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忙前忙后
完针休息会就没事了。如果是直接吃下去或者点燃吸上几口,那劲儿能大的让夜大人都扒光衣裳在文德桥上甩……甩头发。” “?” 夜惊堂感觉王夫人想说的是甩雀雀转车轮,但这种中年妇人的荤话,他一个小年轻肯定不敢接,只是若有所思点头。 “咳咳……” 折云璃被药丸冲的差点背过气去,半晌才缓过来,脸颊比方才还红,不过眼神明显清明了些,可能是想起了刚才的离谱举止,开口道: “是啊,这个药特别猛,我完全控制不止自己……” “哼~” 王夫人把云璃脑袋扶正,继续扎针: “你就闻了下罢了,顶多和喝多了一样管不住嘴,啥心里话都往外说,跑到这儿衣服还是完整的,就说明你神志清醒,知道对错是非。要是真误服乌羽草,会感觉浑身燥热,不由自主脱干净衣裳,疯疯癫癫大吼大叫……” 折云璃又想转头:“怎么可能。刚才我真控制不住,没脱衣裳是惊堂哥把我摁着……” 夜惊堂感觉折云璃还处于多动症的状态,只是脑子清醒了点,便抬手扶着她趴在床铺上: “好啦,知道你控制不住。你别乱动,让王夫人好好扎针……” …… 另一侧,江畔的一座庄园内。 两个护卫打扮的汉子,抬着木桶来到庄园内,尚未走进贵宾落脚的庭院,身材高大的滕天佑,就拦在了面前,面色不悦: “怎么回来这么慢?” 咚~ 大木桶放在地上,为首的黑袍汉子,拱手一礼: “方才船上来了两个江贼钻底子,被我俩迎面撞上,事后帮看守检查了下商船……” “江贼……” 滕天佑眉头一皱:“扔江里喂鱼了?” “跑了。”黑袍汉子有些惭愧: “那两个江贼相当彪悍,被我发现非但不跑,还回头打,我与带头的女贼过了一招,发现武艺不低,不明底细没敢妄动,那女贼也被同伙拉走了……”” 嚓—— 黑袍汉子把腰间的佩刀拔出来,示意上面被劈出来的豁口。 “女贼……” 滕天佑在京城蛰伏许久,知道清江航道上江贼不少,但脾气特别爆的女贼,倒是没耳闻过。 而披着披风的锦袍老者,也在此时带着青衣公子出现在背后。 青衣公子性格谨慎,询问道:“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黑袍汉子摇了摇头:“不可能。若是官府的人摸查,被发现要么亮牌子表明身份,怕打草惊蛇就火速逃遁让我等摸不清身份。那两人武艺不错,完全能直接跑了,结果我就丢了个飞镖,带头女贼抽刀回头就砍,边砍边骂,那身匪气反骨,绝不是朝廷能养出来的,比我兄弟俩都像刀口舔血的悍匪……” “……” 青衣公子听这描述,觉得是朝廷的人可能性很小,便也不再多问。 而锦袍老者终究江湖经验更老辣,让两个汉子退下后,开口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把船处理一下,别暴露了身份目的。顺带去和世子说一声,尽快动手速战速决,若是等梁王得到消息入了局,我等动完手他就跳出来勤王,那可就真给他人做了嫁衣。” 滕天佑点了点头,便转身去吩咐起来…… …… 清江沿岸,千盏宫灯挂在半山庄园内,时值深夜依旧有人在其中走动。 山庄中心位置,一座可以鸟瞰原野的巍峨观景楼顶端,璇玑真人在琴台前盘坐,素手撩拨琴弦,在寂寂夜色中带起幽怨琴曲: “咚~咚咚~……” 琴台旁放着画案,明黄宫灯立于两侧,笔山镇纸照耀的金光闪闪。 一袭深红宫裙的太后娘娘,左手挽着袖子,在洁白画纸上认真勾勒,仪态如造诣不俗的书画大家。 红玉则在旁边调配着丹青颜料,表情专注望着逐渐成型的画卷,眼底也有几分赞叹,毕竟太后娘娘被璇玑真人教了一段时间后,确实有长进,至少能看出画的什么东西了。 不过红玉脸上还是有点疑惑,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又望向纸张: “太后娘娘,今天七月二十多,月亮不是满圆……” “……” 太后娘娘抬头看看,想修改一下,但已经画圆了,总不能擦个缺口出来,便解释道: “这是写意,水儿说过,丹青重意不重形,潦草三笔却留满卷书生意气,才是好画,只求画的像落了下乘……” 红玉因为不敢和太后娘娘顶嘴,所以若有所悟点头。 太后娘娘搪塞过去后,就继续描绘清江百景图,正打量山脚的诸多宅院时,却见一个米粒大小的人影,从月色下飞驰而来,跑进了建筑群间,落在了一间院子里,不由蹙眉: “水儿,下面出事了?” “咚~” 琴音一顿。 半醉的璇玑真人,抬眼望向山脚,而后就坐直些许,略微整理衣襟起身: “我去看看。” 太后娘娘觉得水水反应不对,不过安保之事,她也不好多过问,目送璇玑真人离开后,继续画起了画。 璇玑真人身形如下凡的白衣天女,在山庄上起起落落,不过片刻已经到了山脚,落在了王太医落脚的院子里。 抬眼看去,可见江湖游侠打扮的夜惊堂,站在房间之中,眉头紧锁认真打量。 王夫人侧坐在病榻前,右手拿着银针,正在施针。 而病榻上是个穿着襦裙的小姑娘,看相貌是凝儿的小徒弟,脸色发红趴在枕头上,小腿不安分的晃晃荡荡。 璇玑真人见此在院子里晃了一下,夜惊堂便有所察觉,出来关上了房门。 吱呀—— 璇玑真人站在院门处,待夜惊堂走过来,才轻声询问: “这姑娘怎么了?你给她下药了?” 夜惊堂摇了摇头,来到跟前低声道: “别开玩笑。刚才跟踪方世杰,找到了一艘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