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紧急刹车,他自信地对目暮警官说:“目暮警官,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需要看一看监控就可以!”
现在这个季节,大部分店铺还不需要热空调,特别是甜品店,无论是为了节约电费成本还是有冰柜在低温运转等理由都能让老板选择关闭空调。
只要关上门,室内温度足够让顾客坐在这里慢慢享受食物。
现在想来,他能在干扰下很快闻到苦杏仁气味确认被害者的情况,不是因为嗅觉灵敏,而是因为室内气温已经舒适到氰.化.物分子相当活跃的程度。
早晚温差大,那么监控要调到中午之前。
“是吗?”目暮十三将信将疑,但反正破案已经陷入了僵局,听一听也无妨,总归是个思路。
三个嫌疑人被一齐控制在柜台这边,相对弱气的行木增起站中间隔开一对男女。
警察团团围着工藤新一和目暮十三,看他们如何分析。
让一个孩子来破案未免荒谬,可这是那位“警方老朋友”的儿子,警员们大多心态良好,甚至良好到有些随波逐流的意味。
两个女孩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等待,窃窃私语,千木穗劝毛利兰再吃点甜品,可以让心情变好。
虽然她处在状况外,只以为被害者是暂时性昏厥,那只“猪头宝可梦”在守护主人,警察叔叔在破案是谁捣乱惹事。
但新朋友的不安还是能看出来,于她而言,能哄朋友开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新交的朋友在旁边安慰自己,毛利兰很快就重新展露笑颜,重重一点头,也和千木穗分享起各种有趣的事情转移彼此注意。
单纯想让新朋友也不要害怕。
趴在死者身上的“猪头宝可梦”突然呼出长长一口气,听不懂的零碎呢喃传进千木穗的耳朵。
洛托姆尽职尽责担任翻译的角色:[是妹妹,哥哥,哥哥还没回来,没见过她哥哥......]
哥哥?妹妹?
千木穗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成语句的翻译,一头雾水。看向猪头“宝可梦”时,发现它不在那里了。
应该自己是回到大叔的精灵球里了吧。
不懂就要问,千木穗和毛利兰说一声就拿着手机去问与被害者同行的那三个嫌疑犯。她想着他们隔那么远,而且又没有洛托姆做翻译,肯定没听到“猪头”宝可梦说了些什么。
说不定警察叔叔他们也需要这个。
天然热心的千木穗径直跑过去,被隔离嫌疑犯的警员拦下,她垫脚举高手机——就像工藤新一刚刚那样,挥一挥手,道:“叔叔,你的妹妹在等你回去?”是这个意思吧?
这只“猪头”应该是昏睡大叔和她女朋友一起养的陪伴型宝可梦,她这个外人也不清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场稻杨荣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疑惑一瞬便事不关己转回脸,不耐烦地继续等待调查。
“妹、妹......”
行木增起捏紧拳头,有些隐忍地低头,似乎在忍耐什么。
作为女性,不在“叔叔”这个称呼内,诚里娜原本也不在意,可察觉到身边男人的反应,某种属于女性的直觉促使她刹那间回忆起某个关键,禁不住脱口而出:“是你?!你是禾子的哥哥?”
疑问句的语气在落地时已然转为笃信,女人赶紧往目暮十三那边挤,被警员挡住也不放弃,声音都因为害怕而变得尖细起来,令人听了连连皱眉:“快抓住他!他就是凶手!我不要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他会杀了我!他会杀了我——!!!”
“凶手就是你!”工藤新一正巧在监控里看到了需要的画面,再结合女人此刻尖嚎出的信息,最后一片拼图终于被补上了。
他露出自信到仿佛天然有光的表情,伸出手臂,直直指着低头的行木增起。
行木增起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工藤新一,哪还有先前怯弱的半点模样。
唔?为什么这么激动?
女人的话又细又尖,语速又快,千木穗还在云里雾里就被警员拉了出去,连带被吓到的毛利兰也一起被送出甜品店。
“好啦好啦,接下来可不属于女孩们能听的话题了。”家里有一个撒娇精女儿的警员笑眯眯把两人送到门口,担心小姑娘听太多晚上会害怕,况且尸体还在那里摆着。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思路了。
*
凶手第一次来店里是在早晨,当时他还戴着口罩和毛绒帽,借口天气有点凉且自己身体不适,请求店员小姐调控空调温度,店员小姐同意了。
店员小姐再从后厨出来时,凶手已经离开,还偷偷带走了一把叉子。同时,已经适应室内舒适气温的店员小姐也自然没想起关闭空调。
那种纸袋装的一次性叉子并不值钱,都不必刻意上锁,就算发现有人多拿了一只也不会在意。
就像餐厅的纸巾一样,凶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