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嘴也挺软的
东方祭在闹市搭了个台子,我是没想到的。
“方师兄,难道不是应该把这个长月和臭道士送到官府才对嘛?”叶蓁蓁看着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忍不住上前冲着东方祭问道。
未等东方祭开口,萧然便先一步解释道:“若是将他们送到官府,很难保证官府不会有心偏袒,这里都是百姓,众口铄金,倒是能给官府施施压,也能让更多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余的人都了然地点了点头。
由于长月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不一会儿,台下就站满了百姓以及部分满月教的信徒,有些长月的脑残粉见他被我们如此对待,恨不得上台将我们打倒在地,奈何还没发作,便被楚翊给定住了。
“诸位父老乡亲,对于之前镇上的几任圣女全部离奇失踪这件事,我想大家一定一直心存疑虑。”萧然见时机已然成熟,便看着台下的众人开口道:“如今我们已经查明真相。事实就是,那些圣女都是被这位牛鼻子老道给害死的!她们都已经命丧这道士所设的迷情阵,成为阵法的献祭者。而这幕后的指使者,则是满月教的教主——长月。”
台下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众人目目相觑,立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有些人将信将疑地看着萧然大声质问道:“一派胡言!我们长月教主一向贤良方正,乐善好施,怎会做出这种事!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呸!还贤良方正,乐善好施,你们可真敢说啊......
台下立刻有人开始附和起来:“对啊,怎么可能!”
“长月教主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你们说是就是吗?有什么证据?”
萧然正等着这句话呢,随即便将长月的日记本从袖口中掏了出来,施法复印了上千份。我们随即将这些日记分发给了台下的众人。
东方祭一脸笑容地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大家可以看看,这是长月的日记,里面详实记载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比如第三十八页,记叙了他是如何厚颜无耻地霸占了张家的二公子;第五十六页,全面而生动地刻画了他如何勾搭上了黑马会所的花魁黑马帅......”
“喂!讲重点!”叶蓁蓁忍不住将东方祭推开,继续说道:“第一百零二页,记载了他指使道士王不言设阵以获取处子的灵魂来献祭的详细经过。”
“你们这是侵犯他人隐私!”台上的长月恼羞成怒地大吼道。
“那你还侵犯他人性命呢!”祝双双白了他一眼,毫不迟疑地怼道。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有人仍是不服,大声嚷嚷道:“可是,长月教主为何要这么做啊?”
“对啊,他没有理由,会不会是你们污蔑他!”
好家伙,你们对长月的滤镜,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证据都摆在你们面前了!这样滤镜都碎不掉?
长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中尽是挑衅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边只能将金家和龙家的人请出来了。”楚翊冷笑着看向长月:“是你自己交代呢,还是让他们来说呢?”
只见萧然压着两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来到台上,两人便是金家和龙家的当家人。他们面色如土,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站在了长月面前。
长月一怔,脸上瞬间呈现灰败之色:“你们竟然查到了他们。”
接着,长月终于老实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作为镇上最鼎鼎有名的两大家族,金家和龙家几百年来一直掌控着镇上的经济命脉,一个世代经商,一个世代袭官,为了保证长久的合作,两家也基本是世代联姻,一直富甲一方。不过,最近这些年,两大家族逐渐有了衰败的迹象。
为了保证家族的松柏之茂,他们便请了高人来相看。那高人只说是祖上阴德有失,须由年轻的处子献祭,方可保证家族的福祚绵延。两大家族便联手建立了满月教,替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一边听着长月的招供,一边看着台下人的脸色,有的愤愤,有的震惊,有的则是一脸漠然……
“还我女儿性命啊……”台下有妇人哭着喊道,身旁的人开始相劝起来。
然而,人群中竟还有人说道:“虽说这满月教确实害了几个女子,但他们每年也会拨款赈灾,平日里常常施善百姓,也算功过相抵吧……”
有几个人竟还点头附和。
岂有此理!竟还有人执迷不悟!
楚翊似是已经料到有人会这么说,环顾了一眼四周,冷声道:“满月教的坏事,可不仅仅在于戕害了几个无辜女子。”
见众人皆露出疑惑的神色,楚翊继续道:“大家应该都还记得渡缘祠的那块姻缘石吧?这块姻缘石的实际用途,是吸取你们的气运。凡是在那块石头上写上过名字的人,气运都会被逐渐采集走。他们金龙两家的长盛不衰,可是得感谢你们的无私贡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