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是个糟老头?!
连连应声道“我会的我,我会的,你松开我,松开我。”
姜富运自然不会松开她,反而一阵急奔,从树林里窜出去,到得林边的一处小木屋前。他刚一下马,祁芸就要从另一边下去,可姜富运哪容得她逃,一把握住她腿,把人从马上扯下来扛在肩上。祁芸一阵急呼,可这边林木重重,平时根本没人经过,她便是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呼救也只是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姜富运体力惊人,又带着些惩罚的目的,祁芸被折腾的痛苦难捱,她哑着嗓子一会儿呼救,一会儿迎合,到最后,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到底是希望有人来救她,还是期待更酣畅些。
其实宋明朗并不知道,她跟他交往的期间,不只一次跟姜富运发生过关系,她跟姜富运的婚事明面上是媒妁之言,暗地里早已经是米已成炊。
她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是姜富运总是用第一次的事威胁她,那天她只是跟宋明朗闹了别扭跑去酒吧喝酒,谁知道出来认错了车。那时候她才刚大二,姜富运的老婆也没死,一夜过后,两人都只当一时荒唐,出了门就没再联系。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不记着,这件事就彻底过去了,宋明朗永远也不会发现,他们会和和美美的一直过下去。
可一年前姜富运又出现了,他面上跟她爷爷谈论婚事,私下里却一次又一次用那一晚的事威胁她,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
就像此刻,她被要求摆出各种羞耻的姿态,被逼着说各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还得被粗暴的惩罚教训,她受够了这种粗暴恐怖的床第关系,所以,宋明朗一提议私奔,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祁芸手指用力的扣紧身下的床单,私奔了又怎么样,还是得回来,被这个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祁芸恍惚的看着床顶的帐幔,她知道,今天不会有人来救她了,没有人会管这个男人在床上是怎么对她的,她的父母家人不会管,宋明朗也不会管,所有的人,都不会管。
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生受着。所有人,都不会管夫妻俩房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