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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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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云端在云鑫的叫嚷声中醒来,他揉揉眼睛做起来说:“这是福享到头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这个假期过得太快了。”他磨磨蹭蹭地起来进卫生间,洗漱完照着镜子,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胖了一些。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说:“这过年每天好几个菜,都是鸡鸭鱼肉的吃的好啊,人都不一样了,我觉得我脸都有光泽了人也精神了。”自己在这美呢,外甥女鑫宝走进来说:“大舅你在我家过的这个年和你以前比咋样啊?”云端说:“哪都比我以前在乡下小镇过的好,你妈过一年长一岁了,这个春节没怼我,我要不是为了看我外甥女我都自己在家过了,你就是大舅的亲女儿呀!”云鑫走过来洗手说:“你快回你家过年去吧,明天开始我就开业了,不在家吃饭了,面条子继续开始。你不吃赶快自己回家做。”云端看看这比自己家不知大多少的房子说:“我也要回我家住了呗,这就是不留我了的意思对吧?”云鑫说:“都开春了,不冷了,你快回你家住吧,我还想清净一下呢!”云端非常留恋这个温暖的地方,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妹妹过了一个快乐的春节。说:“冰箱里的咱们吃剩下的排骨和肉你不吃都给我,我拿家去早上热着吃,不然你俩也不爱吃剩的。”云鑫说:“你可别拿了,在你家吃完也不爱洗碗,拿碗都得长毛,明天你再来吃一天咱们打扫打扫剩菜。”云端说:“对,这样剩下的菜就能都吃了,别浪费,我就这意思。”云鑫瞪了他一眼。云端看看云鑫没不高兴,谄媚地说道“其实,这还没过正月十五呢,过完十五才算过完年,咱们再过一星期,把这个年过完整。”

鑫宝说“那你就让我大舅过完十五再回家吧,要不他自己在家也没意思”云端刚要接话,被云鑫怼回去“你大舅不是没意思,你大舅是回家蹭饭不方便,在这有好吃的不花钱还装老爷子,我还得伺候他,各种臭不要脸。”云端就当听不见说“咱们十五好好热闹一下,我带你俩看烟花去。”云鑫说“你连爆米花你都不会舍得买的”云端内心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要不就得回自己的老破小,坚决要赖在这个大高层,多赖一天是一天,脸皮厚吃个够。自己的妹妹也不能把自己硬赶出去,尽管自己不受待见,但是日子过的自己满意,亲哥俩没啥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云端吃着妹妹的,穿着妹妹给买的衣服,住着她家的大高层美的真不愿回自己家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不然妹妹也不会同情他,赖在这不走。他站在妹妹家的客厅里踱来踱去地说:“都说人物质,这住着大房子和小房子就是不一样,看看你家多好,再看看我家,就不像一个时代的。我一个堂堂局长竟然赶不上一个卖面条子的有钱,上哪说理去!如果不是我想着为社会干点事,我也下海经商了。”云鑫不屑地说:“你也就是破个案子还行,你说你能干啥,做买卖那么容易呢!起早贪黑的。就你那官迷,不当官死了都闭不上眼睛。你当个小官还不敢帮别人办事,你当那官有啥用,操心不落好的。”云端说:“当官是为了情怀!看你就狭隘,你这境界也就卖面条子。我的世界你不懂。”

云端春节后第一天上班就去会议室开会,他知道只要上班就有开不完的案情会,就有破不完的案子,就有毫无头绪的案子会落到自己手里,有点线索和希望的案子都会被“机灵”的同事抢光。还会阴腔洋调地说:“我们年轻,经验不足,这疑难案子还是留给有能力的人来破吧!”云端会在心里骂着:“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就是欺负我是后调回来的,没根基吗?老子就是有实力,让你们知道我就是凭实力立足。”云端开完会翻阅着手上这些卷宗,这是他年前破获的一起重大盗窃案,罪犯在盗窃国家电缆时挖出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经过调查就是罪犯怕出事赖在自己身上就另外找个地方给埋了起来,后来被人发现报的案。虽然现在这个案子现在不是自己经手,但是他总是觉得蹊跷,这个福海就是个摆摊的,一个摆摊的男人怎么会跟一个疯子死在一起,别的组定性为互殴致使死亡有些牵强,他找到大局长说:“我总觉得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应该再深入调查一下,可能没那么简单互殴致死。”大局长说:“云端啊,你工作一向认真负责,这个案子先放一放,别的组在跟进,你现在手头这个案子才是最要紧的,省里市里非常重视,你快回去抓紧找线索,争取尽快破案。”可是……案子就在那放着呢!他从大局那出来,云端专业素养让他记着每一个疑点,有机会就会查找。

新年过后人们都各自开始忙碌起来了,云鑫早上第一个来到店里打开门,小红来的也早,云鑫就和她张罗着把鞭炮挂起来要开张大吉。金影也不甘落后买的鞭炮比云鑫的又大又长,好像要在声势上压过她。鞭炮放完了,小红和胖垚拿着苕帚扫着纸屑,胖垚扫着扫着,看曾经福海的摊床那空荡荡的,就说:“我们又上班了,你说福海还没了,谁能想到他和疯子死在一起,有人说他一定是想占疯子便宜,疯子害怕把他打死了,我不信这些谣言。”金影说:“唉,真是作孽呀,有的说疯子抢了福海的蛋堡,福海追着打她,两个人都下死手了,一个蛋堡真是不值得。福海命苦,这风吹雨淋的,我还跟他说过,过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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