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儿八经的姑爷啊!你都不会为锦儿着想吗?”方太太说完,看见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逸帆,心疼到不行,她轻轻的扶起逸帆看着衬衣上映出来的血印子忍不住又指责到:“老爷!你看看你都对帆儿做了什么?要是我们再晚来一些,这还怎么了得?”
逸帆跪得久了,血液一时不通,他想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差一点摔一跤。锦秋心疼极了,急忙钻到逸帆胳膊下面,让他的重心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时,小翠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太太,小姐,不好了,汪家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小姐回来了,汪家太太正在门口大吵大闹呢!”
锦秋一听,立刻吩咐柱子,“快把姑爷搀回屋里头休息。”
逸帆强打起精神,他拉住锦秋的手说:“我哪里都不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共同面对!你休想撇开我。”说完他转过头去吩咐柱子:“柱子,去,快去帮我拿一件干净的衬衣过来给我换上,我和锦秋一块出去,另外把我带来的佣人叫进来,今天一并解决了也好,省得以后麻烦。”荣叔很快就赶来了,逸帆附在他耳朵上悄悄交代了几句,荣叔点点头喊着强子就一起匆匆忙忙离开了。
他们一行人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汪太太污秽不堪的辱骂,幸好方老爷没有跟来,如果让他听到这些,保不齐会被气到心脏病发作!
汪太太一看见锦秋,骂得更来劲了,“你们大家看看啊!就是这个小贱货,她从小放浪形骸,品行不端!你们都知道她小时候被拐走过吧?谁知道她在外面经历了些什么?居然会如此恬不知耻,勾引男人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高明呐!她连他家的养子都不放过,你们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下贱的女人啊?”
方太太听到这里忍不住气极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大声呵斥到:“你给我住口!你再这样赤口白舌侮辱我女儿清白,毁她声誉,别怪我不客气!”
“哟,难道我说错了吗?这边答应了我家的提亲哄着我家文瑞说要和他成亲,那边却背着我儿子和你家那养子眉来眼去,两个人一直不清不楚的,听说在美国两个人就恬不知耻的勾搭在一起了,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真不要脸!咦,对了,难道说这整件事情根本是得了你方太太的指示?也对呀!肥水不流外人田,吃着自己碗里的还想占着别人锅里的,男人一个个被她玩得团团转!太贱了!”
锦秋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骂她甚至打她都可以,可是绝不允许给她娘泼脏水!她转过头来对小翠说:“快,以最快的速度去汪家把汪文瑞请过来。”
柱子抢先说到:“小姐,还是让我去吧。小翠是女孩子,我怕汪少爷为难她,您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汪少爷给你带过来。”
锦秋刚点头应允,柱子就转身一溜烟跑到街对面,迅速跳上一辆黄包车走了。
汪太太精神亢奋,一直站在方宅门口乱骂,而且越骂越难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他们对着锦秋指指点点,锦秋无畏的看着人头攒动的人群,并无辩解任由汪太太在那里谩骂,她心里对汪文瑞始终是存着深深地愧疚感的。汪太太有一点说的没错,她和汪文瑞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一刻忘记过方逸帆,她的确是骗了汪文瑞!
听着汪太太越骂越离谱,什么话都敢骂出口,什么破破烂烂的都敢骂出口了,方太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刚想冲出去阻止汪太太就被逸帆拉住,他眼底发狠的说:“母亲,您先不要管她,她现在骂得越凶,待会儿就会越可怜。”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声,有人小声说到“黑狗子来了,黑狗子来了。”看热闹的人群很快就自发让出一条道来,只见有五六个警察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其中为首的警察迅速看了四周一圈,便径直来到逸帆面前,他和颜悦色的说:“方先生,马局长说您这边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让卑职过来这边看看,鄙人姓陈,是警备署侦查科科长陈自荣,请问方先生有什么需要我解决的吗?”
方逸帆看着汪太太的方向,越发冷峻的说:“有人在我府上闹事,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家人的正常生活了,最可恶的是此妇人信口雌黄,无中生有并不断地在此污蔑和中伤我夫人的清誉,希望陈警官可以妥善处理!对了,隔日我将亲自拜访马局长。”
陈警官点头哈腰的点点头,他顺着逸帆的眼光很快就看见了汪太太。其实汪太太不过是普通民妇,平时嘴巴上就是厉害了一些,可是从来没有犯过什么大事,当看到突然来了那么多黑狗子时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又看到为首的长官竟然对姓方的那小子客客气气的,瞬间傻眼了。
陈警官一脸不屑地来到汪太太面前,凶神恶煞的大声叱责到:“喂,你这个妇人,为何在此聚众闹事,滋扰民宅?听说你还诋毁人家夫人的名誉?”
汪太太那里见过如此阵仗,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颤抖的小声回到:“长官,民妇…..民妇再也不敢了,我刚刚只是气急了,才会图一时痛快没能管住我这张嘴,您饶了我这回吧!我以后不敢了。”
陈警官冷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