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社避嫌
“你真的想好了吗?虽然每年升大三的学生都有大半的退社,可我没想到你也会走啊!方便说一下原因不咯?”
社长的左手搭在墨白的肩膀上,右手捏着墨白的退社申请仔细的看着。
墨白拍了拍肩膀上的手。“这事说了你可没法解决,毕竟你自己也处理的一塌糊涂。”
说罢直接走了出去,刚刚还倚在墨白身上的社长瞬间失去了平衡,差一点脸就贴到了台阶上。
“别走啊!哥们给你办个欢送会好不好?小太阳你回来啊!不要这么冲动嘛!毕竟这申请我可还没批呢。”社长快步追上了墨白。
“你还记得你刚入社团时候……哦对,你忘了。你那时候花滑技术真的让人惨不忍睹,本来就以你的资质,早就被纯儿刷掉了,要不是我看你的眼神非常坚定,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社团打杂呢!”
社长一边说,一边在墨白面前模仿着当时面试的场景。
那时墨白穿着白色的舞服,脚下的黑色冰刀上面点点碎钻显得格外耀眼(墨白小tip:那是一排水钻。)一进入冰场就引得面试的女同学尖叫连连。
只见他张开手臂,右脚向前,一个转体就摔到了地上。
整个场馆都安静了。
只见墨白从容的站起身,一个没注意,踩到了舞服下摆,啪的一声又摔倒在地。
在场的女同学笑的花枝乱颤,只有社长冲着前社长纯儿坚定的说:“绝对是个可塑之才,这得多热爱花滑啊!我们需要给他一个机会!”
纯儿无奈的扶额,社长总是以猎奇的目光去干预纯儿筛选新生。
就这样,墨白凭借着自己连摔五跟头都淡定自如的气魄,成功进入了花滑社,只是练习两年,愣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酒桌上,全是些社长的朋友。墨白也问过社长,明明是给他办得欢送会,没有社团里的人也没几个他认识的是为什么?
可社长只是反问了一句:“你现在除了闫欢,还有朋友吗?要是邀请社团里的人,不叫云学妹合适吗?”
原来社长什么都知道,就像纯儿走的时候,社长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在机场目送着纯儿离开,哪怕这一别就是永远。
酒过三巡,光顾着社交的闫欢一转头就看到了趴在酒桌上的墨白,眼前是两瓶威士忌,四杯干邑白兰地和三瓶啤酒兑着喝。
闫欢直接炸了,什么时候这么会玩,这是照死了喝吗?
闫欢也是喝上头了,揪起墨白的耳凑过去问:“墨白是不是不如闫欢?”
墨白点了点头。
“闫欢的防火墙是不是特别厉害?”
墨白又点了点头。
这是墨白醉酒后的常态,不管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他都只是像小鸡啄豆子一般点点头。
闫欢随着脑袋越来越沉,急忙拿出了手机准备叫代驾,但是欢送会开的着急,手机没充电就赶了过来。
随后闫欢将手伸进了墨白背的双肩包,从一堆糖果里翻找着手机。
模模糊糊点下了一个拨通键,闫欢听到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声,以为是延霜,告诉她来环球接一下墨白,顺便带走自己。
但是那边的云彬,听到的是:“嘟嘟……嘟嘟嘟……嘟嘟……”
嘈杂的背景音里,云彬听到了社长大声劝酒的声音,随即拨通了社长的电话。
“喂,云学妹啊!对对对,我很好,我今天吃的辣椒炒毛豆,你怎知道我今天偷吃了猫罐头?”看来喝的都不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云彬强忍着吵闹的音乐,大声的询问着社长:“社长,墨白哥在你身边吗?你们在哪里?!”
“什么?我不吃菠萝饭!”
云彬眼看社长无望,开始翻起了社团人员的朋友圈,好在社长这个显眼包在环球门口和墨白合照的照片,写上了大大的标题“小太阳欢送会”。
云彬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延霜的电话。
“云彬?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延霜的语气冷淡,似是并不想接这通电话。
云彬顿了顿:“是这样的学姐,刚刚社长打电话说墨白哥在环球喝多了,你看你方便去接一下他吗?”
“我回老家参加奶奶的葬礼了,现在可能赶不过去了,社长没有叫车吗?”延霜的声音沙哑,似是状态并不好。
云彬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延霜,便开口问道:“社长现在也是醉醺醺的,我去接一下墨白哥,可以吗学姐?”
延霜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只得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云彬抓了件外套就跑到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环球。
之前迎新会也是在环球,所以云彬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去。
社长一眼就看到了云彬。“Hi!海绵宝宝,我是派大星!”如果墨白还醒着的话肯定会告诉社长:“突然理解纯儿学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