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当琴酒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时,这注定又是一个被烦到失眠的夜晚,他想着。
“呐呐,阵先生?琴酒?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我的话?”我抱着帽子询问。
琴酒看了我半晌然后皱着眉问:“你受伤了?”
受伤?我迷惑地看向被琴酒捏着的衣摆,那里有小一片血迹,如果不特意关注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哦这个啊,是别人的啦,中了枪以后飙到我身上的。”我右手比了一个枪姿势,微微上抬表演了个“biubiubiu”。
我听见琴酒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里面夹杂着多少咬牙切齿,他站起对坐在一旁同样穿着漆黑的人说:“这里交给你了。”
我这才注意到在琴酒身边的是伏特加,他努力用墨镜掩饰住企图探究的神情。探究?探究个锤子有什么好探究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路上他问我。
“阿巴阿巴阿巴……”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在解释就对了,他把我扔进车里,用力关上门。
……
清晨。
我不记得琴酒是怎么把醉成烂泥的我拖回家的,但我他妈记得怀里的大衣是怎么来的!!其余什么都是模糊一片,但我扒拉着琴酒非要他把衣服给我穿的画面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循环播放,堪比高清影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忘记啊啊啊啊!我的大脑!快给我忘记!!!!!此刻的我是多么羡慕酒后断片的人。
我颤抖着站起来抖了抖手里的皱巴巴的黑色大衣,表面都被我揉的起球,这已经是第二件了对吧,琴酒还有一件衣服现在正挂在我的衣柜里,像他这种洁癖患者就算我要还给他他也不会要的。
打开衣柜将两件一模一样的大衣挂在一起,这两件衣服真的太大了,对比之下一旁我的衣服简直就像儿童服装一样。
很不幸琴酒在家,我感觉浑身像有一把火焰在燃烧着我,很尴尬非常尴尬,特别在这种安静的情况下尴尬持续升级。我同手同脚走到餐厅将麦片倒进碗里,在配上半杯牛奶,就算我今天的早餐,说真的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胃里一阵阵的抽搐我不知道自己废了多大的毅力才吃下这碗麦片的。
“枪哪来的?”
“噗——咳咳咳咳……”嘴里没能咽下去的麦片差点把我呛了个半死,我拿纸巾擦了擦嘴斟酌着说,“我……缺一个防身的东西。”枪哪来的自然是从你这儿来的。
我抵着椅背正坐像一个等候发配的可怜人,我实在担心他会把我开枪的事告诉老爷子,老爷子绝对会骂死我的,但琴酒起身走进房间过了会才再次出来,他把一个小小的黑色手|枪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伯|莱塔不适合你,用这个。”
手|枪小小的,很精致,在灯光下还微微反着光。我有些不可置信,捧着它左看看右看看,抬头问琴酒:“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看琴酒的反应是的。我开心道:“谢谢你!”
我欢喜地把手|枪按进怀里,嘿嘿嘿我的专属武器,想想就开心。不过,“你能别告诉爷爷我之前持枪的事吗,他很不喜欢我接触这些。”
“我没那个闲心。”他说。
那就是会帮我保密了,哇我收回之前说讨厌你的话,琴酒你真的是太太太太好了。
为了回馈这份感动,我特意主动做了晚饭,还是一如既往的炖菜,毕竟除了炖菜以外我什么都不会做。但当我把炖菜端出厨房的时候琴酒却不见踪影,又出任务去了……
无所谓,我自己吃。
上学。
加藤急急忙忙地跑来我的身边,“裕爱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哦。”
“那真的是太好了,其实我一出酒吧就报了警,但一直得不到反馈的消息,你的手机也打不通,我真的好担心你会出事……”说着加藤就要哭出来了。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因为喝醉了手机掉在地上被企图从醉鬼手里夺回自己大衣的琴酒一脚踩得稀碎,虽然今天早上他又给了我一个。
我安慰她:“别担心,我手机坏了而已。”
“真的吗?那四个人还会找上门来吗?”
“应该不会了吧……”我说。
花了一番功夫才安慰好哭哭唧唧一早上的加藤,结果下午立刻活力四射,她拿着两张门票跑到我面前:“裕爱酱,你想去看红白歌会吗?”
鉴于上次的先例,我首先询问:“这是正经歌会吗?”
“当然了!拜托那可是红白歌会唉,一年一度的红白歌会唉!”
红白歌会?有所耳闻,我这个人没什么音乐细胞,曾经去卡拉OK唱歌的时候被园子评为能够与柯南相媲美的绝世嗓音,我当时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千年一遇的天籁童声,直到柯南举着话筒开口的那一刻我悟了,也许这就是天命吧。我觉得我和那小子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歌声有多么难听的重要原因在于小兰,无论我们唱成什么狗屁模样她都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