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
顾不得其他,猛然冲上前,就要抢夺,沈淮见得了空,走入屋子,她打量着屋内,并无暗器或者帮凶,这才放下心来,寻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声音找到了喜乐。
“呜呜……”喜乐眼睛肿胀,身上有不少伤痕,淤青,勒痕,地上还有些血迹,一摊液体,沈淮瞪大眼睛,隔着屏风看向屋外,眼神似刀:“这个畜生……”沈淮收回眼,急忙给喜乐松绑,喜乐一直颤抖着,呜咽着。
“没事的,没事的。”沈淮皱着的眉头耷拉下来,忙抱住眼前的人安慰着。
“小姐,你别……我很脏,我……会脏了小姐您的。”喜乐呜咽着说出这几句话,泣不成声。
“哪里脏了?没事的,我不嫌,你永远都是我的喜乐呀。”沈淮有些把持不住情绪,一时间愤怒恼怒愧疚混杂,她差点哭出声来。
待到安抚好喜乐后,将她放在自己的床塌之上,与喜乐争辩她可以躺在那之上后,沈淮拿起藏在床板下的剑,剑还未命名。
沈淮拔出剑,剑光映照这屏风上的海棠,海棠枝上,血迹横生,剑光里多出了沈淮愤怒的容颜。
“把我的面具给我!”屋外的人显然没了耐心,在被祁尘怀磨了一刻钟后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愤怒。
“哦?这好像不是你的吧。我看看这个,这个……应该是……是你女人的皮吧,心上人的?格外细腻呢。”祁尘怀拿出一张,展开在长手怪眼前,长手怪眼睛猩红,哪里还在意周边一切,眼神死死盯着面具,喘着粗气。
“你……”
沈淮毫不客气,提剑,跑出屋子,将剑插入长手怪的身体。
“你……你们,快还给我!你们都该变成我的面具,都该变成我的面具,哈哈哈,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只有我,快给我……”长手怪被剑刺入,魔怔了一般,眼睛猩红更甚,沈淮见他疯癫,拔出剑,血从剑尖滴下,落在地上,很快暗红色的液体汇聚,别有一番风味。
“面具?他是……她是”沈淮陷入沉思,在长手怪扑向她是迅速反应,躲过,随后祁尘怀接过沈淮手中的剑,之间触碰,温度交接,情流暗中涌动着。
“哈哈哈,来啊,来啊,都过来吧,我都要好好地把你们变成我的收藏品,我的一部分,哈哈哈哈。”接着疯癫的笑声回荡,渗人。
“他发疯了!”沈淮环视四周,无一人可用。
偏偏偏院地处偏远,浑婆子大闹以后沈明清加强了守卫,可这两天又是燕城人民休息庆祝的日子,没人愿意留守清冷,自都以各种理由搪塞,无一人想接近这祸端,染上什么晦气,都混入了热闹,享受着灯红酒绿,因此无人知晓这里的阵仗。
祁尘怀欲给长手怪致命一击,可这手怪却用手握住剑身,阴森地笑着,他的手并无伤口,与兵器相接时有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沈淮看着长手怪身上剑伤在慢慢愈合,她瞪大眼睛,走进,确定无疑,看向长手怪。
两人又交手几个回合,长手怪的手如钢铁一般,与宝剑硬刚,也不见流血。
祁尘怀正想试探长手怪,握剑,跑向长手怪。
一剑冲向长手怪胸口,却被他双手挡住,祁尘怀只好站稳,在僵持时,站稳,微微蹲下,发力,一只腿一扫,长手怪有些不稳,祁尘怀眼疾手快,躲开。
“他的优势在手,其他与普通人无疑,可他的手很麻烦,不愧是长手怪啊,天生的盗窃者。”祁尘怀再次发起了冲锋。
长手怪虽发疯,但动作依旧敏捷,他挡住了祁尘怀的每一次强攻,当冲击回复时,祁尘怀也受些影响,堪堪稳住身体。
“不亏,找到他的防护盲区了。”
祁尘怀体力消耗大半,但若要乘机而上,能够解决这长手怪,不过要两败俱伤,正犹豫间。
“你是长手怪?你怎么能只是个小偷?”沈淮质疑,长手怪在听到小偷二字时,突然松开了剑身,双手捂着头,大叫起来,声音粗糙暗哑,不容入耳,极其刺耳。
“啊——就因为我是小偷,就因为我是小偷,你们都看不起我,是不是!啊?小妹!”长手怪冲沈淮大喊,他手臂左右摇晃,面目狰狞。
“小妹?”沈淮不语,看着长手怪出神。
“唉,祁尘怀这个长手怪,真面目……”
“这便是。”祁尘怀也不着急制服这个手脚并用,大喊大叫,发疯的长手怪。
长手怪也没了攻击力,只剩下疯癫,观看
“付红,也许是吠日城之人,一张面具皆是一条人命,他本四海为家,在今年却反在这儿安居。”祁尘怀袒露一切。
“他……长手怪……”
“未曾听闻,下属所调查的证据匪夷所思,涉及多个人,根本不能确定哪个是他。”祁尘怀皱眉。
长手怪开始乱跑,他疯疯癫癫,也不知道现下如何。
祁尘怀握紧剑,挡在沈淮身前,剑对上长手怪的双手,如同对上另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