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陆纤现在想要听什么的三七,直接了当的进入话题,“主子,已经向府里递消息了,不一定追的上。”
陆纤睁开眼睛,从秋月的怀里支撑起来,“罢了,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陆纤愣愣地看着马车厢木质的底部,三七和秋月一直在悄悄地打量陆纤的神色。过了许久,陆纤才抬头看着三七。“沅君柘去查了吗?我记得京城有一沅家。”
“是,是北远侯沅家,这位沅君柘就是这家的二公子。”三七立刻将知道地全盘突出,“北远侯有三个儿子,前两个是嫡妻蒋氏所生,这位嫡妻是皇后的胞妹,小儿子是妾室生的。沅君柘的嫡长兄是个能干的,当下在京城南郊的兵营里当值,也是个人物。沅君柘与他兄长不同,他从文,大多的时间都是在家中读书。”
“他有说是旁人告诉他,我是安王府的人,但是我已有五年没离开过京城了,远在和县,我不信有人晓得我是谁。能知道的只有从京城来的他们自己。”陆纤吃痛地捂住自己的手臂。
秋月立刻从下方的包袱里取出金疮药,陆纤配合地靠在马车厢壁上,将手臂伸给秋月。秋月小心翼翼地将陆纤的衣袖掀起,给已经渗血的伤口做处理。
陆纤继续与三七的对话,“我与秋月在他面前做了一场戏,也不知对方知不知道我就是长安郡主。”
“主子我想他们是不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三七因为上方秋月正在给陆纤处理伤口,将脑袋处的更低了。“北远侯是妥妥地太子党,现下瑜王的风头比太子胜,若是他们知道主子你是安王府的郡主,便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你们离开。咱们王府连着两任主子都是为国捐躯,在军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太子想要进一步掌握兵权,主子绝对是一条很好的路子。”
“这些我都是晓得的,这位北远侯家的二公子绝对不是在家读读书那么简单。时草,我们查了多久,心里都清楚。对方能和咱们撞上,时间上花的绝对不会比我们少多少。一个在家安分读书的,可不会有这能力。”陆纤喘着粗气,不去看秋月手边自己留着鲜血的手臂,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是,接下来我会吩咐查下去。”
“不,这件事情先放一下。”陆纤打断了三七的话,“他也是瞒着人来的和县,轻易不会将见到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咱们立刻查下肯定会打草惊蛇。再者,他是太子党的人,咱们现在无意参合党派之争,越往深的查,越没办法脱了干系。”
不能查,陆纤心里的警钟敲响,这样一个人会将京城搅成什么样,了解的越多,纠缠的就会越多。
“是!”三七领了吩咐,“主子在这里休息,我们加快点脚步,不做停留,三天后就能到京城。”说完后便退出了马车厢。
秋月给陆纤的手臂重新上了药,将陆纤的身子轻轻地移到自己的身上,再将一件干净的长衫盖在陆纤身上。
马蹄踏踏,夏蝉鸣鸣,黄土飞沙。手中的木锦盒,是心急所在,闭眼下额头的细汗乱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