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我们迫降到了香港,看着眼前怀念的字,我感觉如果旁边没有人我会直接嚎出来的说。
“小哥,要喝粥不?”
在我还在感叹的时候,粥铺小哥已经开始询问,确实感觉有点饿了啊,不过花京院已经比我先行一步了
“要一碗皮蛋瘦肉粥谢谢”
在他给众人介绍的时候,我切换了语种
“叔,来碗皮蛋瘦肉粥”
粥铺老板看起来很惊讶
“呦,种花的啊,哪的啊?不过我刚20几,叫哥”
“诶?!对不起哈哥,我这人有点脸盲。”
“没事,话说你东北的吧”
“诶?!你咋知道嘚?我心思我也没有口音啊!”
“害,听多了,来,你的粥,别撒了啊”
“谢谢哥,走了哈”
在我终于看向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早就在看着我了
“?咋了?看着我干啥呢?”
“你还会中文?”←乔瑟夫先生的提问
“什么叫【我还会中文】啊!我就说正宗种花人好吧!”
“不,就是觉得种花人应该更加……文雅一点吧…?”
“……大清已经亡了啊乔瑟夫先生!”
“咳咳咳,走吧,我已经找好地方了!”不要随便转移话题啊喂!!
在确定了路程后,我们开始点餐了
“乔瑟夫桑真的会中文吗?”
“当然!我可是来过好几次了!”
搜嘎,这样啊,可恶还是不放心啊!
我悄悄的让阿白潜行到乔瑟夫先生后面,看着他划菜单。
鱼、肉、扇贝好像还挺正常的……那是,田鸡?!好家伙,乔瑟夫先生你很勇啊!
“乔瑟夫桑,就是那个田鸡……建议还是不要点,就,可能你们接受不了。”
“咳咳,没事!相信我何墨!这个绝对好吃”
我能怎么办呢?劝也劝了,等上菜吧。
等到菜都上齐,大家都沉默了
“呀嘞呀嘞。”承太郎选择不说话
“乔瑟夫先生点的……都很奇特啊”花京院表示:我觉得还是要给乔瑟夫先生留点面子。
两位学生吐槽完后,我幽幽开口
“田鸡,种花牛蛙另一种叫法,是蛙类不是鸡。”
此时一位靓仔头发很长【物理】的先生说他看不懂中文要拼桌乐于装B助人的乔瑟夫先生自然同意了,我给他搞了一碗粥
“尝尝这个粥,特别好吃”
他愣了一下,随后尝了一口
其他人都被我这操作整蒙了,都隐晦的看了我一眼……也许也没那么隐晦
我看着眼神能把我戳死的花京院,一阵无语并想着咋得罪他了。
可能是因为那碗粥,或者因为其他别的原因,他对我十分有好感,我俩上到国家历史,下到家庭习俗,聊的十分愉快啊就差拜个把子了我们交换了名字,他说他叫波鲁那雷夫
在我准备喝口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四处张望一下后夹起了一片星星形状的胡萝卜,开口说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就有这样的胎……”
记字还没有说出来,那人轰然倒下,在后方有一只白狼咬着一根棒球棒。
“阿白啊,你得等人家说完再打啊,最起码的尊重要有啊,还有,他虽然是敌人,也不能这么用劲啊,万一打傻了呢。”
我撸着阿白狼头,苦口婆心的说
(阿白:不是你让我打的吗?!现在装什么啊!)
“何墨,这是什么情况?”
乔瑟夫先生问道,其他人也很疑惑(除了那位压帽子的酷哥)
“害,以为是来蹭饭的,本来想的是在他吃完粥放松警惕后把他抡晕,但聊的还挺开心的就打算算了,没想到这货是敌人,然后就这样了呗。”
“毕竟他可以小赚,但我绝对不能亏。”
我研究他头发构造的时候发现那家伙也有肉芽,拔了内货肉芽后我们去了旅馆,打算第二天再启程,在我刚准备睡觉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开门发现是花京院
“诶?咋了花京院,这次我觉得你应该没啥需要开导的吧?”
“啊,确实没有,就是有点事想问一下。”
“搜嘎,进来啊外面挺冷的。”
我把他请进屋,搬了俩凳子坐着,随后问道
“成,你想问啥啊?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花京院听了我这话有点惊讶,但紧张也没少
“倒也不必……就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愣了
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只有今天那个波鲁那雷夫,联想到今天和波鲁那雷夫聊天时那种要宰了我的眼神……好家伙,花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