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给你按按,一会儿睡得舒服。”
梁晴远用略烦的语气说不用,顺势用被子蒙住头,严永暗叹口气叫她乖,“就一会儿,费不了多久。”
见她不为所动,拿出杀手锏喊她:“娇娇?”
梁晴远就松口了,目视柜子拧眉俯卧着等他的手下来。
高跟鞋废腰部那不是一星半点,梁晴远清楚自己已经有轻度的腰间盘突出了。
严永这头一下还恰巧落在腰上,轻微疼过之后袭来的就是无尽的舒服劲,她眉头舒展开,双眸也微瞌上,就听见头顶飘来微小的抽噎声。
困意瞬间全无,抬起头瞟过去,严永双眸红润在用手臂擦鼻子。
梁晴远隐约能猜出他抽风的理由,但不想说破,秀眉微皱叫他去厕所,故意说:“脏死了。”
严永撇嘴委屈巴巴看了她一眼,边吸鼻子边嗯了声,下去刚走出去,梁晴远瘫在床上不想动了。
工作累点儿怎么了?站空调下总比在工地搬砖强,更何况他那工作比自己更辛苦不是?
得给他好好理理,背靠床头刚坐起来,严永推门进来,眼眶顺带着鼻翼两侧通红。
她抿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来吧。”
严永乖乖爬上去跪坐了下来,活像个犯了事儿后臊眉耷眼的杜宾犬。
梁晴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始,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严永率先开了口:“累吗?”
梁晴远摇头,“不累。”
严永不信,吸吸鼻子说她撒谎,“你回来脚都肿了,站一天还时不时蹲起的,怎么可能不累。”
“那你怎么不说工地搬砖的比我还累呀?!”
觉得他油盐不进,软下语气哄他:“工作嘛,哪有不累的啊,能赚到钱就好啦,别想那么多嘛。”
严永立马追问:“你缺钱?”
梁晴远欲言又止,不说了,对着柜子侧躺下去,严永也躺下来从后抱住了她。
他体温灼热,闷热的天气这很不舒服,梁晴远叫他松开,严永不放,甚至头埋进去把他湿漉漉的双眸往她后脖颈上蹭。
梁晴远后背一凉,问他:“哭了?”
严永大胆承认,带着鼻音说嗯。
梁晴远背着他用手拍了拍他大腿,严永带着哭腔说:“我有钱,我真的有钱。
我这么说不是想让你辞掉工作,好让我金屋藏娇,只是觉得这工作真的好辛苦嗷,你要笑脸迎人家不说,还得给他们鞍前马后。
店里人少还好,能休息休息,但万一人多,你不得累岔气了?”
吸吸鼻子,心口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让他哭腔更重,哽咽着说:“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
我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让你累到半分。”
说完,自责像个黑洞占据他胸腔,梁晴远的种种变化合上今天她在顾客面前的卑躬屈膝如同杖刑一道道打下来,他呼吸紧促,哽咽的厉害。
梁晴远听不下去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刚翻过身去,严永就往她怀里埋头,抽泣着说:“你累吧?是不是很累啊?”
梁晴远轻笑说不累,严永不信,边给她胡按身子边尽力平复情绪。
梁晴远也没闲着,手放他后背一下一下的拍,实在是好奇,哑声问他:“永哥,你很爱我是不是?”
严永埋在她胸口的脑袋上下晃动。
梁晴远笑了,问他:“是那种爱呢?”
乌黑的发旋瞬间变严永红肿的双眸,他说:“只想有你,只想要你的爱。”
梁晴远抿唇,“如果我叫你证实给我看呢?”
严永一个急翻身把她圈在身下,双眸同猛兽捕获猎物无异。
他粗喘气,凝视梁晴远那双琉璃眸子。
证实爱意?要怎么证明?是要用言语亦或是行动?
他选择本能的驱使,最原始的语言也是最激烈的行动。
咬咬下唇吞咽喉咙,猛地低下头去,柔软唇瓣被堵的毫无缝隙。
不同于平日的吻落下来,梁晴远毫无招架之力。
舌头的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适应时间,溺水的窒息感一而再再而三地袭来,她全身无力,头脑发昏,觉得自己在清醒中堕落着。
但堕落有何不可?
她喜欢这种濒临死亡边缘被心爱之人牢牢握住的快感、满脑海有且仅有彼此的忠诚以及身体本能的欢喜。
眼睫如蝉翼轻颤,微微睁开双眼,和猩红眸子撞上,尽管不言不语也明白双方眼神里的期待,一人做船,一人当桨,瓶罄罍耻,制造独属两人的银河。
只是银河编织一半严永有些许停顿,桨的抛弃让激进的船难耐不堪。梁晴远不想停,迷离双眼还没看清严永,耳垂被湿软唇肉包裹住。
倒吸冷气,还没缓过神,听见一道暗哑隐忍的声音说:“只想操/你的爱。
这回