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就只是在工作
梦碎,太能折腾,拿了钱拿了资源还不够,还成天缠着要宣示主权,这谁能不腻味啊。”
肖珩就看着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总宣示主权妨碍你包养其他小鲜肉了?”
祁蔓打开书房门,同时在他耳边说“不会,都抢着被包养还来不及呢,哪有空去忌惮你啊。去吧,多给你竞争对手上上课,教他们怎么一招上位。”
刚要站起来,肖珩又反手拉住她,说“来都来了,你也说两句呗,你粉丝都可想你了,他们都担心你被我气死了。”
祁蔓抽出手,说“我这样上什么镜啊,都跟你似的,妆也不化,发型也不收拾,就这么往镜头前一坐。”
肖珩又去拉她,说“不会,这样特美,来啦来啦。”
直播间里,肖珩在吹了两次牛后,终于在第三次把他老婆给请来了。镜头里的祁蔓穿着一件姜黄色绣花旗袍,外加一件薄薄的米色针织外套,头发松松的编成一根辫子垂在胸前,看起来很恬静温婉,可一开口就是“大家好,我是他老婆,还好好活着,没被气死。另外奉劝大家一句,真不要找个演员过日子,除了脸凑合能看,他就没一个靠谱的地方。每天直播前都会把自己扔到外面半小时,耳朵通红通红的再回来,自然而然,就成了我拧的。还特别醉心人设,为了营造自己的完美形象,天天把我往反面踩,还说光明的人设需要合理的阴影来衬托才显得立体真实。小姑娘们,脱粉吧,这人就一脸好看,其他一无是处。”
直播间都要笑疯了,肖珩扯了扯老婆的袖子,说“祁总祁总,这在我的直播间,您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祁蔓双手揪住他两边的耳朵,各转了一圈,在肖珩疼得失去面部表情管理时,她才慢悠悠松开手,说“不能。我有看他直播的,每天都看,你们那些跪泡面啊,跪遥控器啊,没什么用的。这男人呢,最没脸没皮,你让他跪什么他都无所谓,出了门照样是好汉一条。”
她轻轻揉揉自家倒霉丈夫通红的耳朵,很真诚的分享“你得找个公开场合,在他最要面子的时候,就这么拎着他耳朵来个三百六十度,让他明白自食恶果是什么滋味。以后帮我看着点,再有这种抹黑我的行为,我就,”
她低头看着肖珩,笑眯眯说“我上次说去民政局门口谈业务就逗逗你,其实呢,我谈业务基本都是去酒店,找个房间,舒舒服服的,谈一晚上都不出来。以后看见我夜不归宿千万别瞎传啊,我就是工作,可不是报复他总在网上抹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