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银失窃
率也高,只要多加培养,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方成玉是被卫英泉安排进来的,她没法开了,还不如化为己用。
就算不是友方阵营,她便用其它办法达成目的。
她长睫轻颤,回想起昨日叔母的嘱咐。
“本官便想将此交于你。当初我阿爹还活着的时候,也曾提及过征收赋税实乃心腹大患,不知此办法可能为陛下分忧。”
闻言,方成玉眸子都亮了起来,起身道:“可是下官也不知能不能做到。”
她语气中尽力克制着激动。
池怀夕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然可以做到。”
她收回手,眸光闪烁,“本官信你,愿意将此等大事交于你,你可莫要辜负本官的信任。”
方成玉双手微微攥起,“下官多谢大人!”
池怀夕笑笑,“你便专注于此事便好,若是成了想必定能闻名天下。”
她拿起卷宗道:“这个先留在我这,你去忙吧。”
“是。”
忽悠走方成玉之后,池怀夕坐了回去,摊开手上的卷宗。
银龙作为刺客相关消息确实少,不过官员倒是有许多相关资料。
最高官员便是太守。
卫英泉正是继了这一位官员之位,来到柳州郡担任太守。
池怀夕快速翻看了一番,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此人自诩侠客,刺杀的官员确实无一清白,这么看来,她自己也有可能是对方的目标之一。
不过旋即她自嘲一笑,她哪值得人家亲自动手?
但现下找银龙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
“这官银失窃,可非比寻常啊。”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轻则丢了这乌纱帽,重则,丢的可是这。”
他的手指贴紧比作手刃,在脖子上横着比划了两下。
如此,对面的人便也懂了这事的严重性,自然不禁压低了声音,问:“可是那李勇不是死了吗?”
“要不说你不懂呢?丢脑袋的,可是那位。”他眉飞色舞的一比划,他便懂了,点点头喝了口茶。
郝兆兴说完,拿过一旁的小食。
孟冬凌是个闷葫芦,虽然会好好听,但只要他不说完,他也不会主动问下去。
吃了两口,郝兆兴又道:“我直接和你说了吧,听闻朝廷要派刺史巡查,恐怕柳州的天要乱了。”
“之前,不也来过吗?”
“之前那些人都是小官,可这次来的这位啊……”他看孟冬凌好奇地望过来,停下卖了个关子,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水。
果不其然,刚刚还一副兴致缺缺的孟冬凌急忙道:“你快说啊。”
“嗐,你可知刘清吾?”
孟冬凌眸光一闪,崇拜之情不言而喻,“是那位清风峻节的刘大人!?”
“瞧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孟冬凌双手不住颤抖,激动道:“我曾有幸拜读过他的文章!他、他竟真是要来柳州郡?”
“那是自然。”郝兆兴喝了口茶。
“那、那……可,可是为何?他可是三公之一,如何做刺史?”
“嗐,你不知道,我刚从京中回来,那池县令在京中可是大红人啊。”
“啊?”
“她爹当年可是名盛一时,我说池怀夕你可能不知道,但我要是说池泽楷……”
“什么!”孟冬凌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难道?”
“池泽楷、刘清吾、高元修可是盛极一时的三公啊,可惜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哪知山高水阔,池大人的独女竟落魄至此。“
郝兆兴举起茶杯,双眸微眯,借着冷阳寒光打量着杯上的花纹。旋即顺势昂首,一饮而尽。
“等刘大人来了,怕是这最后的独苗苗也得断咯。”
孟冬凌思绪混乱,抬眸时郝兆兴已然起身离去,他连忙躬身作揖,“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郝兆兴摆了摆手,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姓郝,字兆兴。”
名字听着耳熟,但今日受到震撼已然太多,此时他来不及多加思考,便匆匆往听风楼赶去。
高鹤仍在听风楼内撰写文章,瞧见他急急忙忙,便道:“怎么,可是写好了新文章?”
“非也,非也,”孟冬凌喘了口气,好不容易顺好气后才道,“我,有事求见池大人。”
“你若想见她,径自去便可。大人惜才,自然会见你的。”
话刚落,孟冬凌连忙道了声多谢,便告辞了。
而正如高鹤所言,他报上名字就被人引入后院书房。
“草民见过池大人。”
“免礼。”
池怀夕樱唇微抿,“你见我所为何事?”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