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吗?
“柳夫人,大王爷已经回了京城,你没发现他再也没了消息吗?因为他已经和宰相之女成婚了,也只有你还在傻傻的等着他!”
“我不信,要是这样你们何苦来抓我?”柳知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孩子,不让她漏一点风。
边陲的冬天格外的冷,天气冷得能把湖水结成厚冰刚烧开的水,一落地就结冰了。寒风刺骨,像针一样穿透心灵,这鬼天气,路边的行人已经绝迹了,飞鸟,走兽,消失的无影踪。
北风还在呼呼的刮着,这群死士的手还死死的握着剑,“抓你?不是,我们是来杀你的,而杀你的人,你永远也不知道是谁了!”说完一声令下,数十个死士一拥而上,柳知和身后的将士一步步后退,直到逼近了一道悬崖。
小武不着痕迹的捡起地上的一道令牌,紧紧的握在了手里,正想要偷偷的藏进布兜里。后面袭来一道手风,他没有拦住,只见柳知将刻着亲王二字的令牌拿在手中,不可置信。
“亲王,是王爷派你们来的?”
“怎么可能呢,柳夫人你想多了,这个令牌是我捡的,还请还给我。”领头的蒙面人一口否定,但是却与他之前说的话相违背,显得愈加的欲盖弥彰。
“罢了,只有新人笑,哪有旧人哭。想必你家主子只要你们除掉我,没有说要除掉这帮弟兄。”柳知心如死灰,心知这帮人在做戏,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能救下一个是一个。
蒙面人低头沉思。
柳知继续说道:“放了他们,我从这里跳下去,你我双方伤亡都会小,你也好回去交差。”
风还在呼呼的刮着,硌得人脸生疼。柳知旁边的将士冲过来阻止她,柳知拿起地上的剑:“不要过来,不然我立刻自刎于此!”
“好,我同意,柳夫人深明大义,我等钦佩,这些将士也是保家卫国的良臣,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他们,你就安心去吧!”
“好”!柳知满眼泪水的再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哭喊不已的小将士们,纵身一跃,跳下了山崖。小武是一直跟在柳知身边的小将,此时此刻撕心裂肺,恨不能杀了眼前的人。
“好了,我等任务完成,也要回去复命了,你们,也还是回营吧!”蒙面的死士们转身离去,再无踪影。只有风声不停。
另一边大王爷还在出征的路上,紧赶慢赶半个多月终于到达了边陲,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对面齐国好像未卜先知,有高人指点,总是能先一步知晓自己的作战计划。
“有内贼!”秋月晚很生气。
“是的,大王爷不久便发现了,也把内奸抓了出来,但是已经没有用了。”
“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大王爷中毒了,毒已经深入骨髓,药石无医。”
秋月晚听到此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对面的虚影抬手轻轻的将她眼泪擦去。
“大王爷一生为庆安国作战,最后居然被身边人下毒害死。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国家人的手里,真是可笑。只是可怜了你,你父亲最后的时间内知道了你和你母亲的消息,拖着病体和亲卫们去找,一边咳血一边四处答打听,到最后死也没有瞑目。”
“你父亲和你母亲,从来没有想着要争什么皇位,两个人临死前都没有怀疑过对方的心意,还好你母亲将你托付给少时好友秋氏,你才能幸免于难。”
柳知当时出逃的时候知道女儿跟着自己肯定不行,于是便托了一个农户大婶代为抚养,告诉她如果三个月内来接孩子,那么还有重赏。如果三个月回不来,就将孩子带到江南,交给一个秋家人、也会给一大笔钱。还好这个农妇心地纯良,将事情办到了,秋月晚身上的金银首饰和珠宝全部没拿,只是将她交给了秋家便离开了。
“那他们现在找我做什么,我对他们没有一点威胁啊!”秋月晚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心还在抽痛。
“因为你是鸿运的继承人!自你父亲死后,庆安国边陲后继无人,战况一日不如一日,居然沦落到割地赔款,公主和亲,王子为质。不过你的那个皇祖父你也知道,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一个又一个的公主送出去了,但是也没有抵挡住各国不断的施压。齐国虎视眈眈,林国也在跃跃欲试,都想来瓜分庆安国。”
“老国师说是因为大皇子离去,也带走了庆安国的国运,所以得找回大皇子,才能固本强国!”
“我父亲不是都死了吗?怎么找回来?”秋月晚问道。
“人死了,可是还有尸体啊,你说可笑不可笑,自己不想着励精图治,鞭策自身,却想着拿一具尸体来保家卫国!最终他们带走了大王爷的尸骨,悬于城墙之上,接受风吹雨晒,说是这样能享受日月精华,能更好的庇护庆安国,可是常人都知道,这和鞭尸有什么不同呢?”
“那就没有人为我父亲说话吗?没有人想到我父亲之前的战功吗?”秋月晚愤恨不已。
“有啊,死了,都死了,为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