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们帮助有关。
就那么在厨房里坐着,应为诗喝了两大杯热水,还吃了一些老太太自己烤的糕点,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心情也很不错。
临上楼,她拜托老太太不要把她生病的事跟岑少斐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必为她已经好了的病症白担心。
回了房间之后,她感觉脑子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醒,给朱雅雅挂了视频过去。
国内已经是凌晨,朱雅雅这个夜猫子刚打了个盹就被她薅起来,好大一阵起床气,果不其然地先把她骂了一顿,然后才问她什么事。
“如果没有正事,等你回国,我头给你打掉。”
“我准备回国了。”
“这么快?”朱雅雅的节奏还在她说要冻卵,然后计划暂时取消的地方。应为诗当时没有立刻告诉朱雅雅,她的计划变成了借精生子,这个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说了。
朱雅雅在那边表现得很激动,如果不是她住的那边入住率还不高,邻居房子装修了在通风还没入住,此刻肯定已经来敲门了。
“信息量太大,我缓缓。”朱雅雅现在直接要接受应为诗睡了一个大帅哥,到想骗别人一个孩子,再到计划终止,准备回国。
好半天,朱雅雅发表了重要总结。
“你就是前面28年太过成熟稳重听话懂事,你这个叛逆期来得迟,但是汹涌,你可真能耐啊。自己的感情没整理干净,跟别人学一夜情,啊不是,多夜。然后还想来个单身生育,可把你能的,你看阿姨把你们两姐妹拉扯大多不容易,当然,阿姨那会儿经济不好,但是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说呢,还是比较保守的。合州还只是个准一线城市,说到底不是一线,并没有北上广那么包容。好在,你现在脑子清醒了,打算及时止损了。”朱雅雅松了一口气。
“那还冻卵吗?”
“会吧,等我下次准备工作做足,去泰国做。”不会再像这回。
“那这次就当是散心,出国度假还是要开心一点。”
“嗯。”应为诗把手机支在洗手台,把头天心情烦躁扔的到处都是的早孕试纸整理好收起来,准备单独带出去扔。
“那……那个帅哥呢?我看了你们的合照,就……”朱雅雅本来想说很般配,想想还是算了,能搞一夜情的男的,私生活得多混乱。当然,她的朋友应为诗那不一样,她只是唯一的一次叛逆而已,私生活很简单。上次她鼓动应为诗去撩帅哥,不过就是过过嘴瘾,只有坐怀不乱才真君子 ,应为诗真勾勾手指,对方就上钩了,朱雅雅就觉得这人不行,处不得。
朱雅雅也是个纠结的性格,也难怪她不是单身主义者,这么多年依旧一直单身。
“你不会和他要继续吧?”虽然朱雅雅不否认,应为诗这次遇到的男人让她知道什么叫“艳福”
,搁谁都得迷糊。可是美色这种东西,越迷人越危险。
“不会。”说到岑少斐,应为诗心里莫名有一窝一窝的柔软,她不敢和朱雅雅说,她现在有些想他。但她很清楚,他们就是两条方向不同的直线,有几率相交,但不会永远重合。
她跟房东说有急事要回国,房子提前退租,租金都是预付过的,是她违约在先,她没把租金要回来。
知道她要去火车站,房东老爷子开车把她送过去。
当天是岑少斐在爱丁堡的最后一天,也是他的生日。会议在中午就能结束,听说应为诗要过爱丁堡来玩,他退了车票。
她坐的车又延误,在车上听着周围人的抱怨,但到了岑少斐那里,他反倒很开心。车子延迟一个小时,他便能去接站。
应为诗推着箱子从出站口出来,一眼就极为显眼的岑少斐。他是第一次在她面前穿得如此正式,剪裁得当的西装放大他身材的优点,虽然她很清楚他的腿很长,但是如此一看,他不像是参加学术会议的学生,更像是商业精英。
“饿不饿?”他拿过大的行李箱,另一手牵住她的手,手心很暖和,熨帖着她的手背。
“怎么问候语还是和国内一样的习惯?”她忍不住冲他笑,其实从见到他的那一眼开始,她脸上浮现的笑意就没收敛过。
“因为我是中国人啊。”外国人都爱问天气,国人始终钟情于饿不饿,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爱丁堡的天气很好,但是风很大,从车站出来,风就从建筑物的一侧呼呼地刮过来。岑少斐手臂伸展,身体斜侧着将她护在怀里,试图帮她挡住大部分的风。
应为诗仰脸看他,然后回馈她的是在她脸颊上匆匆的一吻。他的每一个举动,都会给她造成错觉,两个人恋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