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而不真实
——这里是开始的地方,理应在这里终结一切;这里是集聚的地方,理应在这里散场;诞生在这里,埋葬在这里。
在无边无际的梦境中,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打破了安逸的梦境。
“无可奈何了?只能选择她了?”
这令吴硕感到非常的困惑,现在的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将此处当做了现实。这是一个关于梦境模糊的一个不可抗因素。
“就她吧,这是现今唯一匹配的人选了。”
“若是还有其他人选呢?”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足够。”
此时的吴硕坐在一张长凳上,悠哉的摆着腿,那些莫名的谈话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这是一个孩子的梦,这只是一个“梦”。此时的疑问一定是“为什么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答案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浮现,现在只需要知道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足矣。
“把头抬起来,好好听课。”
这是你们的校园时光,也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刻,不久,一切都将因为世界的变革而不复存在。寄存于某种意识中的“人”说到。吴硕再一次的认为还在做梦,她真的睡懵了。
“今天的回家作业是……”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盯着拿到手的试卷看的时候下了一激灵——上面有许多长着触角的白点在移动。她这一节课都没说过话,被这张试卷吓出了句娘。台上的数学老师闻声看向她,同学们也被她的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没事没事……蜘蛛而已。”
她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弱小的心灵,这只不过是幻视了而已,以前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过一会就没事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她盯住了黑板,看着上面异常清楚的数学函数过程,一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抵挡了视线。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回到了现实,怎么真实的不敢相信呢?
“诶,看我,这里有个好东西。”
同桌鲍勃的呼声打断了她的思虑,顺着声音看去,赫然是他手里不该出现在学校的手机。接着是那正在播放的视频,画面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出来那是什么。是医院的实况,那里聚集了上百人,上百个挂着吊瓶的成年人。
“那个实验病毒突然变异,传染性和致死率同时上升,而且它的位置是北极那里,最不可能蔓延病毒的地方,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那他们是?”吴硕对病毒的变异是非常理解的,但她不理解那些人为何聚集在那里。
“等死的,遗书都写好了,你看这一封公开的。”
这让人疑惑着是不是真的,它的真实性不够高,不能随意下定论,更不能以此去评判接下来的一切。但这并不能代表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无人能够保证这世上会嚼舌根的都死绝了。就像‘林子大了,鸟多了,不是鸟的也多了。’这条视频下的评论更是不出意料的在‘骂论’,隔着一条网线,胡乱的断定了人的生死。隔着一条网线,成了法外狂徒。同时,总有那么些特别的人,能够顺着网线去到想要去的地方……这些人便是这个世界的意外,是最特殊的存在,像是漫画里画的那些英雄一样的存在。与之不同的是,仅仅是像英雄而已。
“你说我们会不会放假啊,如果放假了就快乐了。”
“如果放假了,这不是好事,因为这能传染到我们。”
这没有什么不对,也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会反对这种说法,若是那种人愿意以数万人的生命换自己的一个假期,那这种人是有多恶毒啊。
这一条视频引起了她的思考,一是视频从何而来,北极圈为什么会有上百号人,二是为什么跳跃式变异。原本第一轮变异刚刚开始,又忽然跳跃式的变异,而且还是在最不可能大规模爆发病毒的地方。难道又要开始希望浅薄的反抗了吗?
这是没有人愿意看到的。至于为什么她如此担心这次的事件,是因为她担心生活,她是个独居孩子,这件事爆发是对她没有一点好处的,反而有很多弊端。但可以从中牟利。
“所以……你想这么做,然后得到合法的钱财?”这是她对相关人员解释了六七遍后得到的肯定回复。
因为她还是学生,他们安排了最不可能染病的工作,千叮咛万嘱咐,可就是这样也没逃过。她感染了,但是顽强的活下来了,在隔离病房内呆了四天。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痊愈了,然后成为了后线工作唯一一个有抗体的人。她贡献了自己的部分血液,交予研究部门。为此她换了个学校,为躲避校园霸凌。
“你之前不是产生了抗体吗?你说这次会不会也突然感染,突然痊愈?”
“你可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有一不会有二。”鲍勃相信她,因为很多‘奇怪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比如‘异能’在她的到来之后,班里许多人都莫名奇妙成了外人口中的特殊的人,而就在几天前,他们班的五个老师都被调换了。
这种异常的反应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吴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