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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卿说:“说。”挚义说:“使团的事情,你知道吧。”仁卿说:“知道,这和张懿有什么关系?”。挚义说:“献计之人就是张懿,使团大夫之人亦为张懿。”仁卿说:“你说什么?”挚义说:“张懿怕离开之后,朝中有什么变化,便来找我来,如果朝中有变化,让我及时告诉她。”仁卿说:“你的意思,张懿现在已经离开了,去往边境去了。”挚义说:“是的。”仁卿说:“就是说,哎,我怎么能不相信她,和她吵架呢。”挚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出去了,让仁卿自己在帐中。仁卿自己在帐中,坐在凳子上,双手抱着头,他害怕那晚是她们最后的一晚,他害怕自己失去张懿,他害怕留在张懿心中的都是自己的不好,即使有这么多害怕又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发生,张懿已经去了边境,自己也不能去,只能为她祈祷,等她回来。仁卿就这样在挚义的帐中待了很久,和挚义一起去食无斋吃了晚饭,两人晚上都留在了食无斋。
张懿在车上是在是无聊,便说:“怎么称呼你?”乐工回答:“媚生。”张懿说:“名如其人。言臻,你说是不是?”言臻带来一些书,上了马车就在看书,言臻听到张懿的问题,看都没有抬头看就点了点头,张懿接着说:“媚生,你知道你这趟的任务吗?”媚生点点头,说:“知道。”张懿说:“哦。”张懿接着说:“要不你给我们弹一段怎么样?”媚生说:“可以。”媚生拿起琵琶,弹了起来,媚生的音乐比青梅的要丰富很多,感觉每一下琴声都让人心颤,让人心跟着她手指下的每一个音跳动。就这样三个人,一路上,言臻没有说话,张懿偶尔会让媚生弹弹曲子,媚生话也很少。
历经数月,三人到了边境,由县长带着三人过了边境,去了垣国。
虽说是要打仗的感觉,但是使臣相见还是比较客气,张懿三人见垣国国王,三人鞠躬,行礼,国王说:“你们就是这次的使臣吗?”言臻说:“是的,国王。”国王说:“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言臻说:“国王,我们这次是为了两国和谐共处而来。”国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接着说:“是你们的皇上害怕了吗?”言臻说:“并不是这样,我朝天子认为两国交战,必定各有死伤,家破人亡,何不友好相处。”国王说:“想的美,不用说了,我们就是要打,既然你们是使臣,不如在我国停留几日,感受一下,就回去吧。”言臻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停留几日。”言臻接着说:“国王,皇上知道您从未去过中原,不曾了解中原的风土人情,今日便让我们带来了一位乐工,给您献乐一曲,让您了解一下中原文化,不知您可方便?”国王说:“可以,让她进来。”媚生进来,演奏,看国王的表情,就知道曲子弹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国王看上了媚生,媚生一曲结束,国王说:“好。”言臻说:“我朝天子说了,我们两国就是交往太少,彼此不够了解,今日将此女献于国王,请国王好好了解。”国王说:“既然是你们天子的好意,那我就收下了。”张懿见国王魁梧雄壮,身边的王后又是一位端庄得体的女子,初见媚生肯定心生欢喜。媚生说:“媚生谢过国王。”国王便让媚生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媚生是侍奉过皇上的人,自然明白应该如何。国王说:“既然要了解,那就相互了解一下,不如请两位使者,明天一同出去看看。”言臻说:“国王邀请,不胜荣幸。”随后便将言臻与张懿两人,带去了住的地方。使臣两人同住一处,合情合理,宫人离开的时候,张懿上前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金元宝悄悄交与宫人,说:“我们初来,还请您多多照顾。”垣国地处偏远,难见如此大的金子,宫人便说:“那是自然。”张懿说:“还想请问,为何今日未见国王的孩子?”宫人说:“我们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未有子嗣,在我们国家,国王的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都不做数。”张懿说:“原来如此,多谢,您慢走。”宫人出去,言臻说:“你出门还带了这么多金子。”张懿说:“不然呢,没有金子,那位宫人啥都不会说。”言臻说:“接下来呢?”张懿说:“送子。”言臻说:“要王后是有孩子你要怎么办?”张懿说:“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生病,更何况这里这么冷寒。他们还没有一点病?”言臻听到张懿说这里寒冷,便接着说:“你冷呀!”张懿说:“有点,你不冷吗?”言臻说:“不冷。”张懿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