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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
我叫张芒,自小在家庭还算和睦的环境下长大,平凡且真实。
我的父母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去世的,我是被叔叔婶婶带大,到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是在某小学担任实习教师,虽然工资不算太高,但起码我可以养活我自己。
我有过一个男朋友,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喜欢他,特别特别喜欢。因为他职业的特殊性,我们分手了,不幸的是,我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在分手的前几日,我将老师的工作辞了。
叔叔婶婶劝我,熬过去就好,但我抵抗不住周围人的压力,不得不那样做,一想到每日面对孩子们那一张张笑脸的背后是无数个家长的联名投诉,我就想放弃。
后来,我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变故,遇到了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的人。
我成为了他随手捕获来的猎物,终日被关在那间巢笼中,成为一只飞不出去麻雀。
他先将我关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出来后令医生为我治疗,又想让毒蛇将我咬死,我看到鲜血开始恶心,他说我身体不好给我准备中药调养,命令我开枪杀人,我再没有恶心感觉。听完佣人与我的对话帮我准备了四块地,为了吃上有机蔬菜陪我连续吃了好几日的肉。
手把手的教我用刀子杀人,因为我的反抗他不高兴,开枪打中了我的身体,再度请来医生为我治疗。
一遍遍问我‘你恨我吗’,废话,我怎么会不恨他,我恨他一辈子。
最后他告诉我可以回家时,我感激他,但却把我当做物品以零元放到拍卖行进行拍卖。我看着他的双眼,居然想向他求救。我可能被他折磨疯了,居然差点忘记他险些杀了我。
这是我第二次产生这种想法,第一次,他在我身上开了两枪。
我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以五千万美金带走,那人将我安置在他家的酒店,之后便在未出现。
我不知道我的家人是否尝试联系过我,或者我那身为警察的前男友以我失踪为由立案调查,我只知道,两年内,我没有他们任何人的消息。我像一只流浪猫,被施虐者折磨的遍体鳞伤后抛弃。
来到酒店后,没有逃跑,我以为是我不敢、害怕,担心他再次找上我,从而重蹈覆辙。后来我发现,只是我无处可去,就像他说的那样‘可是你所谓的那个家又真是你的家吗’。
他说的没错,从我出事到现在,我的家人都没有找过我,那个家又算是什么家。
离开他家,我才是真是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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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出生那刻起,我的双手就沾满了鲜血,那是我父亲送我的一份礼物,之后的岁月,我一直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我十八岁那天,我的父亲被我的母亲亲手用刀子捅死,刀子刺进皮肤后流出的鲜血喷溅在我的脸上,我的眼没有眨一下,最后看着他倒在我面前。我看向母亲,她说:“这是妈妈送给你成人礼。”
我坐上了我父亲的位置,但让他们都称我为“白先生”,仅仅是因为我讨厌这个由我精神病母亲取得名字:莘夏。
基因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父亲死后,我将母亲送进了医院。
有些可笑,三十五岁的我貌似永远在叛逆,不喜欢别人教我做事,不喜欢别人喜欢上我,甚至说是厌恶、恶心。
但是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张芒,很有意思的女人,她很听话,更好的是,她不喜欢我。
张芒只是个意外,只是因为我在远处多看了一眼。
一个月前,有人给我送来一个女人,她叫骆西娅,我虽留下她,但我对她没有碰过她,她管的太多,甚至还喜欢上了我。
后来她居然教我做事,果然,我还是太小看她了。为了教她做人,我亲手将她送给了我一个我忘记名字的某个老板的床上,我想她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因为这个意外,因为张芒,我第一次对家产生了向往。我知道不该有,可我控制不住。还真矛盾,既想拥有她又想放过她。
她太听话了,还有些傻,我让她叫我的名字,她依旧称呼我为‘白先生’。按理说,像她这样的人这么无趣我早该玩腻了,但我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她很幸运,每次都能幸运的躲掉我对她的致命的伤害。
我教她如何开枪,教她如何用刀子,教她如何杀人,我想让她变成跟我一样的人,这样她或许就会变成我,永远离不开这里。
我将她留在家后,联系上了她的家人,告诉他们不必担心,我只是暂时带她离开一下而已。
这样想,我倒还真是个慈善家,将人绑来还要安抚家属。
看着她倒在我枪下的那刻,我多么希望她会死,这样,我就不用一直苦恼自己是否对她有意。
她没死,听医生说,就是可能会残疾,我不要她残疾,我要她好起来,健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