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过往
得,反复叮嘱说“回来了就还我,不然就不成对了。”
祁蔓正听赵擎说祁云曜中午在家待客的场面,他说道“我看祁家的姻亲故旧基本都到了,祁三叔和祁六叔还都带着孩子去呢,你怎么没去啊?”祁蔓反问道“你去干嘛呀?你们家跟他也没交情啊。”赵擎又补充“除了祁家的关系,还邀请了其他的人啊,这排得上号的人家都去了。我们赵家在这地界也算有些名声吧,老头子没空就我去了,郑三叔也在场。”又问祁蔓她怎么没跟着去,祁蔓笑着说“叔叔都去了,我还跟着干嘛,一家出个代表不就行了嘛。再说,他也没邀请我啊。”
祁云曜给民安集团的现总裁杜鹏程发了邀请函,祁蔓不参与这些事务,她只是个娱乐公司的小老板又不需要代表谁,当然没必要去这样的场合。赵擎却想到他家老头子跟他说过,当年这祁家七爷是因为在祁家跟岳熙争权败北,他父亲又因挪用公款引咎辞职,他才跑去了国外。虽说挪用公款这事未经证实,但是他当年跟岳熙在祁氏的内斗却是公开的秘密,这么一算祁蔓就是他对手的女儿,确实不存在什么和谐的关系。祁蔓瞥着他一脸深思的模样,不知道这人又在脑补什么了,正准备恶作剧的吓他一下,手刚伸到一半,桌上的手机响了。
祁蔓接了电话,祁云曜就在那头笑着说“丫头,还记得你的印章吗?”祁蔓笑起来,说“我这不是等您电话嘛,要是您忘了,我问岂不尴尬。”祁云曜乐的直笑,忽而认真的说“我从来没忘过。”转而又笑着说起晚上饭桌上的事,还疑惑“怎么你六婶还添了火爆的脾气?”
祁蔓笑了笑,戏谑的说“也就六婶好涵养,这要换了别人,她这戏唱不唱得下去都得两说呢,哪还能那么稳当的赢个满堂彩,您就只看了个乐呵可是白费了门票。”祁云曜听她似乎知之甚详,又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好的聚聚。”祁蔓笑着说“改天啊,改天您有空了,我再去拜会。”
祁云曜挂了电话,祁蔓暗示这场闹剧早有剧本,那祁老爷子不吭声,是不是他默许的王如茵闹这一场给三房难堪呢?这祁老爷子一生精明怎么到老反而糊涂了,把个看不出优劣的小孩子捧在身边,却把祁蔓这个干才出众的长孙女驱逐出去。就算这孩子天赋逆天,可老爷子这个年纪能不能等到他长成都两说,加上他那个亲妈风险就更大了,这祁家的家业怎么能这么儿戏,居然要把宝押在一个孩子身上。
赛琳娜见丈夫一直把玩着印章不出声,凑过去无声的搂着他,祁云曜回过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怀念的说“小时候家里特别热闹,那时候姑母一家子也在,过年的时候光孩子就十多个,那时候真热闹。”赛琳娜安慰着说“我们现在已经回来了,以后可以来这儿常住,休斯也喜欢这儿,你看他多开心啊。”祁云曜看儿子在书案前拨弄着桌上的笔墨,祁云曜和妻子过去,赛琳娜打量着墙上的字画,祁云曜看着书桌上的摆设,还一如从前。
祁省指着那一溜长短不一的画笔,说道“爸爸,这个画笔有点不太一样,”小祁省平时也会学画,可这跟他平时用的画笔好像不太一样。祁云曜弯腰跟儿子介绍道“这叫毛笔,是中国人古时候的书写工具,也可以用来画画,不过我只是用它来练字。”又指着案上的其他摆设一一介绍“你看这是宣纸,这个是砚台,墨条,旁边这个是笔洗,它们是一套的。”祁云曜看时间还早,就问儿子“你有兴趣试试吗?”
祁省点点头,赛琳娜在一旁也跃跃欲试,跟过去说“我也很有兴趣。”祁云曜牵了她站在书桌后,就开始教她怎么磨墨,墨得了,就铺好宣纸压上镇纸,祁云曜从架子上挑了一支笔,落笔前顿了顿,之后写的第一个省字就成了楷书,后又写了好几个其他的字体,最后一个才是狂草。等最后一个字落笔,就由赛琳娜和祁省上手了,一人取了一支笔就开始照着喜欢的字体在纸上临摹。
就是这笔头太软,控制起来并没有那么轻松,祁云曜一边给他们磨墨,一边鼓励这两个初学者,肯定他们的进步。赛琳娜和祁省都练的很有兴致,一家人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与笔墨作伴倒也适意的很。
赛琳娜和祁省练了一会儿字,祁云曜见也差不多了,就建议去休息一下,一家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想到今天一片乱麻,就跟妻子和儿子细说祁家各房间的人际关系,妻子和儿子从来没跟这边接触过又是接受的西方教育,他尽可能说的详细一些,以后妻子出去交往就心里有数了。
祁省虽然小,但在这些家事上夫妻俩一直把他当作大人,说这些的时候都会让他一起听。祁云曜决定回国之前很少说起他家乡的事,这次回来又忙忙碌碌,赛琳娜和祁省对祁家的事也就是遇上了才知道一些。直到今天晚上家宴,才把人见了个齐全,如果算上祁蔓的话,那还不算齐全。这会儿家宴提前结束,难得三个人都有空,赛琳娜和祁省经过今晚也有了对照,祁云曜这个时候说起来他们也知道谁是谁了。
祁省从小在国外长大,对中国的文化一无所知,赛琳娜也很少听丈夫说起过去的事,母子俩都对这个养育丈夫(爸爸)长大的祁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