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自由
柳穆云自然是不相信柳何初的话的,于是她再次说要去一趟内门。
柳何初知道拦不住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对于那个邪,他很放心,就算她去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因为那个邪性子太要强。
外门
毋宁昨夜靠着一柄剑才能够回到自己的住所,他费力的处理好伤,带有血迹的衣物他实在没有没有力气去清洗了。
他躺在床上已经一早上了,他的心脉还是疼痛,全身没有力气。
可这偏偏不能成为他不干活的理由,外门的大弟子很快就发现今日的水没有人打,他带着几个弟子粗暴的踢开他的房门,蜷缩在床上疼的冒冷汗的毋宁被他们扯了起来,大弟子见他此刻正无气力,狠狠的将他甩至床前。
毋宁攥着心口的衣领,竭力的睁开眼睛,眸中是无尽的怒火。
“哟,还敢瞪我!”为首的大弟子带着些灵力的一脚专踢在他最疼之处。
他被一脚踢的心口如刀割一样疼,喉中腥甜。
柳穆云在此刻赶来了,她还带着箫谨言,他毕竟是药圣的大弟子,带着他还可以控制一些不该有的局面。
“你们在干什么!”柳穆云急切的用灵力打开那些外门弟子,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毋宁,她赶紧上去扶起他,毋宁费力的喘息着,心口的剧痛让他有些喘不上去,唇边还残留着血迹。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我们,我们没有!”几人看到是柳穆云都慌忙的解释,又看见门外的箫谨言更是吓得赶紧开溜,他们从箫谨言身旁跑过,箫谨言并没有拦住他们。
此刻,箫谨言眼神清明的看着离开的人,又看了一眼搀扶着的毋宁。
“大师兄,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们,他们太没道理了。”
还不能箫谨言开口,毋宁微弱的声音破开她的焦急“不用……这是我该得的……”
他重新躺在床上,眼睛依旧闭着,握住衣领又紧了紧。
“毋宁,你怎么了?”
她担忧的抚上他攥紧的心口,却被他避开,他侧身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柳穆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箫谨言,箫谨言看着她担忧的眼神,终是软下了心,拿出随身带着的护心丸递给她,就离开了。
他看着他攥紧心口,应该是心脉受损了。
如果在他不还手的情况下,别外门弟子打成心脉受损也说得过去。
柳穆云看了瓶子上的护心丸才放心的倒出一粒。
可毋宁说什么都不愿意吃下那粒药,急的柳穆云都开始哄小孩子了。
“你吃一粒,就吃一粒,不苦,是甜的。”
毋宁此刻疼的满头冷汗,视线也开始模糊,他模糊的还能看见她紧蹙的眉头。
他紧抿着唇,看着窗边与她相融的日光。
是啊,他怎么配得到她的爱怜。
他只是黑暗中一个卑微的蝼蚁,配不上光明赐给他的一切温柔。
柳穆云见他昏了过去,赶紧将药喂进他嘴里。
又给他用灵力疗愈了心脉受损的地方,才给他盖上被褥,见他有了好转,她准备离开时,床上的人握住了她的手。
此时,他半睁着眼眸,面庞绯红,眸中隐约有火在烧。
“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撑起身子,将她拉至床边,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是……护心丸吗?”
毋宁知道他晕倒后是她给自己疗伤了,但她给他吃的药,绝对不是护心丸。
“你确定吗?”此刻,毋宁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他感受着此刻体内的燥热。
“嗯……”
“那是……媚药……”
毋宁的目光被她红润的唇吸引,他咽下口水,闭上眼眸。
他不可以再有妄想。
可偏偏少女凑的又近了几分,冰凉的玉兰香窜入他鼻息中,他错愕的睁开眼,却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他克制不住的去握住她的细手,让她更贴近了几分,柳穆云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她不知道媚药是什么。
“什么是媚药?”
毋宁身子前倾,揽过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原本带着凉意的脸颊立刻如火在烧。
“你……你……要干什么……”
还不等柳穆云推开他,温热的唇带着灼灼的气息掠夺而来,肆意的夺走她的气息,在她的红唇上细细□□,轻轻的咬住。
她的眸中此刻只看见他轻颤的眼睫,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有些粗暴的扯开她胸前的衣领,露出映在心口的莲印。
柳穆云被吻的有些无法喘息,强力的推开他,心脏就像撞上了心墙,重重的,沉沉的。
“你……”柳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