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
,可众人早已没有娱乐的心思,只有景星赴沉浸其中,手指轻敲着案几,似对方才因他而起的轩然大波不以为意。
散场的时候,军饷和边关战事成了这场宴会上的谈资,倒是没人再谈陆远助常平署调节物价之功。
马车缓缓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陆侯爷和陆远相对而坐。
陆远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咬牙切齿道,“安排了这么久,倒是给顺王府做了嫁衣。”
陆远本想着靠平抑粮价之功在圣上面前博个好感,他盯上司农寺卿的位置好久了,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像在吏部的选拔上走个捷径。
陆侯爷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你说顺王世子是真纨绔还是装的?”
陆远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他在今日宫宴上的表现跟关外传来的消息一致,玩世不恭,言辞轻佻,父亲的意思是……”
陆侯爷点头,面带一丝深思:“这个顺王世子不简单,他在宫宴上表现轻狂放浪,却又似乎处处留心,不露锋芒,我们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轻忽。”
“那司农寺的职位……”陆远愤愤然。
陆侯爷老神在在,“从长计议。”
陆远捶一记车壁,侯府的马车如同疾风暴雨中的飞舟,奔腾而行,尘土飞扬,一路呼啸而过。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关书白,他掀车帘一头雾水道,“陆侯爷回府有必要这么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