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生气了?
哭了,早知道就不给你了。”
滕杨川子接过纸,哭的更烈害了,闷头趴在桌子上。
站在讲台上的张宏,刚好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滕杨川子。
“行了,大家也别太伤心,虽然林言走了,但是他永远是我们的一份子。”
见滕杨川子没反应,接着说
“特别是你,滕杨川子,你也别难过,知道你俩关系好。起来吧。”
李严顺着张宏的话,看向滕杨川子,拄着胳膊,阴阳怪气的调侃道,
“不亏是川儿啊!鱼游走了,这么伤心啊~”
滕杨川子压根没搭理他的话,觉得这种人说的每句话,都像屁一样恶心人。
张宏倒是一反常态指责起李严。
“你别太过分奥,同学走了,你还笑得出来。轮着你说话了。”
李严坐正了,反倒笑脸相迎,自嘲道,
“害!宏哥,说的是。我说什么呢~这就闭嘴。”
滕杨川子一整天都在发呆,就连放学走路时,沈乐唯叫她都没有听见。
“喂,喂!”
“啊,啊我在。”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