苦头,最后落下病根,身体不好,在余然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
吃完饭,周靳屿十分主动地承担起刷碗的责任。刷好碗之后初蓝和周靳屿又听外婆说了很多以前的故事,才回到小院休息。
睡觉前,初蓝试图通过脑海里搜寻到的记忆将余然的形象拼凑出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吧,初芝琴应该是在麻将馆赢钱了,一时兴起给了初蓝额外的零花钱,初蓝想着晚上不用吃酱油拌面条,就跑到余外婆的小卖铺买零食。
初蓝还没到小卖铺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余秀阿姨牵着一个男孩从一辆汽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在车尾往下搬东西,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男孩的面貌是模糊了,但初蓝还记得当时那种羡慕的感受,无比羡慕他们的世界,他们的一家人的相处状态。但是好在余外婆也是初蓝的外婆,她就很满足了。
外婆的存在对于初蓝来说就像是一束可以让人不惧寒冷的阳光,也像燃烧着的火焰可以吓跑野兽。
今夜有梦惊扰。初蓝梦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在巷子里的一群小男孩追着初蓝骂,说她是野种,没有爸爸。她当时很生气地反击,说你们这种会说别人坏话的人才是野种,最后那几个恶劣的小孩冲上来要打初蓝,外婆听到动静过来将我护在身后,将那几个从小就流里流气的小孩教训一顿:“你们这几个小崽子,欺负一个小姑娘丢不丢人啊,再敢欺负人,我就挨个上你们家去让你们父母挨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