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相见
说要抓紧安排好,好回来给您老人家贺寿。”
太叔公听了很高兴,直夸这孩子有孝心,祁五爷趁机就说“我们雅雅也要来给您贺寿呢。”王如茵也跟着道“是啊,叔公,这孩子从年前就在办寿礼,还早早的就把工作排开了,说如何也不能耽误给您祝寿的。”
太叔公淡淡一笑,看着牌问道“小阿蔓啊,你今年打算送我什么啊?”祁蔓笑着说“肖珩说要给您唱首歌,我也想跟他合唱的啊,他嫌弃我唱的不好。”太叔公也是挺嫌弃,说她“你啊,还是老实坐着吧,我可吃不消你那调子。”王如茵又跟着说“我们雅雅唱的很不错呢,让她给您老唱上一曲,指定不会比那些小艺人差到哪里去的。”太叔公眉头一皱,终于回了一句,说“是真心诚意来祝寿,送什么我都喜欢。”
不过太叔公也只是这么一句模凌两可的话,接着他问起洛无恪“小恪,听说你在休假?”洛无恪回道“嗯,结婚的事情多,我也几年都没休过年假了,正好可以在家帮忙。”太叔公听他这样回答,先是瞥了祁老爷子父子一眼,然后才叹道“还是你这当哥的管用,知道照顾妹妹。”
洛无恪笑着说“岳姨走的早,她就我这么一个哥哥,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可王如茵又来了,她不高兴的说“洛总这话是什么意思,”话才刚开头,祁蔓就漫不经心的拦进来,接着她哥的话说“就是外人勿扰的意思。王女士,你这么爱聊天还是换个地方消遣,这儿闷得很,不适合你。”
祁云仲原本还缄默着,听了祁蔓这话,立刻就发了火,大声呵斥道“没有规矩!她是你继母,再不济也该叫声阿姨,什么王女士,也是你一个小辈该叫的称呼?”祁蔓却半点没受影响,她浅浅的笑着,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说“父亲,这样的荒唐话可轻易说不得,换做三五十年前,那是要绑去祠堂受家法的。就是现在,母亲也好,阿姨也罢,也得明媒正娶拜过祖先才算吧?我可是记得,祁家族谱上您鳏居多年,还从未娶过新妇。”
祁云仲没想到祁蔓在今天这场合也半步不让,一时就愣住了,祁蔓又笑劝道“您爱消遣也多少看下场合,别什么地方都带着这么个玩意儿,不知情的看了您,还以为我们祁家都这样,不把脸面当回事呢。”王如茵看祁云仲没个反应,就要凑过去哭一场,可她刚出了个声,就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徐翘和方熹都呆住了,她们没料到这祁蔓说动手就动手,祁云仲扶住摔到他怀里的老婆,王如茵躲在他怀里哭的快断了气,祁蔓凉浸浸的笑道“瞧瞧,到别人家里做客,还要哭哭啼啼的,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您啊最好管住了,再这么凄凄惨惨的,我还得再给她添些喜气。”祁云仲指着她,气的手指头都在抖,“你、你、你,你个混账!”祁蔓笑看着他,突的就伸手从他怀里扯出了王如茵,祁云仲要去拦,却被一只手摁住了肩膀。
郑三爷一进门就见到这父女俩杠上了,看祁云仲像要动手就立刻扯住了他,把人又按回到椅子上坐着,还笑劝道“别总放不下,孩子都大了,该学管家了。”
祁云仲被按的动弹不得,也只能看着老婆让人打,一阵啪啪声中,郑三爷若无其事的跟其他人寒暄“抱歉啊,来晚了。叔公,您这气色真不错,是越活越年轻了。”
太叔公笑开了花,还要埋冤道“这小子,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郑三爷跟祁三爷笑道“三哥你看看,这我怎么奉承,老爷子就没句好话回我。”祁三爷笑着摇摇头,问他“要不要玩两把?”
太叔公也招手让他坐下,郑三爷却不忙着入座,他笑着说“跟您打牌我总是输,等阿蔓忙完让她去给我多拿些现金过来,这没足够的筹码我可不敢坐下。”太叔公呵呵笑道“你啊就知道哄我老人家开心,谁不知道你郑三爷的身家有一半是赌桌上赢回来的,小阿蔓被你带的也爱赌,好好一个姑娘家,跟你学的都粗鲁了不少。”郑三爷嬉笑道“您这话我只能认一半,爱赌是跟我学的,粗鲁我看不见得。姑娘家没点手腕可怎么管家?怎么相夫教子?几位亲家,你们说是吧?”
肖家人根本没注意这边,听得郑三爷发问,才忙忙的回过头来,他们能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同声应是。方熹和徐翘尤其心中惴惴,肖四姑以往说多少提醒的话都没有今天这一出有效果,她俩不约而同的想,以后可得和姓方的(姓徐的)和睦相处,惹毛了这个小煞星,她们这把骨头还真经不住这番收拾。
祁蔓打的王如茵彻底没了声音,才悠悠的去外面洗了手又坐回到太叔公旁边,郑三爷看她办完了事才松开了祁云仲,让他去怜香惜玉。
王如茵红肿着一张脸,木呆呆的摊在地上,被祁云仲扶起来也不敢再哭,看的祁云仲那叫一个心疼,转头就想来教训这个逆女,可太叔公却先发话道“你事情多,就别在这儿耽误了。好好一个喜庆日子,也让你闹得不像个样子。”
祁云仲气的胸膛起伏,但也不敢忤逆这个叔公,只能扶着老婆出门。不想太叔公又在身后道“你女儿说的对,祁家是个有规矩的人家,该有的分寸不能丢。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