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生气了!
林鹿说。
林鹿心里总有说不清的滋味,在颂钺说出吕爷爷时,她内心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脑海里,不断在整理当时的整个计划流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鹿终于下了车。
将三级学习证挂在颂钺的房门外,她并没有立马离开,身体笔直,低垂着脑袋。
思前想后,林鹿最终决定自己一个人去。
颂钺有牵挂的人,她不能带着颂钺去送人头,对她来说,如若遇到无法挽留的局面时,她肯定有果断抛弃颂钺,保全自己。
林鹿苦笑着,想去倒杯水。
水居然是热的。
她无声地笑着,可勾起的嘴角很快向下垂去,眠着唇。
这一晚过得无比漫长,可白天终究会来。
颂钺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睡去,被客厅突然到来的十五发现后,直接被十五带走了。
现在快到正午时,他才回来。
一脸煞气,黑眼圈很重。
“余余,不是人!好像本来就不是。”颂钺欲哭无泪。
他垂着手臂一摇一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像个刚死不久的厉鬼,移向房间。
眯着眼睛的他好像看到了学习证。
“啊哈,我现在精神都不正常了。”颂钺傻笑着慌着手指着那张牌子。
他凑上前,自己查看起牌子上的信息。
“真厉害!我这脑子居然可以把学习证描绘地这么详细,”他憨笑着,“看这编码,看我这帅气脸……”
“不对啊!”颂钺猛得清醒,他用力闭上眼皮再睁开,突然瞪大眼睛,一把扯下牌子,这次他看的更加仔细,几乎都要将牌子贴上眼睛。
打着大脑,发现这是真的后,颂钺大笑着,一晚的上痛哭转瞬即逝,他兴奋的敲打着林鹿的房门。
“林鹿!!鹿鹿豚!”颂钺边低着头看牌子,边敲着门,没得到回应的他,发觉不太对,又想起了什么。
“看我这脑子,她昨天跟我生气开着,应该在车里。”颂钺说。
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出落地门,冷风刺入他的大衣中,一片雪白的世界映在他的眼中。
平台上,没有车。
颂钺慌了神,急切的上前,想在平台上发现些什么。
可什么都没有。
“完了!完了完了!”颂钺的脸再次耷拉下来,他完了。
十五个小时前。
颂钺对林鹿强硬的态度感到非常不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改变他们的距离了。
他两步并做一步,快速离开平台,第一次有了不喜欢林鹿的想法。
锁死房门,颂钺感到有些累。
“倔!我要不是怕交代在明天,我都不想和你试着拉进距离!谁稀罕和你关系好!”颂钺大声骂着。
他嘴上不停,踢掉鞋,扑向舒服的床。
可能是骂累了,颂钺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间段睡着了。
反正在黑暗中,他的房门被很暴力地打开了,然后就是自己在模糊中被十五拖出了门。
是的,拖出去的,屁股起火星子的那种。
他尝试挣扎过,但挣脱不了,软着语气好好说话都没有。
十五根本不听他的,可能被吵到了,十五说了第一个字。
“倔。”
没错,一个字,就让颂钺的心瞬间降到冰点。
颂钺就像一个玩偶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被十五一路拖进了一个地下仓库。
在进门后,十五直接撒开手,朝着前方直直走去。
“今晚怎么练?”十五冷着语气不知道在问谁?
“啊?”颂钺身体僵硬。
他内心很慌乱,骂人的脏话一条条过着,并带着“十五”。
“打狠点。”一道低沉的男声传出。
原来不是对他说的,颂钺松下口气,但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他撑死躺的身体,扭过头看向声音来源。
“颂钺?”男人说着,带着一抹玩味。
颂钺看清来人,瞬间毕恭毕敬,低着头,身体笔直。
“余,余先生。”颂钺很激动。
男人眼神越过颂钺,看向十五。
“开始吧,明天我们必须早点起来。”男人说着拖去上衣。
十五也跟着退去衣服。
颂钺听到声响有些控制不住眼睛向上瞟。
只见两位五官长的极像的男人,光着上半身,展显出那傲人完美的身躯,他们正在活动身体。
十五将头发向后滑动,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男人准备就绪。
男人坐在凳椅上,低头耐心的为手腕绑上绷带。
他们除了五官相同,其他部位都有不同。
男人一条手臂是裸露金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