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在吃醋
止风从那天起,就离开了木叶。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沿着知雨所说的方向,赶到了雨隐村。
原本他是不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来赶路的,他的瞳术可以把他传送到眼睛所能看到的任何地方。
原本他可以带着知雨一起传送,可是知雨虚弱了两天,高速移动让她呼吸困难。以至于,他们大半的时间都用来休息了。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他们才到达雨隐村。
“就是那里。”知雨面向着一座很高的塔,低声说着。
止风也仰起头,看着眼前这座高高的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露了一丝迷茫,继而又露出一丝苦笑。
相较旁边那座更大的塔楼,眼前的这座就显得不那么高了。只是眼前这座占地更少,更狭窄,远看就像一根削尖了的铅笔。雨隐村基本都是这种尖顶的塔,为防止房顶积水。
只是眼前这座,门外还站了守卫。
守卫看见知雨,闪身让开了大门,微微的弓身,低声作声恭敬的音调,说:“圣女,欢迎回来。”
知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只看着那黑漆漆的门洞,微张了张嘴,似乎要发出一声叹息。
突然,身后传来什么人的冷言冷语:“呦,这不是我们的‘圣女’吗?终于回来了?嗯!”
止风转头,看到了两个穿黑底红云长袍的人,头上戴着一样的斗笠,恰好遮住了头发和眼睛,让人看不清长相。
知雨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对止风低声道:“我们上去吧。”
止风见知雨不当回事,也就不多说话了,跟着知雨要走进塔中。
“等一下!”其中一个黑底红云长袍的人拦住了他们,抬了抬斗笠,露出一缕金黄的头发,和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他挑剔的瞅着止风道:“一个陌生男人?”再冲着知雨冷笑:“好兴致啊!但是不被允许。嗯!”
知雨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转头对他露出一个带有邪气的冷笑:“迪达拉,到底为什么不允许,这我不清楚,也没有任何人如此警告过我。但是你现在的语气,让我怀疑你在吃醋。难道你对我有意思?”
“嘁,开什么玩笑?嗯?”迪达拉咬起了牙,眼睛里似乎要喷火。
知雨也不跟他再多说什么,拉着止风就绕了过去。
再听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多费功夫了,迪达拉。你没办法入她的法眼。”
迪达拉超级不服:“怎么?难道能入她法眼的,就只有宇智波鼬吗?嗯?可刚才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找机会跟他较量一下,我打不过鼬,还打不过他吗?嗯!”
知雨全程没任何反应,跟没听见一样。
所以止风也没什么表示,只顺从的被知雨牵着手,进入了那座塔。
两人也才刚进去,守卫就把门关上,还听到铁链“哗啦”作响,更有冰冷的大锁被锁上的声音传了进来。
止风难掩疑惑,问:“怎么回事?”
“这很正常。”知雨如此回答,然后继续拉着止风的手,沿着螺旋而上的台阶,一阶一阶的往上走。
止风心疼不已,轻声问:“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知雨点头:“对。”
“一直都被锁在这里?”止风的声音都发了颤。
知雨又轻轻摇头:“如果他们有需要,就会把我放出去。等事情结束之后,会再回到这里来。”
止风甚至不敢想那个“需要”是什么意思。可知雨在他们的眼中,真的是“人”吗?为什么感觉像“工具”一样呢?
用的时候就取出来,用完了,就再放回工具箱,甚至会上锁……
刚才那个人叫知雨“圣女”,于这里的人而言,“圣女”到底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逃走呢?”这是止风最大的疑问。
如果这里有牵挂,或者有个温暖的家,都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可这里冷冰冰的,还会给她上锁,哪怕再去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比这里好上很多。
所以,她到底还有什么理由,必须回到这里不可?
“不知道该逃去哪里。”知雨回答的如此冷静,却又如此无助。
止风又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的忍下,皱眉咬牙,对目前看到的一切感到愤怒。
“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止风最终,只问了这样的一句。大概是觉得,罪魁祸首就是带她来这里的人吧,如果要算账,也要去找那个人。
“是大蛇丸。”知雨答着,停下了脚步,似乎在叹息:“他说,我一出生,妈妈就去世了。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也跟妈妈一起去了。然后……他就把我带来了这里。他说……”
说到这里,却突然止住了声音,还愣了愣,最后苦笑一下,低声道:“还说那个骗子干什么?”
此时已经到了塔顶,这整座塔上,就只有塔顶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