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你
是因为什么,之前在宫里路上堵我又不说话,现在又在这等我,还明确告诉我就是在等我,好不容易摆脱盛京那些事,现在这叫什么事。”
玉竹见李清乐都要暴粗口了,真是气急了,“殿下,您要不就去问个明白,问问楚王想做什么。”
“问什么,管他呢,父皇的禁军也跟着,不差他主仆二人,算了,我自己还有事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你把地勘图拿出来。”
李清乐看着东洲和锦洲中间还隔着中洲、梁洲,一个西北,一个东面,地勘图简单的几笔是大山、大河、城的中心,别的没有了,头大,怎么绕到东洲合适?
楚瑾渊站在客栈后院的院子看着二楼唯一一间有烛火的房间,楚安蹲在屋檐下看着自己主子,轻轻哼着,“君子想留情,可惜女儿家当贼防。”
楚瑾渊仿佛没有听到楚安的调侃,见到齐子墨就表哥表哥的喊,那笑的一脸高兴,见到自己就满身戒备,见到秦予贤,也没有好脸上,前世齐家不在盛京没有关注过,会不会……
“楚安,清乐公主,会不会欢喜齐子墨,一个书生,有什么好?”
楚安听到被口水呛到这是主子说出来的,咳了几声,缓了过来,真是碰到清乐公主就变了个人,话多了,“主子,书生会风花雪月呀,齐家和殿下年龄相仿的也就只有他,肯定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也有可能。”
“什么?没有可能,之前殿下和秦予贤从小有婚约的,怎么可能欢喜齐子墨。”
“主子,你说的也是,殿下,不可能是朝三暮四的人,但欢喜主子那可能性更小了。”
“楚安,今日,胆子真大。”
“嘿嘿嘿,主子你又用那眼神看我,奴才害怕的,主子,你看奴才买的话本,追女子奴才也不懂,提前学习学习,买了两本话本,讲情爱的,奴才借您看看,主子借鉴借鉴。”
楚安把话本塞到楚瑾渊怀里,丝毫没有停留,那叫一个利索,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关门。
楚瑾渊看着两本表皮什么都没有标注的话本,转身回到房间,扔到桌子上,不去看它,去洗漱,半个时辰后,两半书还在那里孤孤单单躺着,像有个钩子,拼命的吸引楚瑾渊,‘来看吧,看了,殿下就会欢喜你了。’
楚瑾渊伸手拿起一本,正经端坐看了起来,渐渐的话本上的词就不对了起来,‘新月春宵,揽裳鬓斜,那男子与女子……’楚瑾渊皱起眉,又换了一本,更过分,画的交颈图都有,栩栩如生。
“楚安!”
楚瑾渊,双手一用力,两本书碎成纸片……
亥时过半,楚瑾渊正睡着,感觉到有人,睁开深邃的双眼,在黑夜闪了一下寒光,烛火就亮了,楚安看向床上,就看到楚瑾渊衣服没有换端坐在床上,被子都没有动,看到眼里的锋芒还没有退去,手上拿着暗云刀,“主子,你没有睡吗?奴才是想点上烛火再喊你的。”
“什么事?”
“暗影,截住了一道影子的密信,这个影子看身形之前没有见过,应该是跟着殿下的。”
楚瑾渊把暗云刀收了起来,打看小竹节,抽出,‘殿下感觉马车不适,楚王在客栈等殿下,去锦洲历练。’
楚瑾渊仔细看了看字,走到行李处,写道:‘殿下感觉马车不适,行驶缓慢,暂住客栈,无事’。字体一样,卷好,放回小竹节内。
“影子现在在那里。”
“警惕性还可以,不远不近,正好能看到殿下房间。”
楚瑾渊听着这话好生不舒服,什么叫正好看到。
“我去试试他。”
“主子不用你亲自去吧。”
楚瑾渊丝毫没有听进去,跳跃房屋找到暗影,让暗影带着去找影子,在客栈的旁的另一条街上的花楼最高的房间里,窗户开着一条缝正对着清乐公主房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