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明人尽望 不知秋思在谁家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好快,因为快乐,所以忘了时间,一转眼十来天就过去了,锦秋的脚也好多了,文瑞该采办的东西也都全部购置好并发货发走了。接下来的这几天,文瑞打算带锦秋把结婚戒指买一买,他们也该回南通了。
文瑞今日来找锦秋来得特别晚,逸帆在隔壁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怒火中烧,仿佛一点就会炸。
汪文瑞终于来了,他大声的敲打着锦秋的房门,身体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满身的酒气。锦秋打开门就看到他这幅样子,非常不悦的堵在门口:“学长,今天我累了,想早些休息,你也回吧!”
文瑞知道锦秋生气了,于是有些心虚地看着锦秋说:“锦秋,抱歉啊!今日陈老板做东,非要我陪他喝两杯,今年我在他那里进了不少的货,也是盛情难却一不小心就喝到这个点了,你还没睡啊!”说完竟还打了一个饱嗝,瞬间一股子酸臭气对着锦秋直直地喷了过来。
锦秋有些厌恶地掩住自己的口鼻,面露不悦的说:“你都醉成这样了,就不要过来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文瑞看出锦秋的嫌弃,窘迫地看着锦秋说:“做生意嘛!总是少不了应酬的。你要不喜欢,我以后少喝便是了。”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打了一个饱嗝。
锦秋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她语气冰冷地说:“谁说不允许你去应酬了吗?我只是说你喝成这样就不要过来了。”
文瑞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他冷着脸问到:“锦秋,你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自从我们来到上海以后,你对我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淡!我们每天见面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开始撵我走,之前在南通始终有家长的束缚,加上我敬重你不敢随便造次;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你反倒和我生分了!你自己说,你有多久不让我碰你了?我连摸你一下亲你一下,你都不愿意,更别说别的了。你可是我快要过门儿的妻子呀!”
文瑞说完,仿佛是为了要印证自己的话一样,伸手就去拉锦秋,锦秋条件反射一样立刻甩开文瑞的手并躲得远远的,文瑞趁机跟了进来。
锦秋背对着他语气冰冷地说:“学长你醉了,有什么话待明日你清醒之后我们再说吧!你快回吧!”
方锦秋这般冷漠的态度反倒是进一步激怒了汪文瑞,他突然像是失去心智一样,强行扳过锦秋的身子面对着他,开始狂吼到:“我没有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你别再想赶我走,每次来你这儿,你都是一幅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样子,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你如果那么嫌弃我,为何还要答应我的提亲?既然答应了我的提亲,还跟我孤男寡女的来到上海,你以为你回去,人们还会和以前一样看待你,以为你是完璧之身吗?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早晚都是我的人!”说完,仿佛是不解气一样,继续发狠的说道:“今晚,今晚我便要得到你!”话音刚落,便用力将锦秋拽入自己怀中。
锦秋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动手,所以并无戒备之心,等想要反抗,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起摔倒在旁边的床上,文瑞的力气很大,他顺势压在锦秋的身上,失心疯的吼道:“你不是喜欢端着架子吗?我今天就要你明白,做人家的未婚妻应该有的样子,让我来教会你如何服侍好自己的男人!”说完,他索性用力一扯,旗袍上的一排扣子就噼里啪啦的四处掉落,锦秋慌张的用双手捂住胸前已经裂开的衣领,汪文瑞见状又来扯锦秋的手,锦秋着实被他吓到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汪文瑞会来真的!她使出全身力气抵抗着汪文瑞,手脚并用的乱蹬,边反抗边大骂:“汪文瑞,你无耻!快放开我!”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锦秋知道来人是谁,她哭得更大声了,很快便有人破门而入,接着一阵怒吼声传来:“你给我放开她!”话音刚落,汪文瑞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锦秋身上扯下来摔到一旁,汪文瑞直接从床上摔落到地上,头“嘭”的一声撞到墙上。锦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头扑进来人的怀抱里,惊魂未定的大声痛哭起来。
汪文瑞这时从地上爬起来,他揉着自己的前额看向面前站着的人。只见他脸色突变,万分诧异之余脱口而出:“方大少爷?你怎么来了?”看着方逸帆怒气冲天,一幅要杀人的样子,再看看依偎在他怀里放声痛哭的锦秋,汪文瑞的酒就醒了一大半,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少爷,你别误会!听我解释。今晚我是喝多了,喝多了才敢这样逾矩!我…….我从来不曾对令妹做过一件逾越的事,你不信可以问她。”说完指了指锦秋。
逸帆铁青着脸,脑门处暴起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汪文瑞,那样子骇人极了。汪文瑞瞬间慌了神,他突然对锦秋低声求饶:“锦秋,你别哭了,快跟你哥哥解释一下啊!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锦秋此刻正趴在逸帆胸口,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这个男人的怒气,起伏的胸口仿佛是一口火井,随时都能迸发出滚烫的岩浆来,听着他的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锦秋擦了擦眼泪,仰起头温柔的对逸帆说:“学长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