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取念
从圣芒戈大门走出去,邓布利多摇了摇手中的蜂蜜公爵糖盒
……空了……
老蜜蜂心里有点点难过,新配方比原来的配方在甜度上,更符合了他的要求,并且蜂蜜味道更浓郁了。然而,满满一盒新拆封的糖果,在下午的谈话还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被Brenda吃完了。他才只尝了几颗!
希望她会喜欢我的蟑螂堆,和冰耗子。
邓布利多这样想到
———————下午的谈话——————
“Brenda,你很喜欢甜食吧?”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问着Brenda,坐到了她左边的一把椅子上。
Brenda抬起脑袋,没有回话,但就保持那样的角度,看着邓布利多,嘴里塞满了滋滋蜂蜜糖,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一只仓鼠。
哦,这样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下一个汤姆呢!邓布利多半月镜片后的眼睛眯的更灿烂了。
“Brenda,你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邓布利多的语气很和蔼。
Brenda其实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有过什么交流。她的爸爸——克雷·乔生,曾经是一名空军军官。她是在空军军事基地长大的。而军队里的男人,无论老少,不会有像邓布利多这样,悠闲轻松的拉家常的时候。
她完美的继承了克雷——乔生家族式的优良作风——强硬到底,通过一切手段,永远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像当时,她和弗里茨已经订婚,而克雷希望他们尽快确定结婚场地。但Brenda并不想这样,可她不敢告诉克雷。
弗里茨简直被她折磨到无话可说:“你能让嫌犯招供,你能让那些穷凶恶极的犯罪分子认罪,你可以在一群男人中间周旋,让他们为你工作卖力,你却不能告诉你的父亲,你不想让他管结婚的事情!?”
“你不懂!”Brenda抱着褐色的方形沙发靠垫。噘着嘴,苦着脸,“当我爸爸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能做到!他只要想得到什么结果,他就一定能得到什么结果!从来如此!从来如此!”
弗里茨盯着Brenda半天,最终蹦出来了一句:“看来这是家族遗传,不是么?”
“比如你的家在哪里,还记得吗?”
邓布利多见Brenda分了神,似乎在思考,但又像是不知从何想起,便引导着Brenda去回忆。
“我的家,我家在哪儿。”Brenda听到了邓布利多的发问,顺着搜索脑子里的记忆。
家,家在哪儿。
“L.A。加州的洛杉矶市”Brenda回答到,“哦,不,还有,佐治亚的亚特兰大,我是说,我的家在亚特兰大,但我在洛杉矶居住。美国。”
“我看到你,似乎,非常惊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邓布利多凑近,继续引导Brenda回答,得出他想要的信息。
“惊慌?”Brenda头一偏,“什么惊慌?”
“当你看到自己双手,以及掀开衣服时候,你像是看见了,令你很恐惧的事情。”邓布利多微微低头,亮晶晶的半月眼镜从鼻梁上方稍稍滑下了一些。
Brenda看清了刚才那一会儿,一直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她突然觉得,那双钢蓝色的眼睛,在透过亮晶晶的镜片时,闪烁着精明和奸诈的光芒。
然而,当真正的对上那双看似清澈,而深不见底钢蓝色的眼睛,一种无力,疲倦的感觉向她的全身袭来。
这种感觉,就如同坠入海水时,那种无法反抗,拼命想挣扎,却发现身体的神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无力感觉。
除去没有子弹穿透皮肤和血肉的灼烧和剧痛。
她似乎又产生了幻想,这一次,她并非只看到了母亲。她似乎,看见了母亲,父亲,她……
这是,她……的过去?
“宝贝,那个是飞机,那个是直升机,看见了吗?”
一个年轻的娇小的金发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同样是金色卷发的小姑娘,小姑娘并没有被直升机,飞机,战斗机起飞的句法噪音吓哭。
相反,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被手铐困着的男人。他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士兵架着他的胳膊,后边跟着几个端着枪的士兵。
“噢,Brenda,别看那个。”女人发现了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被押解的罪犯身上,便打断了她,“宝贝,我们一会儿去看爸爸好吗?爸爸每天开的就是那边那样的飞机。”
这是她……这是她几岁的时候?
哦,她小时候看上去可真是可爱,软软的一坨,金色的卷发被母亲打理的很好。
Brenda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她真实的记忆,是不是她真的经历过的过去。因为,她并不记得,有这样的一段故事,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时候她太小了,所以并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