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回家
么。
果然,傅菁菁炸了。
“自重?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教训我?”傅菁菁气急败坏,话音刚落,就举起手要往纪征脸上招呼。
“傅小姐!”南昭眼神霎时凌厉,冷声喝道。
傅菁菁的手不由得停在了半空中,下巴微昂,盛气凌人的目光转向南昭。
与此同时,纪征脚步微动,悄悄往南昭身后挪了挪。
何洁:?
傅菁菁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南小姐想管?”
南昭察觉到纪征的小动作,暗自失笑,心中莫名受用,熨帖了不少,连带周身凌厉冷冽的锋芒都一点点收了回去。
她缓下语气,又带上惯常不露喜怒的笑,对上傅菁菁挑衅逼人的眼神,淡淡道:“你的亲兄弟同你堂姐为了傅氏那点股权正闹得不可开交,你却整日留连在云州的各大会所。这也算了,不过玩玩嘛。只是——”
南昭停顿了一下,朝傅菁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说,令尊和你大哥,哦,不对。”
傅菁菁越听越心惊,脸上是掩不住的震惊与慌张。
南昭笑意渐深:“是傅氏的各位股东,他们要是知道,傅二的女儿玩的东西,有些过了线,有些还上不得台面。傅小姐,这样,你还想不想要他……”
南昭目光未移,只轻轻偏了偏头,向傅菁菁示意纪征:“陪你尽兴呢?”
傅菁菁心头大震,话生生梗在喉中:“你……”她深吸了口气,颤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南昭渐收了笑,眼底寒光微露,看着眼前气势全无的女人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我现在,有没有资格,奉劝你这一句呢?”
傅菁菁紧绷着脸,咬牙看着南昭,眼里是恐惧,是忌惮,也是愤恨,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颤抖,她强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南小姐今日的话,我傅菁菁,记——住——了——”
“那人我便带走了。”南昭面无表情地开口。
傅菁菁不甘心地瞥了眼纪征,又看回南昭,眼底阴狠一闪而过,咬牙切齿地回道:“南小姐请自便!”
南昭示意纪征与何洁跟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对傅菁菁说:“嘉南南昭,傅小姐不必费心打听了。”
说罢便毫不迟疑抬脚离开。
“南昭……”傅菁菁喃喃自语,轻声重复这个名字,眼底阴狠与寒意渐深……
……
一出圣金大门,就见徐如来、秦柳、金久三人一齐倚在马路对面的车上,金久七倒八歪地扒拉在徐如来身上,秦柳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徐如来看见南昭,眼睛一亮,一手扶着金久,一手伸长胳膊大大地挥了挥手。
过马路走近,南昭闻见金久身上扑天盖地的酒味,轻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何洁半点不客气地直接开口:“这么大味儿?这是喝了多少。”她捏了捏鼻子,看了眼车内,“醉成这样还搁外头吹风?怎么不让他里头待着?”
“我也想啊!可这小子非得在外头等南姐。”徐如来努努眼,没好气地说。
他与何洁早熟络了,而且何洁爽朗好说话,两人插科打诨惯了,因此徐如来同何洁说话少了一点客套与耐心。
“站都站不住,不省人事了,你不知道塞进去啊!”何洁也没好气地回道。
“行了!”一旁的秦柳出声打断,伸手打开后座车门,“来,塞进去。”
南昭见状笑笑没插话,旁边是从出门前就在状况外一路上默默跟着的纪征。
“好了!”徐如来拍拍手,叉腰看着横倒在车上的金久,觉得有些不对,反应过来后转回身看向南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南姐,你没地坐了……”
南昭见状摇了摇头,轻笑道:“没事。”随即头朝纪征那处一点,接着说,“多了个人,本就坐不下,你和秦柳先送金久回家。”
徐如来领会南昭的意思,有些吃惊地看向纪征,不可思议地问道:“姐你要带小征走?去……去哪啊?金家不去啦?”
他兄弟这是被看上了?那可完了,听何洁说上回遇见这事儿还宁折不弯的呢!这次可是南姐……徐如来此时心头冒出了一大串的疑问,还有些许的心虚与害怕,纪征这可是他介绍的……
南昭没理会徐如来变幻的脸色,说:“去,记得送回本家,金泽回来了。和金泽说一声,我有些事,晚点过去找他。”
“金局回来了?”徐如来不由得压低了声音。
“听见了还问!”何洁虚打了徐如来一下,佯怪道。
徐如来缩头躲了躲,他看看纪征,又看看南昭,犹犹豫豫地问:“那南姐你……”
“我送他回家。”南昭接道。
“我自己能回。”
身后的纪征忽然开口,他低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南昭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