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论
唯坠入堕落之途,我们才能发现自我,得到救赎。
——《堕落论》
他们玩了两轮,最终松岛建太比她多了一球,南宫纱织把推杆放在果岭上,摘下手套喝了口水:“啧,运气不好。”
松岛建太接着她扔过来的水拧开,“嘁,我要你帮我出差,一次。”
“玩这么大?”她听到出差蔫了,“我又说要玩这么大吗?”
“喂喂,我们会长大人可不能食言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家真有这么好宅吗?我们俩换。”建太才不管她,两人往休息区走:“还有还有,我明明代号这么帅你怎么没叫过?”
“哈?!蟒蛇吗?!帅吗?!哈?!”
“……吵死了!!!”
南宫纱织发出大大的嘲笑声,虽然是冬季也有太阳的,他们两个一个不怕冷一个是有点能力不怕冷,最后甚至还出了汗。
冬天的太阳暖暖的,她却讨厌。
坐下休息了会,人也到了。
金蛇组的每一任组长都只有一个代号,组织里除了特别亲近以外没人会叫你的名字,金蛇组组长代号金蛇,组员就用序号作为代号,数字越小能力越强。
他们前脚刚来佐佐木葵子后脚也来了,她用毯子包着猫进了后院,一看在办事就要走,但南宫纱织叫住了她。
“葵子,把他给我就好,其余的你给我房间里放个小窝,再去我隔壁房间给他弄好了,你专业,我让女仆帮你。”她走过来把猫稳稳当当转到自己怀里,拿出手机直接转账。
佐佐木葵子眼睛一亮,笑的眼睛都找不到了:“哈哈!老板,你说什么都可以,谢谢惠顾,么么哒。”
伏黑甚尔就这么看着这个医生一秒变脸,转着小脑袋环顾四周,然后他悟了。
真是富婆啊。
眼看侄女去一趟回来怀里长了只猫,松岛建太暗暗笑了笑,他拍拍金蛇的肩膀,瞎了的那只眼睛被一层灰蒙蒙覆盖,“太阳有些刺眼了,是吧金蛇组长。”
女仆悄无声息上前递上墨镜,松岛建太带上,放在金蛇组长肩膀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新上任这么粗心大意可不行啊。”
南宫纱织坐在靠椅里,好暇以整地看着。
“你看什么?去把人带上来!”松岛建太踢了脚跟前的手下。
“是,室长。”黑蛇擦了擦汗,他不是想看,而是没见过会长养宠物啊!就瞥了两眼荣获一个脚丫子。
伏黑甚尔时不时看一眼,脑子转动分析起来,看来是带刺的玫瑰?
“感兴趣吗?甚尔?”
运动完还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起,伏黑甚尔头往别处看。
不感兴趣,因为无聊所以才看。
神奇的,南宫纱织竟然看懂了这个举动的意思。
见到人的那一刻,南宫纱织的心情就无与伦比的差,人是大韩那边的可他身后跟着的翻译却是一个非常眼熟的人。
化成灰她都认识的。
“松岛…圭太?”建太想过与别的家人见面的场景,但他从没想过第一个见的是侄女的父亲,他的四哥没有良心的男人。
南宫纱织“噗嗤”放声大笑,伏黑甚尔能感受到她刚刚那一瞬间的复杂与恨意。
所以是认识的,他看着那个男人的眉眼,虽然他表情惊恐却不难看出他和这两个人的五官都有点相似。
特别是那个室长。
“优子?建太?你们…”松岛圭太表情古怪,以为优子靠着脸蛋贴上了大人物还帮衬了五弟,这样的话女儿很受宠他为什么要害怕呢?这么想着他表情一变不复刚刚的紧张惶恐。
“优子,爸爸找了你好久呢,原来你在这。”
他没发现越是说的越多气氛就越沉默,松岛建太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南宫纱织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翘起二郎腿把猫放在腿上,缓缓吐出烟雾,表情被烟雾覆盖若隐若现,只能看清她嘴角挂着的笑意。
桌上的洋酒冰块被融化了一半,她看了眼酒杯对黑蛇颔首示意。
伏黑甚尔看着那个黑衣人把那杯就灌进那个叭叭不停的男人嘴里,连冰块都硬塞进去,让他吞下去。
黑蛇甩了甩手上沾到的酒液冷漠道:“我们大小姐叫南宫纱织,父亲是藤原会社的社长。”
他见会长没有说话,直接拿起一整瓶灌他喝,喝几口塞一块方块冰逼他吞下去。
南宫纱织轻笑弹了弹烟灰,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伏黑甚尔懒洋洋的想着,藤原会社啊…势力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