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倒吊人
上回书说到
我因为情绪波动较大冲出了饭店,正巧遇到了来伺机伏击我们的荷尔贺斯,在把他引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后
剧情 开始
我与荷尔贺斯博弈着(简称敌不动,我不动)
阿白已经在我旁边警惕了很长时间了,它一直问我心里沟通说为什么不直接打,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也不动手啊。
阿白:【那你勇一把啊!】
何墨:【我不敢,他手里有枪】
阿白:【……起开我来。】
阿白直接把他冻住然后扑了过去,我大惊
“阿白!你丫冻严实了吗?!冻严实了我也去帮忙!棒球棍给我!”
在我喊着的时候,荷尔贺斯终于想起来开枪了。
砰砰砰
三枪,一枪没打中
我直接死鱼眼
“兄弟,你这是不是就不太行了??人体描边大师啊???”
没想到他一脸傲娇的说
“我不打女人。”
行啊兄弟,真爷们!
“那就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吧”
我叫回了阿白,又变回了刚才那样的博弈状
踏踏踏
是有人走路的声音,我看向巷口。
噗嗤
是刺进肉里的声音
哪里来的肉?
我看着眼前场景渐渐向后倒,啊,原来我是那块肉啊。
我听见荷尔贺斯说
“我不打女人,但是凯尔老板打啊小姐。”
妈的,死荷尔贺斯,玩阴的是吧,下次见你一定把你抽筋拔骨,活剥了喂鲨鱼。
昏迷前看见了疑似花京院的身影,还有在他身后离得有点远的黑点……估计是乔瑟夫桑他们吧。
眼前一黑,庄周你好。
再次醒来,洁白の天花板和满屋的消毒水味证明了这里是医院。
我扶着脑袋坐起,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到虎躯一震——
花京院趴在我的床尾,波鲁那雷夫躺在对面沙发上,像守丧。
我小心翼翼的把脚往回收,花京院好像感觉到什么,睁开了眼睛。
我俩大眼瞪小眼,实在受不了尴尬的气氛的我率先开口
“早上呃晚上好?花京院。”
花京院上下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赶忙用手去拦
“干嘛啊……诶!?”此时我才摸到了头上的纱布,不过看起来伤口不深,要不我应该还在和庄周下棋。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也没发烧”花医生下了判断。
“那可不,我身体可好了。”我一脸自豪。
花京院一脸无奈,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愤怒。
“你这家伙,以后不要在被感情支配大脑了啊!这样的后果还不够严重吗?!”
花京院用手戳我脑袋。
我赶忙用手捂住
“伤口开了吗?!让我看看。”花京院一脸紧张,我嘻嘻哈哈的否认。
波鲁那雷夫可能也是觉得太吵了,睁开眼睛看向这边,一脸震惊
波:【瞳孔地震】
随即到了我的床边,看来看去后叹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你是不知道啊当时你满身是血的被花京院抱着可真是下了我们一跳呢。”
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想rua,像萨摩耶
不过……花京院?内还真是他啊,可怜孩子没留下心里阴影吧?
“对不起,当时我不该那么说,你不是什么温室的花朵,你是坚韧不拔的野梅,你事一个强大的人。”他满眼歉意。
“没关系,我说的确实也过分……对了,荷尔贺斯呢?还有内个两只右手的家伙?!居然阴我!”我一脸愤怒
“荷尔贺斯逃走了……不过J凯尔已经被处以万箭穿心之邢了。”
波鲁那雷夫一脸自豪,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自由,成为一个自由的骑士了啊。
“恭喜啊。你可得请我吃好吃的啊,我可还为你挡了一枪呢。”
“当然。”波鲁那雷夫眨了眨眼睛。
在乔瑟夫先生回来后,在我的友好协商(死缠烂打)下,我成功的出了院。
在车上看着波鲁那雷夫和妮娜聊着天,心里想道
“该说不愧是法国男人吗?”
我看着大中午的太阳,怪不得当时花京院问我发没发烧,这么大的太阳也不可能是晚上啊,我果然被这一下整傻了吗?
嗯?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我回头看去,是法皇……是花京院。
“不再睡一会了吗?”花京院眨了眨眼睛。
他要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