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独一无二的他
“把她们拉到姓赵的房里去。”挂了谢秋云的电话,谢永嘉也觉得没法和赵淮安善终,这人顶了赵徵羽,现在苏黎世他和谢家不往来,她过往的投资都打水漂了。人情往来,建立的关系,都白搭了。
赵淮安是个男性,姜梦麟和宋莺莺准备回房收拾行李,换一家酒店,丽思卡尔顿也不远,今晚这家喜来登看来是不会平静的。
宋莺莺说:“我们走。”
走前,莺莺先按了她们房间的浴室消防紧急按钮,拉着姜梦麟下楼梯,两层之后,她们再换另一部电梯离开。
赵淮安烦不胜烦,打给谢秋云没有用,这回打给谢永嘉本人,“你出来,我有话同你说。”
谢永嘉在大厅坐着,看着酒店这一晚的兵荒马乱,她是一点也不乱,甚至抱着看好戏的心,见到宋莺莺与姜梦麟两人出来,甚至还恶狠狠讲了一句:“有没有职业道德?”
赵淮安下楼,本来是要见谢永嘉的,见她拦着两个女生,他走过去,“姓谢的,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我吃这么大的亏,你还想全身而退?”谢永嘉指着宋莺莺和姜梦麟,“她们收了我的钱的,我在教她们按规矩做事。”
“她们收你多少钱,我给你。”赵淮安这才有空看了宋莺莺和姜梦麟一眼,忽然发现,她是宋莺莺,间接帮了他,直接送走赵徵羽的宋莺莺啊。
赵淮安一眼就将宋莺莺认出来了,他见过她照片太多回,知道她漂亮,赵徵羽就是栽倒在她的美丽上了;但没想到看见真人,她这么出类拔萃。
赵淮安说谢永嘉:“你再确认一下吧,别弄错人了。”谢永嘉道:“你认识她们,我弄错人?”
宋莺莺这人,不声不响,叫你没好下场,赵淮安都怕了她,心说:收了你的神通吧,谢小姐。
谢永嘉果然有些犹豫,赵淮安回头和宋莺莺说话:“让你受惊了,宋小姐。”
宋莺莺睥了他一眼,赵淮安道:“我没恶意的,阮小姐的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与你们为敌的意思,宋小姐,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原来是赵家的人,宋莺莺又看一眼谢永嘉,赵淮安内心都开始为谢永嘉祈祷了。宋莺莺回谢永嘉:“我想你搞错人了,还有你的钱应该还在饭店的前台,还有那张房卡。”拉着姜梦麟,最后回头看着赵淮安说了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赵先生。”
晚上从莫斯科赶到圣彼得堡,许清宵去接机,她开车,问:“你们怎么了,没睡好?怎么这时间点的飞机,没白天的班次了?”
连夜奔机场,到了彼得堡,姜梦麟是头一回见许清宵,瘪着嘴快哭了,说:“许师姐,你不知道,这太乱了,真的,我们在莫斯科差点被人围了。”
“谁啊,为什么啊?”许清宵蹙眉,说:“记住有事找警察,你们知道怎么找么,我告诉你们,就是......”
“师姐,你平时出门带枪么?”宋莺莺问。
“很少,但我会射击,专门去学过。”许清宵解释:“一般来说,彼得堡的人嫌弃莫斯科治安不好,莫斯科的人嫌弃彼得堡小偷多,我看莫斯科治安也就这样,对吧。”
“师姐有认识本地律师么,我还是想要几个律师,以后遇到什么情况,找律师比较好。”
“有的,还有会讲中文的,是本地人。”许清宵安慰她们,“放心,圣彼得堡治安比莫斯科好多了,你们放心睡,不放心的话,去我家里睡。”
才想放过赵家,就又往这儿撞,谢氏,谢永嘉。赵淮安想得对,宋莺莺记仇,这姑娘不声不响,就是让你不好过。
晚上在许清宵家里住的,在瓦西里岛,后面就是滴血大教堂,旁边卖Prada,中心商铺集中,治安很好。
姜梦麟累了,还受了点惊吓,半夜说梦话,宋莺莺叫醒她,许清宵煮了红糖姜茶过来,喂她喝完才算好了许多。
宋莺莺将这笔帐完全算在了赵淮安和谢永嘉身上,许清宵在修改她的博士论文,她有可能真的会延毕,博士论文被退回来了。
“师姐,明天请所有的师兄师姐吃饭吧,你挑地方。”宋莺莺说,“陆师兄不想回彼得堡工作,你知道吗?”
“陆湛么,他就那样。”许清宵抬起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虽然我本人认为法瑞意也没多好,但如果他喜欢,尊重他。”
宋莺莺点头,“明天吃饭去哪里,海边?”
“波罗的海边上?那边太远了,开车都要好久,我们去阿芙乐尔吃牛排。”——阿芙乐尔号是一艘功勋战舰,在十月革命时打响了轰向冬宫的第一炮,如今已经退役,永远地停靠在了涅瓦河畔。现在上面改了餐厅,可以上去用餐,花费不菲。
许清宵说:“他恋爱了吧?”
“嗯?”宋莺莺抬头,许清宵笑了笑,“感觉的,不知道感觉对不对,但应该是对的。”
陆湛和蒋柔然,他们有许多共同话题,而且蒋柔然长得美,陆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