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就能抱大腿
想想也是,他要看不上戏子也不会跟肖珩称兄道弟,昨天他也不知道那是那么个地方,那么高消费的地方,大厅他都舍不得去。
更奇怪的是,他看了眼秦吾,在这个大靠山面前,他言语也太放肆了。平时他可挺会讨好人的,怎么偏偏对上这尊大佛,他总会忘了分寸。
不会是真以为他是连陌的大哥,就四舍五入,也成了自己可以依赖的兄长了吧?别瞎想别瞎想,这别人家的大哥昨晚还把他当个女人翻来覆去呢,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弟弟来照应?这是老板,得对他保持敬畏之心,别再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秦吾看旁边小动作不停,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突然开口说“以后在外人面前别叫我五哥,我行三,熟的都是叫我三哥。吾哥是五加口,很亲密的关系才会叫,你跟我非亲非故,这么叫显得暧昧,容易招人误会。还有,别动不动搂我胳膊,男人之间哪有这样的,看着就不正派。衣服,也买几件合身的,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学什么老成,看着不伦不类的。我呢,也不是从小就在富贵乡里长大,我爸妈早早就没了,从七岁开始我就跟着郑三爷一起生活。”
余楚忽然心里有些酸酸的,问“叔叔阿姨是怎么没的?”
秦吾笑了笑,说“烧死的,我爸是警察,他抓过很多毒贩,有一伙就来报复,放火烧了我家。刚好那天我在郑三爷家玩儿,我爸妈工作都很忙,他们以前跟郑三爷是邻居,没空的时候都会把我放在他家。那天是我生日,他们原本是打算给我个惊喜,我以为他们忘了我生日,气呼呼的跑回家,火已经烧起来了。等火灭了,也看不出谁是谁了,郑三爷给买了块墓地,拾掇了把他们葬在一起。从那以后,我的生日就推后了一天,我干爹说,这叫劫后重生,吉利。他这人吧,就迷信,什么都要去算算,他也给我算了一卦,说那天我该跟着父母一起走,逃过一劫怕也活不长。他也不知道怎么琢磨的,又去买了两块墓地,写着秦家长子,秦家次子,我就成秦家老三了。说是有俩便宜哥哥挡着,我肯定能长大成人,又说他行三,命就很好,跟着他,我命也不能差哪儿去。也奇怪,从那以后,我还真都挺顺,几次都差点过鬼门关了还是好好回来了。你呢?是父母离婚了,还是爸爸没了?”
余楚开始觉得之前他那通吼有些过分了,他轻柔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大姨说死了,我妈又说,我没爸。我也不知道他是跟我妈离了,还是真的已经死了。我都说爸死了,在我三岁的时候,车祸,就很倒霉,上班被辆卡车撞了。我以前刚出道的时候还说过这个故事,真把很多粉丝都说哭了。”他笑得没心没肺,似乎在为自己编的故事能吸粉高兴。
秦吾笑笑,也说“我以前也编过,说我爸妈是不小心点燃了炉子,大家说一句可怜孩子,这事就过去了。如果说是被报复,很多人都会觉得我身边很危险,那我会少很多朋友,还会被当成个异类对待,那种被拎出来关注的感觉挺糟糕。”
余楚立刻点头,连连说“对对对,那种就问起来我也说不清楚,然后肯定会觉得我很奇怪,我就不想搞特殊。而且吧,长大了知道的多了,也很担心自己是父不详,就是那种我妈,我妈很正派啊,但有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我是不是出身不怎么光彩,就我爸可能是别人老公那种。但我姓余,我觉得吧,我爸妈应该还是正常夫妻,可能就是发生了一些不想我知道的事。就父母那辈吧,他们都挺能藏事的,我老婆都不知道,她也以为我爸早死了。三哥,我能不能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啊?”
秦吾点头,余楚立刻就给江西打了个电话,他说的半真半假“昨晚遇到个变态老板,非让我那什么,我哪肯啊,就一直陪着喝呗。还好后来小陌子叫了他哥来,我这才摆脱了,不然你今天都得去医院照顾我去。”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吾就听旁边又不耐烦的说“哎呀喝太多了,就图方便去了他家呗,我这酒品,哪能记清楚都干了什么。你放心好了,俩男人能怎么着,谁还能占谁便宜啊。”
过了会儿,声音突然小了很多,说“我跟你说幸亏是在那边,刚接到一新工作,以后我这边的费用你就不用留出来了,买衣服打车这些都能搞定。你爸不是想建房子嘛,你给他打十万回去吧,别总让他找你吵。万一他真拖家带口过来住,咱们家那点地方小不说,太闹了房东肯定也有话说。我这,不太方便。。”接着,声音又更小了些,几乎是悄悄说“我爱你。”
电话刚挂断,秦吾就笑他“不错啊,一看就没少忽悠,瞧这把自己摘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瞧这脸红的,秀恩爱就秀恩爱,你害什么臊啊?”
余楚有些尴尬,说“我这不是看你跟你未婚妻不太顺遂,怕你触景伤情嘛,你,你想我怎么做啊?我肯定配合,小弟愿为大哥效犬马之劳!你可一定得带着我混啊,介绍几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项目给我,让那个苦莲精气死。”
秦吾没明白,问“谁是苦莲精?还有我昨儿都忘了问你,你那脸怎么回事,看着怎么像有点肿啊?”
余楚立刻气哼哼的,把自己这些天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