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等我。” 挂了电话,鹿屿绵让司机先回去。 很快,就看到乔盛淮从宴会厅的另一侧走过来。穿过人群,目不斜视的朝她走过来,他几乎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连带着她一起被关注。 正如费南说的那样,在这样的晚宴带够20分钟已经给足了主办方面子。 但是今天的乔盛淮意外的反常,来的很早、走的很晚,还不许沈蔚、洛砚和走,凑了四个人一起打桥牌。 成功把大家的牌瘾都勾起来后,乔盛淮接了电话,就近拉一个人接替,自己站起来走了。 令沈蔚十分无语。 目送着乔盛淮出去,沈蔚问洛砚和:“谁的电话?” 洛砚和瞥了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沈蔚意味深长的“啧”了一声:“鹿屿绵啊?” “还打吗?”洛砚和问。 沈蔚:“打。” 洛砚和不动声色的码着牌:“那你输定了。” 沈蔚:“……” 回去的路上,鹿屿绵和乔盛淮各坐一边,隔着中央扶手,像一条不可逾越的分界线。 车里一如既往的静逸,透着淡淡的冷香。 乔盛淮阖眼休息,鹿屿绵知道他没有睡着,主动和他说话:“你觉得白辛迪怎么样?” 光线暗淡,鹿屿绵只能勉强看到乔盛淮的轮廓,他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有片刻的沉默,在鹿屿绵以为他正组织措辞的时候,问了一个字:“谁?” 鹿屿绵:“……” “白辛迪,”她只好重复,并再次介绍,“信诚信托的投资总监。” 乔盛淮似乎是想起来了,又确认般问:“你的同学?” “对。” “没什么印象。” 乔盛淮的声音依然冷淡,听不出喜怒情绪。 鹿屿绵毫不怀疑他是真的对白辛迪没什么印象,那她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过了一个红灯的时间,轿车稳稳起步。 乔盛淮忽然问:“她托你拉项目?” 鹿屿绵意识到他刚刚的沉默,是在揣测她忽然提到白辛迪的目的,于是快速否认:“没有,就随便一提。” 乔盛淮又问:“你们关系很好?” “还不错。”鹿屿绵坦诚的说。 乔盛淮点了下头:“好,我记住了。” “……” 鹿屿绵觉得他并不是记住白辛迪,而是记住了她们是关系不错的同学。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都没有再说话。鹿屿绵没说去那里,乔盛淮也没有,彼此心照不宣。 当迈巴赫在君越酒店大堂外停稳,门童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喊了声“乔先生”。 乔盛淮微微颔首,迈腿下车。 他在车边站了几秒,等着鹿屿绵下车,却见她遮遮掩掩的说:“我从地库上去。” 乔盛淮:“……” 不对外透露他们的关系,是鹿屿绵提出的要求。 乔盛淮对鹿屿绵的家庭情况知道一些,但是不够全面,猜到她可能有诸多的顾虑,所以答应她的要求。 在外人面前,她的态度疏离也好,恭敬也罢,他都可以配合。 今天是首次有了一种,他们在偷情的感受,好像他很见不得人。 令他很不舒服。 鹿屿绵从地下车库走入电梯,脱掉高跟鞋提在手里,脚踩在不够松软的地毯上,慢慢舒了一口气。 电梯出来,拐到走廊,鹿屿绵看到走廊尽头的乔盛淮,背倚着门框,远远看着她,墨色的双眸露着凛凛的寒光。 鹿屿绵被他的凛冽的气势压得呼吸一滞。不由的加快步伐朝他走去,一边腾出手,从手包里翻找房卡。 “怎么不联系管家来开门?”她问。 “不是不想被人知道?”乔盛淮反问,声调冷的可以结成冰。鹿屿绵手指不由自主的蜷曲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惹到他了。 终于从一侧的口袋找到房卡,鹿屿绵刷开房门,一手摸到开关,顶灯刚刚亮起来,又“啪”的一声,灭下去。 鹿屿绵像是有应激反应似的一抖,紧跟着,房间门被随后进来的乔盛淮关上,走廊的光源也随之断掉,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灯映照进来,房间只留下微弱的光线。 下一秒,她从背后落入一个怀抱,手包、房卡纷纷掉落。 乔盛淮强硬的将她转过来,背抵着墙,绾起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