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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那名军官突然走了进来,赤身果体的走到她的身边。 她尝试离开,却被阻止了,然后他使用了一些强硬的手段,把她按在了墙上。 “你所说的‘强硬的手段’,具体是指什么?”,军方的律师似乎专门寻找这种令人不快的问题来提问。 现场的旁听席上也出现了一些压抑着的咒骂声,似乎在咒骂他的品德和道德,但他装作没听见。蕗 “他使用了暴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吉安娜回答道。 军方律师又问道,“你反抗了吗?” 吉安娜点头称是,“我反抗了。” “你反抗了多久?” “大约……几分钟。” “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你的军事训练成绩合格吗?” “合格!”蕗 “这个过程中你保持着清醒状态,还是昏迷状态?” “我始终都是清醒的。” “但他还是侵犯了你?” 吉安娜再次点头,“就是这样。” 紧接着军方的律师就加大了声音,“你说谎!” “你是一名经过正式军事化训练的军人,如果你持续反抗,我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够那么容易的迫使你放弃反抗。” “这件事并不是简单的并且能够很快地解决,它需要一些特殊的姿势,而这些姿势并不容易保持。”蕗 “一旦有反抗,它就无法完成。” “你能保持清醒的状态并且完成了相对长时间的被侵犯的过程,这听上去有点强行解释。” 随后军方的律师出示了一些材料,其中介绍道一名接受过军事化训练,成绩合格的女兵,并不那么容易的被制服。 同时律师本人,还亲自以受害者的方式进行了演出。 影片里,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使用了多种方法让这个侵犯的过程无法顺利的开始,更谈不上完成。 他以此为理由,认为吉安娜在说谎,并且给出了另外一种解释。 “我的当事人实际上更早抵达浴室,他发现吉安娜女士并不介意和他共同同一浴室,也不回避双方赤果的情况。”蕗 “认为这是一种‘邀请’,而随后他尝试的一些身体接触被误认为是暴力手段。” “如果吉安娜女士始终保持反抗,挣扎,我相信我的当事人是没办法在她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实施具体的犯罪行为……” 大法官皱起了眉头,他转头看向吉安娜的代理律师,后者此时也站了起来。 “我抗议,法官大人。” 法官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都知道军队是一个特殊的环境,上级和下级之间有森严的阶级制度。” “而且请大家注意,吉安娜女士虽然完成了军事训练,但她在这之前并没有相关的从军经验,和更多的社会经验。”蕗 “在封闭的环境下有军官扼住她的脖子并试图侵犯她时,她只有十九岁。” “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无法在这样的年纪和这样的环境中作出合适的举动,她因暴力,恐惧,以及畏惧受到伤害放弃抵抗并不代表这是配合嫌疑人的侵犯。” “她只是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作出了一个最适合的动作,避免了更严重的伤害!” “反倒是被告人……上校,在当天刻意刁难吉安娜女士,让她不得不单独进入浴室,并随后通过暴力手段和恐吓的方式,威逼发生关系。” “这显然是有预谋的犯罪行为,他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做过尝试,或者有预谋和主观犯罪意图的进行谋划……” “并且我这里拥有相同遭遇的受害女士不只有吉安娜女士一人!” 法官点了一下头,“抗议有效。”蕗 军官律师笑了笑,没有在意,他的目的并不是为几名军官脱罪,就是想要击溃所有原告的心理防线。 珀琉斯他们通过背后的军工集团请来了联邦排名都靠前的律师团。 律师团经过讨论认为脱罪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他们提供了另外一种假设。 如果被告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以她们出庭作证,甚至是主动撤销指控,那么军方这边的脸面上就好看了很多。 由此他们制定的辩护计划,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击溃这些原告的心理防线。 这个问题到此停止,他又开始从其他指证中寻找,让吉安娜重述那些耻辱的过程。 甚至还要她和她的律师当庭展示各种图片证据,那些证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