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狼塔
“草,你们丫的可真够傻波的,一个口琴就把你们给控住了。” 我查看了一下腿上的伤势,好在只是被狼爪划破了个口子,唯一麻烦的是这里没有防疫站,短时间内我恐怕没法接种狂犬疫苗。 望着树下还在不断转圈蠢蠢欲动的狼群,我只能祈祷自己的运气千万不要他娘的太背,在这个时候要是感染上狂犬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巡山狗徐三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因为口琴声还在继续,让我头皮发麻的是竟然在这种口琴声中听出了十面埋伏的感觉。 脚下的几头狼开始不断朝我龇牙,但因为不会爬树只能在,等天一亮狼群应该就会退去。 我手握赤锋不敢有丝毫懈怠,心里开始替张鱼和白小白捏了把汗,白小白是下落不明生死不明,而张鱼则是想擒贼先擒王抓到巡山狗徐三。 但很显然张鱼的计划并没有像他料想的那般成功,我脚下不断徘徊的狼群就是证据。 过了十几分钟,狼群似乎开始逐渐有了退意,我刚想松口气看来这群畜生也不是坚持不懈的主,然而下一秒我的耳边就隐隐约约听到一种爪子挠在松树皮上的声音。 我啊呀一声骂道不好,他娘的竟然大意了。 这面前的狼群之所以龇牙咧嘴然后又开始退去其实只是在和我玩心理战,说白了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而事实上他们另有图谋。 我赶紧背过身去想看清红松树背后到底出现了什么,然而我站的树枝因为视角盲区压根就看不到红松树背后。 见我这边有了动静,面前的狼群顿时躁动起来,一个个伏低身子喉咙里朝我发出呜呜的警告声,哪还有什么想要撤退的意思。 现在看来我猜的一点没错,狼群果然在红松树背后搞鬼。 所以我不敢再耽搁赶紧拼命的往上爬,又爬了五六米,这一次用军用手电往下一照,等看清眼前的一幕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简直像要炸开了一般。 邪了门了,只见一小撮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红松树的背后开始叠起了狼塔,那狼塔扎的很稳,最底层是几只像哈巴狗但是绝对比哈巴狗大的多的狼。 它们的前肢很短,而后肢却是粗壮有力,其他壮实的公狼踩在它们背上往上不断的叠起狼塔。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狼群之所以在前面吸引我又装作准备离去的样子都是为了后面的狼塔打掩护。 要不是我不经意间听到狼爪挠动松树皮的声音,现在恐怕已经真的着了道。 而这时我也认出狼塔最底下的那些像哈巴狗一样的狼是怎么回事,事实上它们可能不是狼,而是狈。 狼的前肢长后肢短,而狈的前肢短后肢长,所以这俩家伙总喜欢鬼混在一起。 我早在跟着爷爷走江湖的时候就曾经到过蒙|古那边,那地方以前喜欢打黄羊吃黄羊肉,开着皮卡拿着猎枪追着打,黄羊肉很香,煮汤都不用加大料,烤着吃也比牧场的羊香的多。 然而狼群就喜欢对黄羊进行打围,我听牧民说狼打黄羊围就跟人上山赶山围是一个道理,狼群会拼命的将黄羊赶到一个山谷的凹口,然后就会尽可能的咬死山谷凹口里更多的黄羊。 一旦进了冷冬,山谷的凹口就会彻底成为一个天然的冰箱,山上飘的雪会将被狼群咬死的黄羊厚厚的盖上一层冰雪。 这些黄羊肉就会成为狼群安然过冬的保证,一直以来孟|古的牧民和狼群是井水不犯河水,顶多有一些离群索居的老狼会因为体力衰弱没法再捕食黄羊而迫不得已抓一些牧民的老羊和病羊。 只要老狼不是很过分的偷牧民养的羊,就不会被牧场专门针对,因为牧民信仰的长生天是慈悲的,而且老狼抓的最多的都是羊群里的病羊,这种羊留在羊群里反而会使羊惹上瘟疫,对于牧场来说反而是灭顶之灾。 然而我和爷爷去到牧场的那一年恰逢发生改变,有一大批的人因为改变而提前退休,为了让这些人能在临走的时候放开的吃上一口黄羊肉,于是偷猎者就出动了一大批吉普架上机|枪对着黄羊群进行扫射。 虽然牧场的牧民极力劝导,但还是奈何不住偷猎者的固执和一意孤行,很快,草原上的黄羊彻底被屠戮殆尽。 不仅如此,为了能更多更快的弄来黄羊肉,偷猎者把目光盯上了狼群的口粮,他们用先进定位装置对狼群进行实时监控,终于在狼群开始打羊围的时候选择出手。 等狼群将黄羊赶入山谷凹口之内,偷猎者立即出动将狼群赶跑,在山谷上面用机枪和军用弩箭进行扫射,幸存的黄羊群彻底堆在了山谷凹口里成了肉库。 还尚且存在理智的牧场干部和当地牧民开始向上面反映,因为狼群一旦没法在山谷凹口存下黄羊口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