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天使,像白无常……
那为什么我们的招式却不尽相同?”何请夏作思索状,片刻后淡淡。
“这个我也不清楚,”他顿了顿,狐疑道,“师傅生前只留给我了一本武籍,并没有其他交代。”
“你今天会不会也暴露了。”
“应该不会,巷子那么黑,也没有摄像头,就凭刚才那些人还分辨不出来。”
“那好。”何请夏淡淡,“你以后尽量不要用赵派的功夫,以免后患。”
“知道了,”宋春勾唇,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请夏?”宋春收起了笑意。
“嗯?”
“那个弟弟,是师傅的儿子吗?”
何请夏蓦地停下脚步,眼神陡变,桑心低哑,“你怎么知道?”
“猜的,”宋春站在女孩身后,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肩膀,良久,平和的道:“我跟玉哲来往甚少,但出事之后,还是托人打听过,只知道他被送到H国,后来再没有消息。”
他又说:“没找到尸骨并不代表真的死了,也许是换了身份呢?”
女孩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我也想过,可他当时才十几岁,怎么做到那么完美的证明。”
“说不定有人帮了他,”他走到女孩对面,俯下身,右手轻轻摸着她的发顶,菲薄的唇角上扬,“不早了,快走吧,回去晚了,何叔叔要说你了!”
何请夏缓缓抬头,眸光定了两秒。
那双乌黑的瞳孔深邃透明,如丝绸般温柔。
她的双颊泛起红晕,脉搏加快,“你干什么?”
“让你不要想太多。”宋春拿开手,还有刚才的触感,像小猫一样。
晚上十点半,何立军在别墅门口来回踱步,试图将折磨自己的信息从脑海中赶出去。
接着就听到女儿的声音,“爸,您怎么在门口?”
“我还不是……”何立军转头看见那张帅气的脸,语气立马缓和下来,“等你回家呀,这么晚了,爸爸能不担心吗?”
“何叔叔,很抱歉,送她回家晚了。”
看着对方礼貌又诚恳的态度,何立军根本气不起来了。
“时间不早了,小宋,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宋春微微颔首。
何请夏趁他们说话的功夫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给何立军与宋春分别发了微信。
她在窗前看着宋春背影傻笑,原来被摸头是这种感觉,身体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凉风吹在身上很快就有了困意。
又想起来还没洗澡,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
一顿操作猛如虎。
躺到床上,还不忘拿出手机确定宋春到家了,才安心睡觉。
春末夏初,青翠山上,潺潺的小溪,散发出芰荷的芳香,竹林和树丛里,不时传来一声声虫子的鸣叫,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也迎面飘来,如此清爽幽静、怡然自得,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不止有清风,还有大自然宁静的凉意。
道场上,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正在练武,小麦色的皮肤,长相却很出众。
她,落步如钢钉,进步快如风,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目光炯炯有神。
而此时,一双明亮的小小的黑眼睛正盯着她看。
这个男孩正是赵常君的儿子,今年六岁,白白净净,眉目清秀,双手托着下巴,皱着眉,目不转睛地朝女孩看。
一套拳结束,女孩走向一旁的长椅,才发现男孩,也穿着训练服。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女孩拿起水杯喝了好几口。
“何请夏,那……”男孩正说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连忙改口,“姐姐,那个动作我还是做不好,你再教教我吧,一包辣条。”
“赵玉哲,我再说一遍,我们国家传统意识里崇尚长幼尊卑,甚至不能对长者直呼其名,我比你大一岁,你就得叫我姐姐。”
“好好好,姐姐,你的道理真多。”
女孩只是一眼,就把赵玉哲治的服服帖帖,乖乖去蹲马步。
“姐姐,讲真,你长大以后,对别的男孩子可不要这么凶,否则,会找不到对象的。”
“小小年纪懂的还不少。”
男孩以为对方是在夸他,没想到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师傅以后留给你的练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赵玉哲小脸一红,但理智告诉自己冷静,父亲总教育他,要对女孩子好,要哄着女孩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
“姐姐,我错了,”他挤出一个笑容,“一会下山,我给你买你最爱吃的冰淇淋。”
看着女孩满意的笑容,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路了。
画面一转,夕阳西下,女孩和弟弟下山途中,十几个黑衣人从竹林里窜出来,手里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