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
灿烂过。看起来他更适合你。”这是在用最狠的语气说最软的话?
“你吃醋了吗?”我踮起脚,仰脸望着他。
他毫不客气地嘁了一声,“你大概是失智了才会这么认为。”
“那么我决定爱上你难道也是因为失智吗?”我半笑不笑地问道。
他的眼神一顿,一声闷哼从鼻间蹦了出来,许久后才说道,“不许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把人叫到办公室里来质问,自己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了。
可是越不让做的事情才越有吸引力,这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说一些让他脸红的话,“你知道的,在我的生命中最爱的人,除了你没有别人。”直球我是专业的,“没有解决的办法,假若地球失去了地心引力,我对你的爱大概会像星星一样填满整个宇宙。”
“住口。”西弗勒斯背过身去,支着胳膊伏在案前,“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这么任性下去,将会面临什么?别人会怎么看待你?”
我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我的愿望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如果能够让你露出笑容的话,那么我对那些嘲讽甘之如殆。”
见他不作反应,我便向他走去,伸出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手臂,他就像触电一样弹开来,“会有一天,你厌烦了我,对我嗤之以鼻。会有一天,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也会头也不回地逃跑。对吗?”
我执拗地拉过他,让他直面着我,“相比起那些不曾拥有你的日子,我更珍惜现在——如果我对你立下牢不可破誓言,你就会相信我吗?”
“你知不知道如果违背了牢不可破誓言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会死。”
地下办公室里瞬间静得只剩下橡木桌上一支煌煌点着的蜡烛在舞着火光,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凝望着我的眼睛,和在舞会上的眼神一样,是冲破克制的浓烈,犹豫地动摇着,他的柔情太可贵。这个男人长年地将自己的情、欲封锁在最深渊,却能够为了死去的初恋和最痛恨的死对头所生的孩子付出生命,如果他爱我,那我何其幸运。
时隔这么久,老头终于给我来信,告诉我圣诞节时Verena的婚礼已经顺利进行,并且已经搬到了法国去和她的丈夫同住了,其他的他不愿多说。感觉老头把Verena的婚期定在圣诞节的用意会不会就是不让我去参加?信中不难看出他的谨慎,令我意外的是他是用中文繁体字写的信,似乎拿准了我一定可以读懂,除此之外我来来回回再没有找到有其它特别的信息。
自从舞会之后,罗恩对克鲁姆因醋意而产生的仇恨完全不自知,简直迟钝得无可救药。
假期结束后,海格也因为丽塔斯基特的一篇报道惹上了麻烦,他躲了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出门见人。来了一个代课教授为我们上神奇动物课,万幸没有出现比炸尾螺更夸张的动物,但哈利和罗恩的心情好像并没有因此变得很开心。
我们一起找了个时间把海格劝回来之后,第二个项目也就剩下几个星期便开始了,哈利为了不让海格失望,终于肯放下了他的傲气,打算听从了塞德里克的建议,带着他的金蛋到级长盥洗室去洗个澡。
我前一天特地叮嘱了让他不要把活点地图弄丢或者交给其他人,以免让有心害他的人有机可乘。可第二天在魔咒课上练习驱逐咒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说他把地图借给了疯眼穆迪……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把矛头指向了西弗勒斯,穆迪搜查过西弗勒斯办公室的事情也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假穆迪还告诉哈利,邓布利多之所以让西弗勒斯留在霍格沃兹是为了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们认为邓布利多太容易轻信别人,赫敏却反驳了他们观点,认为邓布利多的决定是不会有错误的,他们不应该总认为是斯内普想干坏事。
“我只想知道,如果这是斯内普的第二次机会,那么他原先究竟做了什么。”哈利板着脸说道。
“你怎么看呢,Thea?”罗恩故意问我,“你和他接触的最多了。”
“我能肯定斯内普不管做什么都会出于他个人的情感原因,但绝对不会做违背道德的事情,至少是值得被原谅的过失。毕竟你可不能保证说邓布利多愿意给伏地魔第二次机会,是不是?”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接着他们便开始烦恼第二个项目的问题了:哈利怎样才能在水下存活一小时。
说回到这里我也有些好奇,有没有人的阿尼玛格斯是一条鱼?如果有,那这个人在岸上会缺氧而死吗?走路或许是靠拍打地面移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