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半晌后,“殿下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齐媛成亲后。”
“那给殿下准备准备。”
“不用了舅父,轻装上任,之前做的印刷器先放好,今后应该能用到,现在父皇——不合适,之前本宫想的太过简单。”
“殿下,下一步去哪里?”
“本宫也不知,走一步算一步。”
盛京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德公公再次登楚王府的门,宣楚瑾渊进宫面圣。
两个时辰后,御书房防寒的帘子被打开,楚瑾渊裹挟着寒风,走了进去,稽首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天顺帝看了一眼楚瑾渊身穿蟒袍带金蟒冠跪在地砖上,半晌没有说话,“......听德公公说楚王感染风寒,现在好些了吗?”
“多谢,皇上关怀,已经好了。”
“朕,让你去带清乐回来,人呢?”天顺帝把影子之前送过来的一封信,扔到楚瑾渊身上。
楚瑾渊打开信封:楚王和长公主情投意合。短短十个字就把自己和殿下分开,他薄唇露出一丝讥笑,跪着的身姿缓缓站起身,对上天顺帝有些惊讶后转换成震怒:“楚王,给你好大的胆子,朕让你起了吗!”
“皇上,你既然都已经知道,臣不反驳。”楚瑾渊直接把那封信在手心震碎,纷纷落在地上。
“楚瑾渊,朕随时都可以解决掉你!”天顺帝气急把龙案上的奏折扔向楚瑾渊。
“皇上,你不会的,本王还有用。”
“你谋划了多少年?凤凰印在你手中?”
“臣不知,没有见过。”
“楚瑾渊你到底在谋划什么,朕给你的路你不走,偏偏碰不该碰的,真是找死!”楚瑾渊看着这一年不见的天顺帝,明显有老了很多,黑发又少了不少,气愤地看着自己,他又双膝跪了下来:“臣有罪,请皇上治罪。”
天顺帝被楚瑾渊这片刻软硬弄的不知道该怎么治他,气喘呼呼坐下,捧起茶盏可了起来,还没有放下,又有人递过来一盏茶,天顺帝从手往上看过去,正是起身的楚瑾渊。
“谁让你起来的,朕还没有治你的罪。”
“是。”楚瑾渊再次乖顺的跪好,底下头不再言语。
一个时辰后,天顺帝的手从太阳穴上拿了下来,冷着脸看向楚瑾渊:“清乐她去哪里了?”
“臣不知。”
“不知,你不知道谁知道!”天顺帝把刚刚楚瑾渊奉上的茶扔到楚瑾脸上,茶水顺着额头趟过脸颊,到硬朗下颌骨,没入了蟒袍内。
“皇上,殿下她有自己的安排,臣愿意护她安全,让她平安回盛京。”
“朕对她回盛京不感兴趣,朕要能调动九洲齐家的凤凰印!”
楚瑾渊见天顺帝这般说,也不去反驳,再次底下头不再言语。半晌后,“楚瑾渊,从今日起,不不可擅自离开盛京,还有今日敢顶撞朕,打三十大板,后跪在御书房罚跪六个时辰,让你张张记性。”
“皇上,城外可以去吗?”
“滚!”
楚瑾渊被打三十大板又跪在御书房,很快传遍盛京,各怀鬼胎的盛京,因天顺帝这一动作有所动荡。
日子眨眼就过,李清乐站在远处看着热闹喜气洋洋环境中,齐子墨背着盖着盖头的齐媛走出齐府大门,喜悦的奏声和带着笑的众人,也朝接亲走去。
“殿下,我们不和齐大人打声招呼吗?”玉竹感觉到李清乐心情不佳,小心翼翼问道。
“留了书信,......我们走吧。”
主仆三人从齐府后院离开没有了踪迹。
楚瑾渊的信在第二天送到,但无人打开那满满思念之情。影子也在差不多时间找来,接过齐怀博奉上的信:舅父,不用担心,来日方长日后见。
天顺十四年初春,皇宫和楚王府都收到手下密信,李清乐没有了踪迹,没有和任何人往来书信,那些跟随她的人,还都没有离开,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都没有找到。
楚瑾渊重生一切都在掌握中,刚刚离开,李清乐就不见了踪影,心底发慌,不顾身上的伤,直接驾马就想离开盛京去寻找李清乐到城门被拦下,打了一场,近三个时辰,到最后还是影子来传话,皇上让他进宫面圣,才缴械。
楚瑾渊是被禁军拖着进的御书房,天顺帝本想治他的罪,但看他身上破破烂烂在浑身都是伤,在冬日,一路血痕,身上的血都没有凝聚,把那封李清乐留下的信,扔他身上训斥道:“像什么样子!”离开了御书房。
楚瑾渊颤着手小心翼翼的打开,没有和自己相关的,就了了几字,就都打发了?
“殿下,那我算什么!”楚瑾渊始终没有想到李清乐会这般摆脱所有人离开,而且都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信或者是物件,什么都没有。
天顺十五年初,岱山齐家第三十一位齐家当家族长接任消息传出,相传有条金龙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