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章 润月
抿茶,他还记得鹤柄轩与他说过的话,皇上在意尚未成年的八皇子,他相信皇上在朝中依然有很强的势力跟心腹。 可是在他眼里,皇上再厉害,终究不会是战幕的对手。 哪怕温御跟一经,皇上都未必斗得过。 得说先帝身边养出的那批人,随便拎出一个都是搅弄风云的高手…… 酉时已过,天已大黑。 距离鸿寿寺不远处的民宅,沈宁穿着一套深色夜行衣,趴在一座打扫干净的宅院的屋顶,一动不动听着周围的动机。 从天黑到这会儿已经有半个时辰,沈宁冻的有些发抖。 她倒是忘了秋末季节早晚温度差的多,穿少了。 原本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沈宁大可顺着梯子爬下去披件大氅再上来,可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她有些担心自己万一动了动,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司徒佑惨死在苏玄璟刀下这件事,可以说有她的功劳。 后来温宛找到她,问过她关于细作的事,顺带着也说出苏玄璟父母被细作杀死的过往,她方明白那晚苏玄璟为何像疯了一样朝司徒佑胸口扎刀。 说到底,若非她的消息,萧臣跟苏玄璟等人便没会揪出司徒佑那个细作。 可沈宁比谁都清楚,司徒佑很有可能只是细作之一。 又或者是替罪羔羊。 有些事经不起细细推敲。 沈宁在温宛那里了解到事情来龙去脉之后,心中生出一个疑问。 为何偏偏是那日,赫连泽派人给司徒佑送了密信。 问题的关键在于。 那日,且只有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