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己的仇人拥抱着诉说着爱意对我来说无比的痛苦。祝祷安以为我这样做,无非就是小女儿的矫情,是在试探他到底会不会抛弃我。他做出了世间万分的深情,他以为这样我就能沦陷,我就可以爱上祝祷安。
他永远不知道他之于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知道我刺向他的那一刀流下的血是为什么。真是荒唐可笑,他所经受的痛苦是为何,他在此刻并不知晓。
祝祷安不应该喜欢我的,或许祝祷安说着喜欢我,但也如陈熹年一样别有所图,是要利用我。
我要推开祝祷安的,但是就在我要推开他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响起。这时候来的人无非是陈熹年,要是让陈熹年误会,祝祷安应该要抓住我,不放开我的。这样陈熹年进来,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祝祷安和靠近着祝祷安的我。
那时候就算我说我和祝祷安是清白的,那么陈熹年想来也会生气。
可是祝祷安却放开了我,在我身上的力道忽然撤走,我一不留神,直接跌在了祝祷安的怀中。陈熹年恰好进来,他恰好看见我如春风一般,扑向祝祷安的怀中,近乎贴上祝祷安的唇。
我明白了祝祷安的行为举止,纨绔就是纨绔,恶劣的心是有的,他们知道如何让人误会,如何让人处于劣势。我并未碰上祝祷安,我甚至跪在了冰凉的地上,可是我抬头,却还是会被人看成是我抓着祝祷安不放。
祝祷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得体地扶着我,这时候说:“姑娘怎么这样急切,是对我欲情故纵吗?”
我玩不过祝祷安,我只能咬着唇,倔强地看着陈熹年。
他是不是误会了,是不是会生气,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和祝祷安有了亲密。可是他不喜欢我的,他应该不在意这些。我又忍不住多想了,我这样思索着。和祝祷安分开距离,祝祷安拉上了自己的衣衫,他起身,假装自己才看见陈熹年。
“哦,兄长何时进来的?”
陈熹年并没有理睬祝祷安,他只看向我。他脸色冷漠,好像并不认识我,也好像要立刻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不质问祝祷安,只对我说:“厨房将饭做好了,我来问你想要摆在哪里吃。”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告辞了,”祝祷安人模人样地拱手行礼,对我温温笑道,“那么就按着我方才和姑娘说的那些话,姑娘好好想想,再答复我吧。”
方才我并未和他说什么话,祝祷安如此说,只是想要让陈熹年有所反应。果不其然,他走的时候看向陈熹年,嘴角上扬,似乎胜券在握。
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我明白了祝祷安定然心中已经想好了应对我和陈熹年的策略。我忽然退却了,忽然不想要复仇了,凭借着一己之力怎么能够打过祝祷安呢,要不然算了,就在这里停下。
屋子里只有我和陈熹年两人了,我想要与他商讨此事,陈年往事,祝祷安既然已经得到了惩罚,要不要就此结束。
我们管不了别人的命,我们也许应该向宿命低头,认清宿命的。
陈熹年显然没有心思要和我商讨这些事情,他一直盯着我的唇瓣看,这让我恍惚,以为我的嘴巴上是不是沾染到了些别的东西。我上手一摸,什么都没有摸到。
“你看什么?”我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陈熹年好像是在生气,在介意我方才和祝祷安的那些行为举止,“方才不是你看的那样的。是祝祷安故意捉弄,我并不喜欢祝祷安,也不会和他做那样的事情。”
我解释给陈熹年听,希望他不要误会。他并没有听从我的解释,只是上前,摸着我的唇瓣,他忽然用力,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眸中怒意还没消散,他说:“刚刚,祝祷安碰你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