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贪婪成禁脔
儿。她只是个为勾有钱人伪装纯良的□□而已,我的玫瑰是最纯的家酿,怎么会认识这种至蠢至贱的浪货?”
他手探进去,声音越发森凉“一夜换七个男人,听说这位祁雅小姐是京中有名的高奢公交车,下面都松的能塞进三五根棒球棍了,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的,好好的高门女却低贱到人尽可夫,还分文不取。玫瑰,你说,他父母是不是有病?居然会以为这种货色也能嫁到体面人家?你怎么不说话?”
玫瑰痛呼一声,被他扯得一下子冒出一层汗来,断续着说“不管,怎么样,他父母都知道,错了,你打死,啊!你打死她,也会惹来麻烦的。放了她吧,放她回家吧。”
孔礼圣慢悠悠松开手,又温柔的按揉起来,笑眯眯说“好歹相识一场,她父母没教过她的规矩,今天我帮她补上,等教明白了,我自然会放她回去。就她那种货色,别说是夫人,就是暖床,我也嫌脏。”
他把衣服又一件件穿回玫瑰身上,单手抱着她走到屋檐下,威严的说“一杖不能少,打完之后给她请个医生,毕竟是客,别伤了她。”
玫瑰低眉垂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从这一刻起,她连这件事也要忘记了,不然,她就彻底没有摆脱玫瑰的一天了。
冬天的寒风一阵阵刮,即使是坐在轿子里,风也嗖嗖的往身体里钻,玫瑰的衣衫纽扣交错,根本不能避开寒风,她又不知道怎么扣好这些繁复的扣子,只能紧缠抱着她的男人勉强取暖。
软轿一阵阵摇晃起来,压抑的□□从里面不断传出,几个轿夫依然是稳稳抬着轿子,只是在动静剧烈时微微走的慢点,在动静缓下来后又微微走的快点。
软轿中,玫瑰靠在轿壁上,软若无骨,她发现自从来了这,她身体越发敏感。以往她也不太能忍受寂寞,否则也不会因为祁云仲一个多月不碰她,就被牛郎撩拨的当场发昏。
可相比现在,那种空虚根本微不足道,今天她都六七回了,可还是忍不住的躁动。与身体里的躁动和精神上的亢奋相比,她人又懒懒的,手脚动一动都觉得吃力,刚才即便男人不伸手抱她,她自己也没办法走到轿子里。
到底是这阵子被刺激狠了,也吃得少,暂时性的身体功能失常?还是每天那些复杂的流程里藏着什么猫腻?如果是后者,她还怎么逃出去?
孔礼圣掀开轿帘进来,很自然就把娇软无力的美人搂抱在怀里,很是宠爱的说“只要你愿意,我以后每天都让你在身边伺候,这可是孔府夫人从未有过的待遇。”
玫瑰靠在他怀里,被他伸进来的手激的一抖,接着就是娇喘起来,腿不自觉的相互磨蹭着,难堪的把他的手牵引过去,婉转难耐的喊道“爷,疼疼我,爷~~”
轿夫心想,这玫瑰夫人难怪费了老爷那么多功夫,原来是这么个尤物,光叫了这么两嗓子,就把人的骨头都要叫酥了。
孔礼圣对这种转变很满意,让她坐在怀里伺候,他则懒洋洋靠在轿壁上伸手撩开轿子窗上的帘子,悠闲的赏着外面的景色,任由他怀里越发娇艳无刺的玫瑰奋力盛开在这座古老的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