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争一夫又被退婚
、分手了。呜呜呜,我结不了婚了,爸爸,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她这么毁我,这是我遇到最好的男人,咳咳,爸爸,我好难过,我好恨她。。。我好恨她,我真的好恨她。。”
祁云仲赶紧拍哄突然崩溃大哭的女儿,心中顿时一阵心疼,他万没想到,女儿好好一门婚事就这么黄了,唉,也难怪她对她妈能说出那种话来。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以前二十多年都老实本分的很,怎么一当上祁太太,手里有了名分和地位,她就突然变了个人?真像老爷子说的,她那种出身根本担不起这种富贵??
另一边,他也很为小女儿惋惜,确实,孔家门第清贵,家业殷实,人口又简单,可惜,好好一桩美事,就这么黄了。以后这孩子可怎么出门见人,被亲妈连累得失了夫家的欢心,婚礼都办了却被退婚了,这可比结婚再离婚都丢人。
为了安慰小女儿的情伤和委屈,祁云仲把嫁妆都送给了她,还承诺会再给她买套房子,哄她说“女人只要嫁妆丰厚,好男人多的是,你还这么年轻,怕什么,慢慢挑。爸再给你攒些嫁妆,以后保准还能找到个乘龙快婿。看你姐姐,都结婚又离婚了,她不也嫁的挺顺心,还二婚呢。你没领证也好,头婚更好找,二婚就不怎么值钱了。不然你姐姐,就凭她那条件,怎么也能找个世家出身,二婚只能将就,这才找了个那样的。”
莫名其妙的,肖珩在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祁蔓侧头看他“你多穿几件呢,感冒了吧?潼潼,去把你爸的大衣拿过来。”
小丫头蹬蹬蹬跑出去,肖珩又捏了捏身上的衣服,只觉得奇怪“我穿得挺多啊,也不冷啊,肯定是谁在说我。”
祁蔓鄙视过去“谁腊月二十九了没事干来念叨你啊?进进出出的宁可穿厚些也不能太薄了,瞧你这穿的,要风度不要温度。”接过女儿递过来的大衣,硬给他套上,又念叨说“家里都一窝孩子了,你这大儿子就不能迅速成长起来,让我少操点心?”
肖珩跟挤眉弄眼的潼潼打了个眼色,笑着说“哎呀我穿,你这是孕期综合症吧?脾气这么暴躁,我还没点呢,你就着了。赶紧去厅里坐着去,厨房里油烟味大,我来。你就顾好你小儿子就行了。”
祁蔓又瞪他“你?你会什么呀?去去去,把那些菜洗了,真够呛,都快中午了,你一样也没做明白。”
肖珩看着旁边一溜儿的配菜,抬手蹭着鼻尖说“对,这肯定不是我洗我切的,这是田螺先生干的。”祁蔓被逗的一笑,又说他“那你不知道给做了?马上就吃饭了,你摊在这儿干嘛呢?准备去火锅店门口摆摊啊?”
肖珩走到水池边继续洗菜,说“那不是都还没到家嘛,天这么冷,待会儿端上桌都凉了,这时候吃凉的得多伤胃啊。”又侧头问“你问哥他们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快十一点了。”
宁家在一旁剥着豆子,应道“说快回来了,在路上,林姨姨也打电话回来了,说也快回来了,让我们按时开饭。不过,”小孩想了想,又补充说“林姨姨好像不太高兴。”
祁蔓和肖珩都回头看他,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宁家说“她平时对我说话都可温柔了,今天冷冰冰的,像在跟谁生气。”
两个人对视一眼,知道林姨大概是去祁家大宅又遇着什么堵心事了,肖珩说“可能是天太冷了,在外面忙半天,说话就带冷气。”
宁家有些不信“冻也能冻成冷冰冰的说话吗?”
肖珩有理有据“当然能啊,比如夏天你出去,晒了大半天太阳,那说话就听着燥,感觉好像不耐烦,其实就是热的。那天冷,冻得人都哆嗦,说话可不硬梆梆的带着寒气,不然怎么总用温度来形容语气啊,这就说明人的态度是很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尤其是受温度影响。”
祁蔓听他一本正经的忽悠,也跟着应和“你把那豆子剥完去泡杯热茶,回来喝杯热茶就暖和了,人暖和了就软和了。像你爸,平时说他十句都不带还一句的,今天给冻得,说一句他顶一句,这就是冻坏了,有棱角了。”
肖珩被挤兑的哭笑不得“你妈就是烤火烤多了,她燥,看谁都不顺眼现在,尤其是看我。你俩也小心点,别总调皮,得揍你们。”
潼潼两边看看,扒拉着手里的菜叶子说“没有,我很乖,在择菜。为什么家里就我们五个?”
肖珩笑着说“在家上班的哥哥姐姐们放假了啊,他们也要回家过年啊,从今天到元宵节,我们家就我们这些人,让你天天这么干活愿意吗?”
潼潼咧嘴笑“愿意,我喜欢择菜,还会揪芹菜呢,妈妈,哥哥姐姐们的工作归我了,有工资不?”
祁蔓把锅盖盖上,转身苦着脸说“没有,我们这是为自己吃饱,属于义务劳动。我们是大人,多做点,你们是小孩,少做点,都得自食其力。”
小丫头好失望的“哦”了一声,转瞬又问“那,没有好多人一起过年,压岁钱还有吗?”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