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愤怒
,只不过信息素认人而已。
“明天我问问,上层要是真决定卖你,老子给你弄个身份,多大点事,呵呵。”
基朗一个翻身,Omega少女仰面倒在冰岛鸭绒被上。
南羚手被锁着不能动,只好撇过头避开基朗的目光,而男人偏偏悬在那里,就是不动,那双眼睛比枪口还要危险,仿佛南羚是他捕捉的猎物。
基朗抚摸她的脸,勾起她的下颌:“你想活命吗?求我。”
南羚歪着头,不睁眼。
“怎么,你不肯。”基朗撩起Omega少女前额的碎发,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五指收紧,“在我面前,你还敢拿乔?”
南羚痛得窒息,她眼角落泪,口中不断地喘.息,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憋死。
“基朗教官,若不是你拿我母亲逼我,你以为我会……唔……”南羚逐字逐句道,“我就是疼死,也不找你!”
基朗哈哈大笑,“南羚,你就是个傻子,苏漫对你好吗?她值得你忍着恶心上我的床吗?”
他凑近她的脸,说:“还是说,你缺爱。”
南羚哭出了声:“你真卑鄙,快把抢给我!”
她之所以做基朗的情人,是因为两年前苏漫误杀了三个偷-渡客,带着指纹的抢最后落在基朗手里。
苏漫并不知情,是基朗找到南羚,告诉她真相的。
南羚拒绝了基朗的求-欢,又担心东窗事发,一直忍气吞声。
其实那时候苏澜声已经回来了,但他们当时正在冷战,她无法开口,也不知如何告诉养母,直到那天发生了那件事,一切都晚了。
基朗扭过南羚的脸,释放着马拉桑酒信息素,强迫她,引-诱她,压制她,随即拇指剥开少女的唇-缝,狠狠地命令道:“听话。”
南羚瞳孔骤缩,她浑身发热,这种感觉……基朗对她进行了信息素压制!
基朗继续释放信息素,声如鬼魅环绕在耳畔,“我刚才看窗外,他还没走,在外面听着对吧,不如我在屋里干-你,他在外面听着,如何?”
南羚咬破嘴唇,马拉桑酒信息素全部灌入腺体,少女的腺体如万针刺扎,一阵阵激痛的折磨下,她终于挨不住了。
*
天色越来越黑,基朗一口气撑到后半夜。南羚在屋里受了多久的折磨,苏澜声就在外面等待了多久。
等到别墅门开了,南羚披着鹅黄色羽绒服出来。
苏澜声猛地直起身,下了车。
南羚被折腾得脸色煞白,虚弱极了。
羽绒服拉锁轻轻敞开,里面隐藏着一大堆青红交加的伤痕。
这些痕迹十分刺眼,每一处都在提醒着他,南羚在那间别墅里遭受了怎样的伤害。
苏澜声拳头硬了又硬,最终还是克制不住怒火,他抓着南羚塞进车里,转身就要冲进别墅里打人。
“不要!”南羚拦住苏澜声,哭着说,“别去。”
苏澜声气得咬牙切齿,他不想对南羚发火,但是忍不住:“为什么!你给我一个合理的借口!”
南羚抽噎道:“澜声,求求你,不要问了。”
苏澜声阴沉着脸,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既然南羚不愿意说,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滴!
大灯一亮,发动引擎,二人回家了。
南羚躺在车上,越来越无力,眼皮颤了又颤,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缩在一间狭小的储藏室,身上盖着一条被子,周围漆黑一片,阴森至极。
哒哒、哒哒——
熟悉的脚步越来越近。
南羚紧紧地攥住被子,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感觉被子掀开了。
南羚慌了,双手撑在前面,推拒着他,下一秒就被扣着十指按倒在地。
“不!我不要,我要打抑制剂……”
苏澜声阴沉地说:“我告诉你,南羚,今晚是我最后一次把你送到他床上!以后不会了。”
南羚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刻,听到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脑海中闪过电光石火,杀手的本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方要把她铐在暖气管上。
黑灯瞎火的储藏室响起轻微的打斗声。
苏澜声眼里有凶光闪烁,发情的Omega哪里是他的对手,咔嚓一声清响,南羚如坠冰窟,感觉自己如人赃并获的罪犯。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颤声道。
苏澜声不理她,站起身,穿好黄泉训练营特质的银色防护服,转身出了门。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南羚宛如困于囚笼的小兽,拼命想要挣脱锁链,大门咚的一声关上,她阖眸地瞬间,嘴角有泪水滚落。
她还在发情,这里连抑制剂都没有,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