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过去,和朋友
她就这样离开,去了日本,除了每年一笔固定转账,和宋锦时没有任何联系。
住院费用是苏晓洲缴的,看心理治疗师的费用梁老师没跟她提过。
“懂不懂富二代的含金量啊,出去后和我住,给我洗衣做饭抵债听到没。”
苏晓洲讲话很硬气,如果能停下为宋锦时剥葡萄皮的手和手中那颗精心挑选的大葡萄,那她的硬气会更为真实可信。
宋锦时想告诉她如果自己死在她家会很晦气,可是她手里那颗葡萄太诱人了。
青色外皮被轻易剥开,里面是剔透饱满的果肉,葡萄皮的微酸闯入被消毒水麻木了的嗅觉。
她想尝一尝那颗葡萄,究竟是酸还是甜。
*
或许生理期的女人更为敏感脆弱,宋锦时看着一条短信想起了这么多过往,眼睛莫名酸涩起来。
她给苏晓洲打了个电话,对方显然睡得正香。
长长的哈欠从对面传来,声音慵懒倦怠“怎么啦?”
“我好想你。”
电话毫不犹豫被挂断,宋锦时正准备熄灯睡觉,苏晓洲的视频打了过来。
“没事吧?宝宝”苏晓洲躺在床上,手机屏幕太亮,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她。
“没事”
“我就是突然很想你,特别特别想。”
“要想白天想,大晚上扰我好梦。”苏晓洲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把手机放在一边。
半晌,苏晓洲那头又传来一阵闷笑“宋锦时”
“嗯”
“晚安,你这个大变态。”
“晚安”宋锦时也跟着笑出声。
宋锦时有点明白那个网友说真好的意思了,可以随时将心情传达给重要的人并得到反馈,而不是远远看着,的确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