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师妹来访离卫之争
对,我也是回来后,听他们讲的,对了,当时你家丫鬟也在,听他们描述,出剑的起手式与动静,应当是一位来自云梦剑泽的越女。” 谢令姜目视屋外天空,感慨道: “可能是恰好路过狄公闸,也可能是被水闸动静吸引,毕竟离云梦剑泽也挺近,这位越女应该是被大师兄你们的做法感触,选择了出手相助,击退了数波浪涛…… “不过听说,这位越女没有在闸上待多久,后来雨停,众目睽睽下,乘浪而去,消失在水泽深处。” “是这样吗……”欧阳戎若有所思。 恰好这时,叶薇睐端着一盘糕点返回,欧阳戎不禁转头询问了几句,小丫头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一番。 “薇睐,你可看清她的长相?” “当时担忧檀郎,未曾看清。” “也没留下什么姓名?” 叶薇睐瞧了他眼,摇头,不禁补充了句:“或许是她不想留名吧。” “那倒是可惜了。”欧阳戎惋惜摇头:“否则以后若有机会再遇到,得好好感激一番。” 叶薇睐欲言又止,最后低下头,看了看手中这盘绿豆糕。 这是绣娘教她的手艺。绣娘走了,听她说是返回师门办一件重要的事,暂时不能再逗留龙城。 旋即,欧阳戎与谢令姜的话题又拐到了阁皂山之行上。 “这么说来,那位叫冲虚子的老前辈倒是为人正气,慈祥和蔼。” 欧阳戎听完后,笑语了句。 谢令姜眼角不禁抽搐了下。 冲虚子说的所有话,她自然没全讲,只是挑了正常的说,所以欧阳戎并不知道前者老顽童的一面。 谢令姜无力吐槽了。 她总不能什么都讲吧,不要面子了? 此刻,似是又想起了冲虚子透露的那件密事,谢令姜脸色收敛,抬头忽道: “大师兄若是能练气就好了,便也不会发生那日狄公闸上的事情,也不会病根不断。” 里屋收拾床榻的叶薇睐闻言,转头望了眼前厅,似是某位哑女也对她表达过类似的意思。 “小师妹怎么突然提这个。” 欧阳戎怔了下,摇摇头道。 “师兄不想练气吗?”谢令姜追问。 欧阳戎犹豫了下,继续摇头: “我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不做此想。” 他都要甩手走人了,练个锤子气啊,可是这话又不能在热心的小师妹面前明说,只好找个借口,认命般答道。 可哪曾想,他的咸鱼态度,令谢令姜眼睛亮亮道: “所以大师兄还是想的对吧,只是无奈漏气体质。” 欧阳戎抬目看了下她,没有辩解。 谢令姜似是心情不错,起身在屋内来回走动了几圈, 忽然转头,话锋骤转: “大师兄可知,当今天下十道的士民,关中两京朝野内外,最关注的事情是什么吗?” 欧阳戎脸色讶然,怎么话题转的这么快,不过他还是如实答道: “离卫之争呗。” 他摇摇头,脸色兴致珊澜道: “当今女皇圣上改乾为周,已近十年矣,前朝的离氏宗室虽然被屠戮大半,没死的,也是贬的贬,改丑姓的改丑姓,但是作为圣上骨肉血脉的两位皇子却还活的好好,有一个还被养在深宫,圣宠瞧着也不缺。 “而且朝中还有不少大臣,是传统的守旧文官,离乾养士七十年,哪里是说断就断的,自然是心系离乾,暗中支持离氏皇子。” 欧阳戎随口答道,低头抿了口茶,这些朝局形势,其实他刚刚苏醒那会儿就理清楚了,只不过龙城县距离洛阳朝堂太远,大多数时候与他无关罢了,毕竟他就是个偏远江南道一隅的七品县令。 欧阳戎垂目盯着茶水,撇嘴说: “可是圣上的娘家人,卫氏那边的几位亲王,却是野心不小,或者说不甘心,毕竟都已经一路献策蹿使当今圣上改乾为周了,这大周朝的皇室,总得姓卫吧,哪能还姓离? “眼下圣上年迈,皇嗣之位悬而未决,自然引起离氏皇子、卫氏亲王争夺,天下士民都在关注此事呢……不过小师妹,你问这个干嘛?” “那大师兄觉得谁会赢?”谢令姜狭长眸子轻眯。 欧阳戎喝茶动作一顿。 昨夜码字,突然腰酸、头胀、额头与手心发热,右耳能听到心跳,眼睛也很酸,码完字后,头晕晕的……刚开始小戎以为可能阳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